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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明明美食在前,卻礙於誓言只能看不能吃的事情,譚縱短短一天就幹了兩次了,說不得便留了些不該流的東西在褲子上,這也是譚縱這般就以來的第一次。
“上次是什麼時候了?怕不是有十好幾年了吧。”譚縱無奈嘀咕了一聲,也不敢叫人,只是把自己換洗的衣褲翻了出來換了,又跑到院子裡自己親自動手從井裡打了水偷偷洗了起來——遺(和諧)精這事著實太丟人了,譚縱實在丟不起這人,特別是滿院子裡頭都是能看不能吃的。
只是譚縱的聲響終究驚醒了人,沒等他把衣服完全泡溼呢,那邊清荷卻是醒了。見著譚縱自個兒在院子裡頭洗衣裳,衣裳也來不及披了,便這般跑了出來。不等譚縱說話,直接便把那木盆子端了起來。
“老爺,你這不是埋汰我們麼!”說著,清荷也不看譚縱那副尷尬神色道:“這等子事情原本便是我們婦道人家乾的,哪能要你這大老爺們來幹,說出去還不得讓人家把家裡的姐妹給戳死,便是別人不說我們也要羞愧死的。”
聽清荷說的這麼莊重,譚縱還是有幾分轉不過腦子來。洗衣服做飯這些事情,後世男人做的海了去了,甚至還有人沒老婆強勢,直接轉職當家庭婦男的。而且,別看譚縱是個科級幹部,後來還在外頭找了個小三,可老婆發脾氣的時候,該洗的東西還是得自己洗——可不是什麼東西都敢讓洗衣機洗的。
不過,見著清荷那頭垂到腰上的長髮,譚縱這才醒悟過來,這已然不是後世了,自己這會兒也是有人伺候的主了,說不得便“咳”了幾聲,訕笑道:“那個,那褲子你仔細洗洗哈,我弄的有點髒。”說罷,譚縱便忍著臊連忙鑽房裡去了——這事實在丟人。
“老爺且放心。”清荷端著木盆對著譚縱福了一福,待譚縱進房裡去了後,這才好奇地拿起譚縱的褲子看了起來。
“這是……”清荷遲疑著拿手略微摸了摸,微微一思索心裡頭便有了答案,說不得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這相公可還真不像個老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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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點破
“哼,這譚縱倒是一副好大的架子,竟然還要我們去日升茶樓尋他。”看了一眼重新關上的院門,蔣五便忍不住對曹喬木發牢騷道。
曹喬木卻是神色不變的對他笑笑,旋而又安慰他道:“我倒不覺得他架子太大,反而就怕他的架子太小。如今他越是這般,說明他心裡的底氣越足,越不怕你我給他來個秋後算賬。否則,便是給他一萬個膽子也不敢這般戲耍你我吧,難不成他不想走這仕途了?”
曹喬木的話就像是一盞明燈,瞬間點亮了蔣五心裡頭的迷霧。
“依你的意思,那譚縱顯然是準備好了,這才會要你我去日升茶樓?”
“怕就是如此了。”曹喬木哂笑一聲,心裡頭也知道蔣五這是幾個月沒進展所以最近脾氣是越來越急躁,便勸道:“要我說,似他這般還算好的了。你卻不知我往日裡查案時,遇上的人可沒幾個好說話的,說不得便是軟磨硬泡十天半個月都算好的。”
只可惜曹喬木這番話有人說卻沒人聽,蔣五卻是早就亟不可待的走了。
“這小子,果然還是欠些閱歷。也幸好他沒想過要去坐那張椅子,否則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幫他。哎,這妻舅果然不好伺候啊。”
坐了輛不起眼的馬車,兩人很快便到了譚縱指定的日升茶樓。這會兒天色已然大亮了,茶樓裡也有了不少客人,大堂裡這會兒已然坐的快滿了,完全找不到一張位置好點的桌子。不過譚縱與兩人約定的地方卻是二樓,因此兩人便直接往二樓去了。
上了二樓,兩人便見著譚縱正一個人坐著一張鄰街靠窗的桌子,想也未想便一人一邊坐了。曹喬木與蔣五路上便商量好了,待會與譚縱談話時以曹喬木為主,蔣五便只待了耳朵去聽,也順便學學。
曹喬木見桌子上空蕩蕩的,除了杯茶水外卻是半點東西也沒有,心裡雖然覺得奇怪,可卻也懶得多問,只是調笑道:“想不到這會兒想見譚亞元一面還真不容易,這都從城南跑到北市了。”
譚縱卻是眯著一雙眼睛,也不看他,只是把玩著手裡的杯子,讓在一旁坐著的蔣五心裡頭一陣置氣——就這麼個白沙沙連半點花色的破窯杯有甚好看的。
曹喬木這會兒也才體會到蔣五說譚縱傲氣的原因,正想再找藉口說話呢,冷不防邊上就伸出對手來,手上還端著四層籠子,一股子鮮肉包子的味道便傳了出來。待包子放好,邊上又有小兒在桌子上擺好了四隻同樣白沙沙的瓷碗,各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