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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峽調查詳情,如果受那神秘勢力的有意誤導,怕是會對四皇子不利。雖然天罡子一向行事謹慎,但我們也不得不防。”
“你考慮得有道理,我會派人處理的。時候不早了,回府休息去吧。”
“也請陛下保重龍體,早些休息。老臣告退。”
魏國師退下後,金階之下的空間一陣扭曲,一個暗紅色的影子浮現出來。與此同時,一股濃重的血腥氣擴散開來。
大帝手一揮,一道玉牌閃電般射入紅色影子裡。
“要你辦的事就封印在玉牌裡,去吧。”大帝皺著眉頭,似乎不願與其多談。
血影也不回話,身影一陣扭曲,憑空消失了。
‘
郭烈和白悅回到峽口鎮時,已是月上中天,夜深人靜。
轉過十字街,不多遠就是郭烈的家。當他遠遠地看到家中一片黑暗時,心中惴惴難安,不知母親尚未回來,還是已經在家中安睡。走進幾步,突然看到門外沒有上鎖,心中大喜,急匆匆推門入院,卻失望得發現屋門上面鐵將軍把門。這時才恍然想起,這院門是今天早晨從烈風峽回來時自己開啟的,此後變故驟生,就一直這樣了。郭烈嘆了口氣,呆呆地坐在了井臺上。
“在擔心你娘?”
白悅在小院裡輕盈盈地走了一圈,看院子裡收拾得整齊乾淨,就想得到女主人是一個潔淨愛美之人。又見郭烈面露擔憂之色,於是輕聲詢問。
郭烈以手支頤,悶悶地說:“娘走了六天了,也該回來了。也不知道張家布莊上貨的驢車回來沒。”
“我勸你也不要急。那驛令是新調到入雲城的,公務繁忙,哪是說見就見得著的。你娘定是在入雲城多待幾日,尋找見那驛令的機會。”
“公務再繁忙,也不會連說幾句話的工夫都沒有。我娘日日掛念我爹,心急如焚,他怎麼就不能體諒一下呢?”
“你還真當他一心為公啊?若拿些銀子送進去,他就算公務再怎麼繁忙,也會立刻擠出時間來見你。若銀子夠份量,他還會把你敬若上賓。若不使銀子,就算見他正進入青樓楚館,他也會說要進去辦些公務,實在沒有時間。”
白悅被水秀仙子收入紫金梳妝奩之前,曾數次幻化人形到大城小鎮中游戲人間,把官場上的各種潛規則都摸得一清二楚。
“當真可惡!”郭烈跳起來,一隻腳踏著井臺,憤然道,“將來我若有了本事,定將這些吸食民脂民膏的豬狗貪官殺他個乾乾淨淨,還百姓一方晴朗朗的天!”
郭烈心情憤懣,不知不覺把戲詞說出來了。別看他只有十五歲,那手指蒼天腳踏大地的架勢,還真有幾分頂天立地的氣概,隱約透出曠世梟雄獨有的凜凜殺氣。
這份英姿,把白悅迷得心絃顫動,目眩神迷,差一點就控制不住自己勃發的春‘情,作出過分親暱的舉動。要知道,白狐性淫,勾引男人是她們的一種本能。像白悅這種已經算是靦腆的了,若換了天狐門以放浪著稱的十六公主,早就把郭烈扒得一絲不掛扔到榻上行雲布雨了。
郭烈放下高舉的手臂時,突然看到白悅秋波松媚、水光盈然的一雙美眸,不由得愣了一下。白悅忙垂下頭,不讓郭烈看到她的媚態。同時心中也頗後悔,郭烈還是個情竇未開的大孩子,操之過急恐怕會適得其反。
“進院兒半天了,都沒想起來把孃的衣服找出來一套給你,都把你凍出眼淚來了。真個對你不住。”
郭烈奓著手,頗為尷尬。
白悅心中暗喜:“還真是一塊璞玉渾金吶,呵呵……”看他那副認真的表情,她就像撿了個寶一樣開心,可又不敢大聲笑,只好背過身子以手掩口,忍得很辛苦。
郭烈並無與女子相處的經驗,哪猜的透白悅的心思,看到她脊背一抖一抖的,卻以為她正捂著嘴抽泣,心下內疚,趕緊開啟房門的鎖頭,讓白悅到他孃的臥房找幾件合適的衣服自己換上。郭烈關緊房門,退回院中等候。
“烈兒,你沒事吧?”
郭烈聽聲音熟悉,猛一轉身,虢先生站在井臺旁正目光閃爍地看著自己。連忙回答:“虢先生,烈兒沒事,卻遭遇了一些離奇的變故。先是……”
虢先生一擺手,截斷道:“屋內何人?”
郭烈向來極為尊重、信任虢先生,於是也沒隱瞞,直接回答:“哦,她是天狐門的十三公主,名叫白悅。雖然與她結識的時間不長,卻是共同經歷過一些磨難,最後齊心協力才逃出來的。”稍一頓,又補充了一句,“依烈兒看,她是個好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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