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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必須告訴老太太緣由,求得印鑑方可支取銀子。另外那六萬兩白銀,則給了他百兩金磚六十塊。
剛才傳菜那些丫鬟又上來了,只不過盤子端的不再是菜餚,而是金磚。銀盤子加上一塊金磚,總重接近二十斤,二十個丫鬟端著它在萬壽院和風月院之間走了三個來回,才把六十塊金磚運送完畢,搞得整個福王府上上下下都在議論著這次史無前例的鉅額賞賜。到了第二天,那二十個宮女雙臂疼得連飯碗都端不動了。
福王沒賞下來銀子,而是送給郭烈一件下品靈器——一枚兩寸見方的火焰徽章,滴血祭煉後,可以發出火球殺傷敵人,佩戴在身上則可以對大部分火焰攻擊免疫。郭烈知道,戰場上的生與死往往只是一線之隔,有了這樣一件法寶在手,保命的機會就要大很多。他站起來,恭恭敬敬地敬了父王一杯酒,感謝賞賜。
福王對已經成年的小兒子說了幾句勉勵的話,又敬了老太太幾杯酒,祝她老人家福壽萬年,然後就藉口有軍政要事商議離開了,連菜都沒吃幾口。郭烈心想,老爹再忙也不至於忙到廢寢忘食的程度吧,肯定有什麼內情是我不知道的。但轉念又想,自己很快就要離開此地,到鐵馬金戈的帝國第一軍中歷練去了,還操這份閒心幹嘛。想到這,郭烈灑然一笑,為了繼續麻痺幾位兄長,他開始專心致志地對付眼前的各色美食。更何況到了軍中,這等美味佳餚可就難以尋覓了。
夏康睿暗中把郭烈最近的“英勇表現”向四位兄長說了,大家看著郭烈的眼神都透著一股輕蔑,此刻看郭烈如餓死鬼投胎一般猛吃狠喝的燕子,更是在輕蔑之上又加了三分厭惡,都懶得和他說話。
郭烈口中忙個不停,一雙眼睛卻沒閒著,在筷起勺落的空隙中,把幾位公子的眼神表情都看在眼中,不禁暗暗冷笑。暗道:“我胸中的廣闊天地、高遠志向,豈是你們這幫帝室公子所能知曉的。上古有句名言用在你們身上正合適,叫做‘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不過,郭烈也發現了大公子看他的目光與眾不同,有種恨鐵不成鋼的無奈情緒藏在裡面。
郭烈心中一暖,暗想:“五位兄長中,還是大公子最為正直厚道,目光裡有種擔憂和關懷,不像另外四個,雖然臉上笑得差點長出花來,眼神深處卻盡是輕蔑和厭惡,巴不得我死在軍中,好讓他們少一個競爭對手。”他們的反應恰在郭烈的預料之中,俗話說得好,出頭的椽子先爛,他現在做足縮頭烏龜,為的就是爭取一段平安發展的時間。
“待我在軍中歷練得經驗豐富,紫雲訣有所小成之後,再讓你們大吃一驚!”郭烈恨恨地想著,把一根肥而不膩的雞腿塞入口中。
又過了一會兒,幾位兄長先後告辭,郭烈拍著肚子打著飽嗝將他們送至萬壽院門樓。反身回來後,老太太拉著他到偏廳喝茶,丫鬟們則動作利落地撤下殘席。
一場生日宴,在觥籌交錯和虛情假意中華麗收場了。
“六孫兒呀,軍中生活苦著呢,你得多留神吶,遇到事兒千萬別往前衝,前邊兒最危險……”老太太拉著郭烈的手,不住口地囑咐他注意這個小心那個,生怕六孫兒在軍中吃到一丁點苦,受到一丁點委屈。
郭烈想,去醉花樓的話,老太太應該會放心的,只要大把大把撒銀子,那裡的姑娘會把任何一個人都照顧得妥妥帖帖。
回到風月院之後,郭烈就發現白悅有些鬱鬱寡歡。但他出奇沒有說些俏皮話逗她開心,因為他知道,分離在即的傷感是什麼言語都無法消除的。更何況,他自己的心裡也充溢著悵然若失的感覺。
“別這樣哭喪著臉嘛,雖然以後不能天天在一起,但悅兒還是可以偷偷跑去看你啊。對不對?”都說女人不善於控制情緒,但白悅顯然不是如此,她不像讓郭烈咀嚼著苦澀的味道離開,於是調整好情緒,用輕鬆的語氣和他說話。
郭烈也不想把氣氛搞得如此慘淡凝重,正好藉著白悅的話笑了笑,把心裡的愁雲慘霧全都拋開,暗暗對自己說:“好男兒志在四方,如果連這樣小小的別離都無法承受,又怎麼去做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
“我那邊自不必說,你作何打算?”郭烈關起地問。
“你在前方接受歷練固然忙累,我在後方替你經營情報網路、打探你孃的下落,也很不輕鬆呢。”白悅把手向郭烈面前一伸,笑嘻嘻地說:“打賞吧,沒銀子,燕子李三、老驢他們都要喝西北風,你的情報網就更是化為泡影嘍。”
郭烈一聲長嘆:“剛剛到手的支票,還沒捂熱乎呢,就上交給你了。”說著,把剛才收的支票全都拿出來,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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