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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再結,必竟那時兩人剛剛畢業參加工作。薛平更是強烈的反對,壓根就不同意這兩人在一起,這兩人都倔,一個比一個敢撂狠話,誰都不讓著誰,最重要的是,遲冬至從小就被梁夏末吃的死死的,將來跟了他沒好日子過。
一句話說黑了三個人的臉,王淑賢頭一次發火把她趕出家門,此後再也沒對這段婚姻有反對的意思。
也許是薛平的反對起了反作用,也許是被國外那兩人同居的訊息打擊到了,梁夏末終於吐口同意結婚,還鄭重其事的向遲冬至求了婚。
那之前不久,梁家剛用一筆郊區老房的拆遷費買了現在兩口子住的這套小公寓,欠了不少的債,其實是最窮的時候,這些遲冬至自然都知道,抱著自己的行李往梁夏末屋裡一放,算是正式住在一起的兩口子了,除了結婚證什麼都不要。後來還是王淑賢不同意,緊巴巴湊了些錢給兩人買了一對兒婚戒。
作者有話要說:起個大早來更新,目目勤快不????
☆、第五章
第五章
有些事,一旦開始便不會停止,他們在十三歲那年彼此交上了自己的初吻,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梁夏末否認兩人談戀愛的事實,在她問起時總會解釋這是為了練習,防止以後跟沈靈接吻時出醜。他臉上的笑容和說話的語氣似真似假,讓人摸不到根底。遲冬至氣的夠嗆,說什麼也不再順著他,梁夏末就哄她,多親幾回,習慣了以後就不換人了。那時遲冬至年際小又傻,抵抗不了與他沒有距離的親近,抱著一線生機等他習慣,背地裡往死裡整沈靈。
梁夏末膽大的很,在家裡也敢放肆,經常王淑賢轉身時也揪著她親,等王淑賢一轉身他就放開人,只是兩張紅溼的嘴巴很讓人起疑心,梁夏末臉不紅不白,問媽你在看什麼呢?擺明立了一個牌子:此地無銀三百兩,夏末沒親遲冬至。遲冬至在王淑賢打量的眼光裡羞愧不已,等梁夏末再來抱人時便極力推拒。
後來兩人定了個君子之約,在家裡絕對不可以,外面沒有人見到的時候可以親。梁夏末說他媽知道了也沒什麼,他如果不想負責任,他媽也管不了。遲冬至氣的又打又掐,他就笑嘻嘻圓潤的滾開,不過到底順著她的意思不再放肆,可經常犯規,每晚都偷偷摸進她的房間裡,平時放學後和吃完晚飯後,總揪著她去附近的小公園裡纏綿。
可百密總有一疏,那天兩人又藏在小公園的樹林裡揪著親吻時,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女音,遲冬至嚇的掙開梁夏末的嘴,看到不遠處手拉著手的蘇讓和沈靈。
她去推梁夏末,卻沒有推開,梁夏末一雙眼睛裡綺光氾濫,氣喘不勻,嘴唇眼見又貼下來,遲冬至趕緊把頭偏開,可是被他囚禁壓在樹幹上的身體卻動不了,只能揚揚下巴示意他身後有人。
梁夏末還沒有讓開,遲冬至就看到蘇讓甩開沈靈的手反向奔跑離開,沈靈緊跟著追了過去……
那天遲冬至一個人回家,梁夏末當時扔下她,隨著沈靈也追了出去。她把自己蒙在被子裡咬著被角流眼淚,恨梁夏末恨的牙癢癢,更恨自己連怨他的立場都沒有,卻還是固執的期待著那個比風還輕飄的諾言:等他習慣。
那年她十五歲,卻已經在他惡劣的脾性裡嚐遍了‘求不得’之苦,明知前方已經山窮水盡,仍桀驁的不肯妥協放棄,咬著牙堅持,或許只有這樣固執的堅持才能承擔起這份固執的感情。
私下裡他對她其實很好,她文科成績差的離奇,繞嘴枯燥的古文總能極大的拉低總分成績,他就一字一句細細掰開揉碎講給她聽,教不會的時候最生氣也不過狂拍自己的大腿。她理科成績好,他就儘量追趕,年級月考的理科成績總跟她不相上下。
所以她多數時間都在自我催眠,深信自己在他的心中是有與眾不同的地位,這樣的地位是在朝夕相處中培養出來的,連沈靈也戰勝不了,所以依然貌似平靜的接受他人前人後的兩張臉。
就如這天晚上,他回來後仍舊第一時間偷偷摸進她的房間,知道她生氣,賠著笑臉耐心的哄她。遲冬至躲在被子下面不理他,他就不顧她的拳打腳踢,扯開被角鑽進去,摟著她的身子道歉,卻絕口不提為了什麼追出去,只是揭開她的衣襬,把手輕輕按在小肚子上,“剛剛不是說肚子疼麼,我給你揉。”
十五歲的女孩兒不懂得如何對喜歡的男孩兒欲拒還迎,他對她有一點點溫柔,便讓她更加堅信心中的信念:在他心裡自己確實是有與眾不同的地位。
他揉她的肚子慢慢變成揉她的胸脯,顫巍巍的花苞在手心綻放,滿掌全是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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