第26部分(第2/4 頁)
血緣這一套。憑什麼你們能夠一家團聚,我和婭楠卻要生死相隔。”
“……”
“你看看這裡,這是我和婭楠曾經住過的地方,可現在已經被拆成這樣,只剩下這些。” 丁睿失控般看著散落在地的碎磚塊,忽又抬頭,滿含怨恨地看著姚子政,“這都是你們害的。”
姚子政始終沒做聲。倆耳傾聽,他隱約能聽見孩子的嗚咽聲——似乎是從被石堆阻隔了視線的工地後方傳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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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在報警器上點明瞭大致方向,現在能做的,只有想方設法拖住這個瘋子,給警方爭取時間,包抄到後方救出孩子。
可這時,丁睿竟邁步走向那片石堆,手中的尖刀閃著冷光:“那不如,用你的命,來換你兒子的?你不是不捨得對付司嘉怡嗎,那你不如替他們去死? ”
丁睿滿口重複著類似的話,幾乎語無倫次:“你也是害死婭楠的罪魁禍首之 一;如果不是你在外面混得差點丟了命,你爸媽被你氣得要做手術,婭楠根本不需要賣身籌錢,也就不會有之後的……” 丁睿猛地噤聲,忽又一皺眉,回頭瞅向石堆後方,“誰? ”
姚子政這一輩子都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舉足無措過。眼看警方即將包抄成功,姚子政反應過來時,已經撲向丁睿。
丁睿背部受襲,始料未及,姚子政瞅準那尖刀,扣住丁睿的手腕用盡全力一翻。尖刀應聲墜地。
包抄而來的警察已經撞開那半壁殘垣,成功突破進來,生病多年的丁睿沒了武器,顯然不是對手,姚子政拼盡全身力氣橫抄起丁睿的腰桿,轉眼已把他撂倒在地。
丁眷的頭骨撞在地上,發出一聲可怕的脆響,姚子政看一眼橫屍般趴在地上再也不動的丁睿,喘著粗氣走過去撿起那尖刀。
他的後方,丁睿痛苦萬分地撐著地面爬起,鮮血流了半臉,卻遮不住他眼中蝕骨的恨意。
全然不知的姚子政拾起尖刀,剛直起腰來——
“小心!”
不遠處辦案警察的尖叫引得姚子政警覺,他迅速回頭。數名警察也在同時狂奔而來制止,卻晚了一步。
丁睿弓著身體、用盡全身力氣迎面撞擊而來,姚子政受下這一擊,連連退後幾步,丁睿雙臂牢牢鉗住他的腰,姚子政直挺挺地被摜到碎石牆角。
姚子政的臉瞬間凝滯。瘋狂的丁睿被隨後趕到的警察制伏。
沒有了丁睿的攔腰襲擊,姚子政試著站直身體,卻是前所未有的一陣眩暈襲來,他雙腿一崴,瞬間跌倒在地。
留守的警察趕忙扶起他:“你沒事吧? ”
姚子政說不出話,疼痛抑或麻木,他都已經感知不到,只覺得脖頸後似乎有什麼溫熱的東西。他抬手向後一抹,看到伴著鐵鏽味的、滿手的鮮血。
他身後的碎石牆角,殘留下的那半顆尖銳、細長而鏽跡斑斑的長釘,早已被血浸透。
多多隻受了一點皮外傷,剛送到醫院時不哭,更不說話,似乎被嚇得沒了神志,司嘉怡擔心得直在醫生和病房之間打轉等訊息。
半小時後,孩子終於肯撲在司嘉怡的懷裡號啕大哭。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司嘉怡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了,從病房裡出來,打電話給姚子政。
無人接聽。
這已經是她打給他的第六通電話了。
卻還沒聯絡上他。
當時營救現場人多嘴雜,司嘉怡趕去的時候孩子已經救了出來,她埋怨警察為什麼瞞著她行動,負責人只說:“你先生不希望你擔驚受怕。”
司嘉怡聽後,陷入短暫的深思。
是啊,他不正是她和孩子的依靠嗎?
司嘉怡陪著孩子上了救護車,沒與姚子政碰到面。臨上救護車之前,司嘉怡打了他的電話,不通,問了幾個正忙著處理善後事宜的警員,有說姚子政回去錄筆錄了,有說沒看到她丈夫,有說姚子政去了……總之眾說紛紜。
“有沒有看到我丈夫? ”
“對不起,沒有。”
“ 有沒有看到我丈夫? ”
“沒有……”
“有沒有看到我丈夫,我有話想要對他說。”
“什麼話我幫你轉告。” 司嘉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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