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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你看?魔道妖孽的狡詐奸猾,你見識過幾次?況且,她也不是人,她是妖。”轉而衝屋內說,“你沒逃,很好,算你還有幾分自知之明。”
白悅從屋內翩然走出,只見她上身穿了一件月白色緊袖長衫,下穿鵝黃色百褶長裙,外套一件米色繡花的絲綢比甲。她的身材與葉千婼相仿,所以這套衣服穿在身上大小肥瘦都正合適,好像為她量身定做的一樣,異常悅目。
白悅上前兩步,襝衽一禮,輕聲說:“先生您法力精深,小女子萬不是對手,是以主動見過先生,請先生髮落。”
“哦?你修成人形,想必那天狐魔音*也有了相當的造詣,若一心想逃,也有三分機會。”
“俗話說,君子無罪,懷璧其罪。小女子若這麼不清不白地逃了,先生也許會以為郭烈結交歹人,重重懲戒。是以留下,說明前因後果,求先生拋棄世俗之偏見,以包羅天地之心胸,公平處置。”
夜風吹拂,白悅衣袂隨風飄飄,更顯她婀娜綽約,玉軟花柔,委實嬌美奪目。
虢先生心頭一驚,心說:“這妖狐好生厲害,她不但一眼就看出我的修為深淺,更是在烈兒面前故意表現得知書達理、重情重義,藉以騙取他的同情和好感。哼,你越是奸詐狡猾,我越留你不得!”
虢先生不露聲色地凝聚法力,準備驟然發難,一舉將妖狐擊殺。突然間,他身影一動,卻不是向白悅下手,而是轉身面向院門。
第十四章 金丹境
虢先生見郭烈對那狐妖頗有好感,擔心他受狐妖誘惑,品行墮落,便對那狐妖起了殺心。突然間,感覺一個法力十分強大之人迅速接近,不得不暫時放那狐妖一馬,轉身凝神戒備。
“先用卑鄙手段害了我師弟,又想偷襲小狐狸猛下殺手,看來,虢先生的品行不怎麼樣啊。”
聲音不高,卻渾厚剛勁,悠遠綿長,顯然修為極高。話音剛落,一位鬚髮皆白的高大老者出現在院門外。
虢先生心頭一跳,暗想:“來人定是那天雲子的師兄天罡子,十年前就達到金丹境的大高手。我殺那天雲子時已經使用獨門功法阻斷他的六識,沒想到他也有獨到的本領,向他師兄暗傳了資訊。嘿,被這天罡子盯上,還真是個麻煩事。”
天罡子微微一笑,眼神輕蔑地看著虢先生,就像看著一個將死之人。
“你這老頭好不講道理,虢先生與你師弟動手時,你在旁邊嗎?你若不在當場,沒有親眼所見,憑什麼說虢先生是用卑鄙手段害了你師弟呢?”郭烈知道這種級別的爭鬥沒有自己插嘴的份兒,但一見天罡子那種蔑視的眼神就實在氣不過,一番質問言辭脫口而出。
“無知小子,這裡哪有你插嘴的份兒!”虢先生雖然是在訓斥郭烈,眼神中—無—錯—小說 M。{qul}{edU}。卻含有褒獎之意。又對那天罡子說,“我與天雲子素無恩怨瓜葛,本不該生死相鬥。我和他都是受了奸邪之人的暗中挑撥,才起了誤會,以至於釀成惡果。以您金丹境的修為,不該看不透吧?”
天罡子冷冷一笑:“你說的,我都知道。那暗中挑撥之人才是罪魁禍首,你只是他所利用的工具而已。不過,不管你如何巧言開脫,都不可否認我師弟是死在你手中的。所以,你,以及那從中挑撥的禍首,都要死。”
說話間,天罡子兩手一抬,凌空揮舞了幾下,發動了天風罡氣神通。這門神通是天罡子的師父天風真人所創,一經施展便有移山填海之絕大威力。雖然天罡子的修為遠不及天風真人,但金丹境的修為和法力,也絕不是聚靈境的虢先生所能抗衡的。
雖然虢先生擊敗了修為比自己更高一籌的天雲子,但他們畢竟都是聚靈境的修為,程度上有差別,本質上卻都是一樣的。但是,與天罡子的修為相比,虢先生就要低了整整一個層次。兩個層次之間的差別,除了體內蘊藏法力的不同之外,更主要的,則是對五行真氣的感知、對空間時間法則的理解和對生命本源的認識有質的不同。
換句話說,雲蓋傘在天雲子手中,最後落得個傘破人亡的結局。若是在天罡子手中,結局就會恰恰相反。即便雲蓋傘在紫金天寶印下受了暗傷,也一樣能把虢先生連同他的點石成金筆一同祭煉。
現在,虢先生真切地體會到了天風罡氣的恐怖威力,身前身後全是罡風疾速飛旋,就像一萬把銳利的飛到在繞著他切割。若不是他把護體法力提升到極限,恐怕早就血肉模糊了。
“破!”
虢先生掏出點石成金筆,凌空揮灑出一個閃著金光的“破”字。斗大的金字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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