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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臉說詭計?你弟弟提利昂居然讓惡棍扮成使者,打著和平的旗幟混進來!”
“倘若今天換成您兒子躺在這裡,您想他的兄弟會怎麼做?”
我兒沒有兄弟了,她心想,但不願在這個怪物面前流露痛苦。
詹姆喝下更多葡萄酒。“和自身的榮譽相較,兄弟的性命如何衡量,嗯?”他又吮一口。“總算提利昂夠機靈,知道您兒子不會同意我付贖金。”
這點凱特琳無法否認。“羅柏的封臣們巴不得你死得越快越好,尤其是瑞卡德·卡史塔克。你在囈語森林害了他兩個兒子。”
“那兩個白色日芒徽的愣頭青,對不?”詹姆聳聳肩。“說實話,我想宰了您兒子,扭轉戰局,不料其他傢伙跑來擋道。我在戰場上光明正大地擊殺他們,何苦大驚小怪?換作別的騎士也一樣會下手。”
“你怎麼還能自稱騎士?你背棄了發下的每句誓言!”
詹姆拿過酒壺又倒一杯。“是啊,好多好多誓言……他們讓我一次又一次地發。捍衛國王。服從國王。保守國王的秘密。執行國王的命令。為國王獻身。還有,服從你的父親,愛護你的姐妹。守護無辜之人。保護弱者。敬重神靈。遵守律法……太多太多了。不管你怎麼做,遲早不是犯了這條便是叛了那條。”他呷一口酒,閉目養神半晌,頭枕在牆壁的硝石補丁上。“十五歲……我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白袍騎士。”
“白袍所謂何在?你是最年輕的無恥叛徒,弒君者!”
“弒君者。”他一字一頓地複誦。“那是個什麼樣的國王啊!”他舉起酒杯。“敬坦格利安家族的伊里斯二世,七國統治者和全境守護者!敬割開他喉嚨的寶劍!您知道嗎?那是柄黃金寶劍。劍上染了他的血,正是蘭尼斯特的顏色,紅與金。”
他笑的時候,她明白酒已生效,詹姆幾乎喝完一壺,現在醉了。“只有像你這種人才會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我說了,沒人能像我。我問您,史塔克夫人——您的奈德到底有沒有告訴您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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