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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全靠她二嬸子了。”賈赦卻偏偏還加上一句,將所有責任砸王夫人身上。
看著他得意的樣子,王夫人恨不得扛起椅子直接狠狠砸賈赦臉上。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就是金陵副本了,會添置新人物,大觀園估計是起不來了,他們連地都沒了,原先是賈珍劃了一大半的會芳園
第27章 講古
賈赦成功坑完賈母並王夫人,哼著小曲就回去大房了;還難得好心情地給了邢夫人一個好臉色;弄得邢夫人心裡反而膽戰心驚的。
“老太太;這可怎麼辦呢,娘娘那裡……”王夫人是又生氣又傷心;忍不住抹起眼淚來;誰家出了娘娘不是全家榮光,他們家卻是推三阻四的,半點助力沒有還拖後腿;只要一想到娘娘;王夫人就止不住的心酸。
賈母心口也是堵得很,卻不能順著王夫人的話往下說,平復了下心情,方才說道: “這事不能急。”
王夫人如今還不敢違背賈母,只能暫時嚥下滿腔的不甘,卻不得不提醒道:“老太太,卻也拖不了多久,娘娘省親多少事,現在不開始籌謀哪裡趕得上,再說咱們這樣的人家若是弄到最後,臉上也過不去啊,娘娘將來也艱難。”說完又抹了抹眼淚。
王夫人擔心的卻恰是賈母擔心的,她雖沒說話但到底也嘆了一口氣,說道:“如今只能先讓政兒找人先將圖紙弄出來。”
“可是老太太,總要定好地點大小,方好造圖。”王夫人卻仍是面帶憂色,娘娘省親,這省親別墅總不能造城外莊子裡去,而他們二房看似佔著榮禧堂,卻不過巴掌大的地方,榮國府佔地最大的是賈赦,當年簡直喪心病狂地圈地,雖都在角落裡,但加起來也划走了榮國府一多半的地界,只住著大房小貓二三隻,他們這邊卻擠著一堆人。可恨賈赦是個不顧念骨肉親情的,想想她的女兒真是命苦,有這樣的大伯。
王夫人的心思賈母明白得很,她先前已經考慮良久,她將榮寧兩府都想了進來,元春封妃可不是他們一家之事。能建省親別墅的地方,不過是賈赦的院子以及寧府連著榮府的會芳園,賈母想的是一邊劃一些,地方儘夠了,也賈珍賈赦面子,再各府各房湊一湊,公中拿一些,不夠再親戚周旋一些,精心雕琢省親別墅,也能說得過去。誰知如今別說錢,這兩人連地都看樣子不肯出,本是天大的好事卻完全僵住,賈母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沉聲道:“珍兒那裡我去說,先讓政兒尋好人,這人不能馬虎,必得是最好的。”至於賈赦那裡,賈母已不打算與這個聽不進話的兒子廢話,打算造成既定事實,橫豎他也只是窩裡橫。
王夫人聽賈母將此事接了過去,長鬆了一口氣,忙應下找人造圖的事,他家老爺別的沒有,這種閒人養得多了,不過舉手之事。
賈母揮退王夫人,又沉吟良久,方才命人一面去賈敬的道觀請賈珍,一面去金陵追賈璉,家裡裡裡外外這麼多事,哪有那些功夫給他閒逛,先前也是她太寬容了,倒把賈璉的性子放野了。
“老太太,寶二爺命奴婢送花來來。”這時鴛鴦引著麝月進來了,麝月手中捧著一個水晶瓶,裡面插著三支奪目的紅花,只見她笑道:“寶二爺一早就摘了來,親手灌了水插了支,巴巴地命奴婢送來。”
賈母上在上頭聽了早笑得合不攏嘴,心底的鬱悶擔憂都少了些:“也只有寶玉連支花都想著我,別人還抱怨我只疼他。”鴛鴦在旁早有眼色地接過花瓶,在顯眼處放好,賈母臉上的笑意越發濃了,隨手就賞了麝月一副銀鐲子,喜得麝月忙不迭地磕頭,榮禧堂的氣氛重新活絡起來。
“老爺,二太太出去的時候臉上明顯放鬆了。”大房那裡李義與賈赦說道。
“恐怕我那好母親已經想好如何挖我牆角!”賈赦冷笑一聲,搓著核桃的手都用力許多。
“老爺,需要做準備嗎?”李義問道
“不用,我倒要看看,他們又打的什麼主意?橫豎任它東南西北風,老爺我自然巍然不倒!“賈赦又是一聲冷笑,搓著核桃的手青筋都鼓了起來。
“對了,老爺,今天一早寶二爺的人進咱們這邊了,往林姑娘院子去了。”李義心神領會,又報告道。
“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且看著吧。”賈赦聽了便是冷哼,人都是遷怒的,若不是那塊石頭莫名其妙引得他老孃迷了心,他何至於一敗塗地,而後的十幾年裡,越發顯得他賈寶玉是榮國府的第一人,對他這個大伯愛理不理的,他兒子卻被他們呼來喝去地當小廝使喚,積年累月下來賈赦對賈寶玉自然厭惡,想了想又補充道,“外甥女雖然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