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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恩撫弄著她的頭髮,頭髮又黑又滑,只可惜飽經風吹雨打,有些打結。“鐵群島環境嚴苛,地形崎嶇,既無舒適生活,也無前途可言。活著的時候日子很難過,死亡與你形影不離。人們晚上喝酒尋樂之際,都是在比誰過得悽慘,是和大海搏鬥的漁夫呢,還是想從貧瘠土地裡挖出一點作物的農人。老實講,最可憐的要數礦工,他們成天在黑暗中賣命,到頭來都為了什麼?鐵、鉛還有錫。難怪古代鐵民要外出劫掠。”
笨女孩似乎沒聽進去,“我可以跟您一同上岸,”她說,“如果您要我的話……”
“你是可以上岸,”席恩搓揉她的乳房,“但恐怕不能跟我一起。”
“大人,我可以在您的城堡裡做事。我會洗魚、烤麵包和攪奶油,父親說我的胡椒螃蟹湯沒人比得上。您可以安排我在廚房做事,我可以煮胡椒螃蟹湯給您喝。”
“晚上就幫我暖床?”他伸手去解她胸衣的蕾絲,動作熟練而靈巧。“要在以前,我是有可能抓你回家,逼你作我老婆,無論你願不願意。這對古代鐵民而言真是家常便飯。所謂男子漢,既要有和他同為鐵島人的‘巖妻’,也要有‘鹽妾’,就是從外面搶回來的女人。”
女孩睜大雙眼,卻不是因為他裸露了她的胸部。“大人,我願當您的鹽妾。”
“恐怕那都是過去的事囉,”席恩的手指繞著她的乳房轉,慢慢地朝那顆肥大的棕色乳頭靠近。“如今我們再不能拿火把提長劍,乘風破浪隨心所欲。現在我們得安心翻地,和其他人一樣撒網捕魚,有點醃鱈魚和燕麥粥撐過嚴冬,就算好年生啦。”他張口含住她的乳頭,咬得她顫聲吸氣。
“如果您要的話,可以再把東西放進去。”他一邊吸,她一邊在他耳際細語。
等他吸完抬頭,剛才含住的地方已成暗紅。“我要教你一點新東西。把我褲子解開,用嘴巴取悅我。”
“用嘴巴?”
他伸出拇指,輕輕拂過她厚實的雙唇,“小寶貝,這張嘴巴生來就是要這麼用的。如果你想當我的鹽妾,就該乖乖聽話。”
她起先有些羞怯,但以一個如此蠢笨的女孩來說,進步得很快,令他十分滿意。她的口腔和小穴一樣又溼又軟,而且這樣一來他便不需聽她無聊的蠢話。要生在從前,我大概真會收她做鹽妾吧,他一邊想,一邊伸手撥弄她糾結纏繞的頭髮。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那時我們仍然遵循古道,以戰斧而非鋤頭謀生,不論財寶、女人或光榮,一律強取豪奪。挖礦是外地抓來的俘虜該做的事,種田捕魚這些窩囊勾當亦然,鐵島人絕不親自動手。戰爭才是鐵民的正當職業,淹神造人,便是要他們姦淫擄掠,用鮮血、烈焰和歡歌開創新天新地,並用之鏤刻名姓。
然而龍王伊耿燒死了“黑心”赫倫,斷絕古道,並將赫倫的王國交給軟弱的河間人,把鐵群島變成大一統國度中毫不起眼的一灘死水。然而故往那些腥紅色的故事依舊在群島各處的流木篝火和冒煙壁爐邊流傳,尤其在派克城高大的石砌廳堂裡。席恩父親的名號之一便是“掠奪者之首”,而葛雷喬伊家族的族語則傲然宣稱“強取勝於苦耕”。
巴隆大王之所以舉兵叛亂,實為恢復古道,而不只是出於稱王虛榮。勞勃·拜拉席恩在好友艾德·史塔克助陣之下,為重現古道的希望畫下一個血淋淋的句點。如今兩人均已不在人世,取而代之的是毛頭小鬼,而當年征服者伊耿所建立的國度,業已分崩離析,殘破不堪。時機已然成熟,席恩心想,一邊任船長的女兒忙著上下吸吮,就在今季,就在今年,就在今天,而我就是最佳人選。他不懷好意地暗笑,心想待會父親聽了不知會是什麼表情:他是家中的老麼,多年的人質,可巴隆大王做不到的事,卻被他辦成了。
高潮如暴風驟雨般突如其來,精液噴得女孩滿嘴都是。她驚慌地想抽開,卻被席恩抓頭髮按住。事後她爬到他身邊,“大人可還滿意?”
“還不錯。”他對她說。
“嚐起來鹹鹹的,”她低聲道。
“像海?”
她點頭,“大人,我一直很喜歡海。”
“我也是。”他邊說邊漫不經心地搓揉她的乳頭。此話不假,對鐵群島的子民而言,海洋象徵著自由。他本已忘記這些感覺,直等密拉罕號揚帆駛離海疆城,又不自禁地重複憶起。是那些聲音,讓他想了起來:木材和繩索的嘎吱,船長的吆喝,風吹船帆的繃緊聲響,每一種都如自己心跳那麼熟悉,那麼令人安心。我要記住它們,席恩暗自發誓,我絕不再遠離大海。
“大人,就帶我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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