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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卻未注意到,她這小動作恰被譚縱瞧了個正著。只是譚縱也能略微猜出這會兒清荷謹小慎微的心思,即便自己說上百句千句,只怕這心思也不是短時間能轉過來的,因此譚縱也就是熄了說教的心思,只是將自己心裡頭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昨夜卻是想過了,不論我來年上不上京大考,只怕過些時日都要回餘杭去。因此這南京府只怕就不是我們的久居之地。”說到這兒,譚縱便想到了自己記憶裡那個為了“自己”在家獨立操持的模糊身影。
搖搖頭,將這身影沉到心底裡,譚縱繼續道:“況且我琢磨著,這南京府裡遲早還有場禍事,我們也是能躲就躲,即便躲不過也要儘量少些損失,因此不管是宅子還是鋪子,都無須去買了,省的到時候遭了別人黑手反而不美。只是,我們還須在南京府裡頭再住些日子,因此宅子雖說不用買,可還要尋個合適的落腳地,這客棧住著終究還有些不便。這事我還有些別的要求,故此你待會便去找人尋了那中人來,待我與他細說。”
見清荷應了,譚縱又是尋思了會,再開口道:“至於那些錢兩,你們便先在錢莊裡放著,待咱們回了餘杭,我還有大用。故此家裡的進項你們也不用擔心,我昨兒個心裡卻是盤算好了的。若是你們幾個在家裡頭實在閒的無聊,也可尋了原來的姐妹出城尋柳踏青,這會兒卻是個踏青好時節。”
譚縱的心思是好的,只是讓自己的女人無聊有些事情做,就好像後世那會無聊了就出門旅遊一樣。可他卻忘記了,這大順朝的風氣雖然開明,男女之防不如明清時重,可也有許多忌諱。
況且蘇瑾、清荷、蓮香三人都出生勾欄,除了那些院子裡的姐妹,哪還有其他朋友。因此,他這話剛一出口,便發覺不管是面前的清荷,還是遠處剛整完床鋪,正把一方白綾偷偷放回箱子裡的蘇瑾,皆是一臉的怒色,這才發覺自己說錯了話。
好在譚縱是個沒臉沒皮慣了的,一旦發覺自己錯了,便連忙認錯道:“瞧我一夜未睡,又說胡話了。我是說,我這兒不需人伺候,因此你們三姐妹可以結伴出去踏青,我卻是在家裡學那姜太公,等那魚兒上鉤。”
有譚縱這話,兩人的臉色這才好了些,只是那蘇瑾仍然一臉的冷色,那邊清荷卻是從譚縱兩次出錯慢慢琢磨出了點門道。只是這會兒有蘇瑾一張冷臉擺在那,只得把心裡頭的想法壓了下去,只想尋個好機會與自己這位與眾不同的老爺好好說道一番。
三人在房裡玩靜坐的把戲,那邊的蓮香卻是指揮著幾個丫鬟把兌好的熱水端了進來。待蘇瑾與譚縱洗漱完畢,幾個客棧裡頭的僕婦便端來了新鮮出籠還熱汽騰騰的包子,還有用缽子盛了的熱豆漿。一大碗白糖也放在了桌上,隨個人口味隨意添放。
託那位龍軍師的福,甘蔗這玩意早已經在臺灣、琉球諸島上種滿了,而那霸也如譚縱記憶裡那般,成了白糖輸出的主要來源地。只是這會兒,不管是臺灣還是琉球諸島,都是大順朝的國土,而日本也只是大順的藩屬國身份。
只是,即使不缺原料,可工藝上畢竟有些差距。因此這會兒的白糖多少帶了些雜色,可已然算得上是不俗,運往西域諸國去也是價比黃金。
四人靜靜吃完,那邊幾個丫鬟便把剩下的端了下去。只是譚縱見剩下的已然不多,便忍不住開口道了句不夠自己去買,倒把蓮香說的笑了起來道:“咱們老爺果然是個體貼的,便是連這些個丫頭也愛惜的很,就怕她們渴了餓了,卻不知那些丫頭個頂個的人精,又哪會餓著自己,只怕早就在自己房裡備好了新鮮熱乎的。”
話音剛落,窗外果然傳來露珠、花蕊的笑聲,便是瘦腰也是在那嗑哧出氣,顯然是憋的極其辛苦。
回過頭來,見蘇瑾與清荷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惱羞成怒的譚縱便一把將蓮香扯到床上,伸手就是在屁股上幾個巴掌:“就你個小妖精多嘴!今兒個便罰你陪老爺休息,老爺不起來你也別想起來。”
蓮香聽了,臉上露出一副委屈樣兒,可心裡頭卻不知道多美,藉著在譚縱懷裡頭的掙扎勁兒,竟然沒幾下功夫便把自己一身衣服褪了個乾淨,只剩下一個同樣繡著鴛鴦的紅肚兜,隨後便哧溜一下鑽進譚縱的被子裡,順手還不忘記把窗楞子合了起來。
清荷見了,眼裡忍不住閃過一絲豔羨神色,可心裡頭也忍不住暗自擔心,只怕蘇瑾會惱羞成怒,打翻醋罈子。誰知那蘇瑾卻是微微一笑,根本不管在被窩裡與譚縱嬉戲的蓮香,反而拉著清荷退出房去,順手還把房門關了。
那邊蓮香卻是一直暗中關注著蘇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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