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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帶走了她的父親,十五年那年死亡帶走了她從小養到大的小蹦狗。而他的丈夫所從事的工作,就如他說的一樣,每天都要給成千上萬枚性格脾氣各異的炮彈剖腹掏心。拔彈、拆彈、倒藥、銷燬……每個環節都在與死神過招。梁夏末做為負責全站銷燬技術安全的工程師,更是在死神面前講智慧,肩上的擔子重上加重。
軍校畢業當年,以全優成績畢業的梁夏末,放棄進科研所的機會,在曲直的遊說下毅然決然的去了銷燬站。遲冬至當時死攥著他的行李不鬆手,她以為梁夏末學這個專業是為了搞研究,沒想到他竟然要去第一線。從來沒求過人的她,連哭帶嚎,狠不得下跪給他磕頭,只求著他能留下這條命來,愛不愛她什麼的真正變成了浮雲。
梁夏末拎起她,當著王淑賢的面死纏著親吻。那時蘇讓和沈靈都不在國內,是他們最最相愛的一段時間,遲冬至深信那個時期的梁夏末是愛她的,也許是因為愛的不夠深,所以他仍舊掰開她的手,頭也不回的衝出家門。
遲冬至不吃不喝挺在床上三天,第四天起來,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臉上塗了薛平送給她的,平時都懶的看一眼的化妝品,安安靜靜的找到了梁夏末。
逼婚。
梁夏末不同意,她也不急,守在銷燬站不遠處等著。曲直來勸說不管用,薛平打她也不管用,最後還是王淑賢抱著她哭倒在地,她才勉強回家,可要結婚的意念依舊堅持著。後來沒過多久,蘇讓和沈靈回國了,四個人抽空聚了聚,知道了他們在國外同居的訊息。也不知是不是湊巧,當天晚上樑夏末就跟她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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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冬至悠悠嘆出一口氣,把電磁爐上麻辣口味的湯底倒掉一半,面煮好、刷了鍋子後又重新調了海鮮口味的湯底,再煮一鍋麵條。
梁夏末洗完澡出來後正好喝上不涼不熱的湯,笑嘻嘻的摸了把遲冬至的臉蛋兒,坐下來開吃。
剛剛被她咬的夠嗆,一喝湯舌頭就蟄的生疼。梁夏末憂怨的衝遲冬至卡巴卡巴眼兒,心想著要不要把她的牙也磨一磨。
遲冬至沒抬頭,自顧自攪著碗裡坨在一起的麻辣麵條,一口一口機械的往嘴裡送。
梁夏末看自己碗裡的明顯是特意用了心,忍不住又摸了遲冬至臉蛋兒一把,“怕我舌頭不能碰辣給我下海鮮的,怕我的這碗麵條放時間長不好吃,就後下我這碗。這麼愛我你還老跟我較什麼勁兒啊,哪天我要真被炸飛了,看你哭……”
“你有完沒完?”遲冬至狠狠把筷子摔了,大聲衝他吼,一雙大眼睛裡馬上閃起了晶亮的光。
梁夏末立刻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湊過去抱住她,又是賠理又是道歉的,生怕她那眼淚兒一不小心就掉下來。
“我錯了我錯了,嘴吐擼了,哎,你別哭啊!冬子……親愛的……寶貝兒,哎喲還真哭了,我錯了還不行麼,以後再不說了,要不你打我幾下出出氣吧,行不?”
遲冬至推開他賴皮賴臉湊上來的嘴,用袖口狠狠擦了兩把眼淚,轉過頭去不理他,倔的像頭牛。
得,飯別吃了,先哄媳婦兒吧。梁夏末生拉硬扯把遲冬至抱在懷裡,含著她的耳垂舔,“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愛耍驢呢?嗯?我又不是有意說那話的,咱倆不能天天在一起,好不容易見面了,把時間浪費在嘔氣上多可惜呀,還不如多做幾次呢。”
遲冬至吸了吸鼻子,對上他的臉,一臉大無畏的表情,“梁夏末我問你,早一陣你是不是揹著我偷偷跟沈靈混在一起?”
梁夏末皺起了眉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這事兒你別管。”
“我別管?”遲冬至推開他蹦起來,“我老公跟別的女人偷偷見面,你讓我別管?”
“我跟她見面怎麼了,怎麼就叫偷偷了,她跟我們是發小,還跟我是同學,比跟你還親上一層呢。”
“你放屁,當我不知道你那點兒心思?”
見她吼起來,梁夏末也不甘示弱,“我什麼心思?八百年前逗你玩兒的話你也記得,我看是你心思不正才對。”
“你惡人先告狀,你……你這個流氓。”遲冬至攥著心口,裡面那團肉被他氣的狂跳不止。
“我就流氓了,我還就告訴你,沈靈他們的事你給我離的遠遠的,我想幹什麼也用不著你管。”
好好的一頓早飯被攪黃了,梁夏末摔門離開,丟下遲冬至一個人坐在地上氣的渾身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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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當初遲冬至折騰著要結婚時,包括梁夏末在內沒有人同意,連王淑賢也勸她緩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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