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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馬上打電話叫丁太太他們過來。”任雪嫻跑得飛快地下樓去打電話,一眨眼功夫就不見人影了。
飛飛只得輕嘆,她這個媽媽是不是個田徑運動員啊!
四位太太打麻將,飛飛專門在旁邊奉茶遞水,太太們對任雪嫻又是一番讚美,誇得她飄飄然的,連自己姓甚名誰都不知道了,就算是輸了錢也輸得快樂。
麻將一打就是一個下午,讓飛飛有了頭昏腦脹的感覺,如果她以後的日子都要這樣過,她寧願死掉算了。
吃過晚飯以後,母女倆走在花園裡,任雪嫻提議去看戲,飛飛正要答應,這時卻看見了沈斌正往外走。
“媽,我找六哥有點事,你先回去。”
飛飛一邊奔跑向沈斌,一邊喊道:“六哥,等一下。”
沈斌聽到聲音,停了下來回過頭去,只見飛飛著急地奔來,一頭烏髮被風揚起,臉蛋被吹得通紅,像兩個熟透的蘋果,可愛極了。
很快,她就在來他面前喘著氣,沈斌挑起眉頭說:“跑得那麼急幹嘛?”
“我想問你,要出去嗎?去哪裡?”
“是要出去。”他回答。
“去哪裡?”飛飛又再問一遍沈斌還沒回答的問題。
“飛飛,你應該多留點時間在家裡陪陪四娘,她平時一個人挺孤獨的。”沈斌巧妙地避開飛飛的問題。
飛飛一雙水靈靈的美眸直勾勾地看著沈斌說:“你要去看御謙的戲,對嗎?”
沈斌呆了半秒,才點點頭說:“是的。”
“帶上我吧,我也想去看。”
“不行。”
“為什麼?你怕我會鬧事嗎?我沒那個本事。”
沈斌若有所思,說:“我只有一張票。你要看下次吧,下次讓華倫陪你去。”
“好吧。這瓶藥,還有這個……你幫我帶給御謙,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那天的事,我一直覺得對他很抱歉。”
飛飛拿出一瓶創傷藥,還有兩顆珍珠交到沈斌手裡。
“這……”沈斌看著那兩顆珍珠,看得出來挺值錢的,所以他猶豫了。
“那是我欠他的,他看了就會明白了。快去吧,晚了就進不了場了。”
終於,沈斌合上手掌,對飛飛報以微笑說:“我一定會轉交給他的,你放心吧。”
飛飛站在原地,看著沈斌離開,一直到看不見,她仍站在原地,心裡有一種遺憾的感覺。
仰首問蒼天,一切,就真能只能如此無奈嗎?
……
今晚劇院上演的不同以往,是一套獨角戲,但臺下的觀眾對此照單全收,他們費盡心思求一票,為了就是看御老闆的精彩表演。
《金山寺》說的是許仙來找白娘子,卻找不著……
臺上的他風華絕代,一顰一笑,均能緊緊吸引著觀眾的眼球,甚至將觀眾帶入劇中的世界,唱罷,一個與他同臺的小生——是御謙的陪襯,搶過破紙油傘扔了,御謙一個倒掛金勾,將破紙油傘接住,腳一拋就拋上了頭頂,連續轉圈,完成一系列高難動作,然後翻身動作完美地站穩,向觀眾致敬。
臺下如雷的掌聲將劇院引爆。
他的溫柔,與她有關
“謝謝大家的掌聲,謝謝大家!”御謙對觀眾溫謙的態度,完全不像一個頭牌,更像大家的朋友。
幕,完美地落下。
後臺,御謙對著鏡子,對自己的扮相相當滿意,美麗的臉兒,傳神的做表,高挑的身材,卓越的風姿,再加上甜潤的歌喉,堪稱一絕。
輕輕哼著調兒,卸去衣冠,擦去油彩……
“唱得太好了,御老闆,是不是該請我去喝兩盅?”
御謙不用回頭,也知道是沈斌來了,他淡淡地說:“小事一樁,要喝酒什麼時候不行。”
“算了,咱倆去,老是我一個人喝,沒意思。”
“你知道我不能喝酒的,我一喝酒就唱不出來了,是不是你養我?”他回眸一笑,故意做了個蘭花指動作,笑容媚而入骨,聲音嬌柔做作。
美,美得殺死人。一下子,沈斌竟然看得痴呆了,御謙收回表情,“噗哧”一笑,這才把沈斌的思緒拉回,他尷尬地別過頭,非常不悅地說:“你個死樣,害得我雞皮掉了一地。”
“雞皮?哪裡?”御謙故作驚訝狀。
“去去去,欠扁啊你。昨天打得少,看你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卸完妝後的御謙,露出一張白皙的臉,但雙頰淤血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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