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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清晰可見,還隱隱作痛,幸好上了妝後,加上燈光,能掩飾過去。
他一點一點地輕撫著臉,突然抬頭問:“八小姐她還好吧?”
“挺好的。對了,他託我給你帶了東西。這是藥,還有這個,她說你看了之後會懂的。”
御謙接過東西,送藥,那是因為他受了傷,至於珍珠……他突然想到了,起身走進衣帽間,拿出一頂冠帽,又看看珍珠,如果鑲上去,正好完美,只是,這未免太貴重了。
原來她一直沒忘記這件事!
想起自己當時那麼嚴厲地斥責她,御謙心裡覺得難受得很。
沈斌不明白御謙何以難過,追問說:“你……沒事吧?”
御謙一笑,朗聲說:“我沒事,能有什麼事?你替我謝謝八小姐,改天我請她看戲,看《哭墳》,她一定會喜歡的。”
“她最近很忙,恐怕沒時間來。”說這話的時候,沈斌心裡五味翻陳,他不知道該替飛飛開心,還是該替她難過……
“沒關係,等以後有時間再來嘛。我這裡隨時歡迎她。”
御謙的腦海裡又浮現起飛飛那清澈的眼神,甜美的笑容,孩子氣的頑皮,真是可愛得教人一見難忘。
沈斌越來越不懂御謙了,他的笑容越來越多了,眼神越來越溫柔了,他不會是被打傻了吧?不對啊,華倫又沒打他的腦袋。
結論只有一個,那就是他的笑,他的溫柔,與飛飛有關。
沈斌突然變得安靜了,他長嘆了一口氣,幽幽說:“御謙,你還不知道吧?飛飛已經訂婚了。”
御謙驚叫起來:“訂婚?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晚上。”
御謙一張俊臉僵住了,臉上找不到適合的表情來表達自己,久久,才轉而變得平靜,甚至扯起一抹微笑,想掩飾心裡的空虛,可一切,都是徒勞,他騙不了自己,也騙不了沈斌,他都看見了。
何時能好?
不知為何,聽到那句話,心裡被刺痛了,難過就像一劑麻藥,在他體內慢慢散開,漫遍全身。
他的笑容,很苦,比哭還難看,他開口說話,聲音顯得沙啞:“是跟丁家大少訂的婚吧?”
沈斌望著他點頭,沒有告訴他,他的笑好難看。
“那真是要恭喜她了。”御謙轉過身去背對著沈斌,拿起筆在紙上亂畫,卻不知道自己要寫什麼,要畫什麼。
透過鏡子,沈斌將他慌亂的表情全都瞧進眼裡。
沉默了一陣,屋裡靜靜的,只剩下鋼筆在紙上行走的聲音。
“御謙,你不會真對飛飛有意思了吧?”這種敏感的問題,他本不想問,可又忍不住不問。
御謙呆了呆,大聲說:“這是不可能,她是你的妹妹,我把她當自己的妹妹一樣,她找到好的歸屬,我們都會替她高興,是吧?”
“你這句話,我會轉告她的。”
沈斌走後,夜色沉悶而漫長。
御謙靜靜地側臥在□□,神情認真地把玩著一隻小藥瓶。
那藥塗在臉上,冰涼冰涼的,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覺,而且很有療效,塗上去之後就真的一點都不痛了。
相信很快就能好,他的臉仍然是最俊美的,但心呢?何時能好?
……
今天是什麼日子?飛飛不記得了,但一定是個好日子。因為今天媽媽很忙,沒時間理她,所以她就像被放出籠了小鳥,自由了。
她出了沈府後,就直往鍾情大劇院跑,可劇院裡的大門緊閉著,飛飛拍門,出來的是歐伯。
“小姐,你找誰?”
“我找御老闆,我是她的朋友。”
“你來得真不巧,我們御老闆今天出去了。”
“去哪了?他有沒有說?”
歐伯搖搖頭:“這個我是無權過問。”
飛飛又問:“那你知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小姐你要是有急事,可以留口信。”
“不用了,謝謝。”飛飛像被潑了一身冷水,全身沒有一絲溫度。
太陽柔柔地照著,她就站在劇院門口,一直等一直等,一等就等了一天,直到太陽下山,飛飛才黯然神傷地回家。
昨晚,御謙一夜沒睡,一早就出了城回了家。
御謙的家在效外一個山清水秀的七村,他坐在湖邊一坐就是一整天,御媽媽有時候會從窗子裡探頭出來看他幾眼,但從來不打擾他。
直到黃昏,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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