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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時大聲唱吟,故意讓對手知道自己的行蹤,其實是想和對手進行新一輪的智力較量。
他在冥天的房間再一次假意醉倒,當冥天走到我的房間的同時,纊黧就開始行動了,可是這一次,我們都沒有想到酒裡有致幻藥,伽莫顯然比冥天喝得多,所以當冥天的藥效過了來到我的房間時,睡在冥天房間裡的伽莫還在酒的幻影中,這樣纊黧就輕易地殺了他。可是在纊黧殺死伽莫的一剎那,伽莫還是清醒地抓住了她的冰心璐,而纊黧卻沒有察覺。所以第二天晚上我就揭穿了纊黧。
冥天的表情非常痛苦,我知道他仍然在為懷疑伽莫而深深地自責。
可是第二次暗殺仍然在醞釀之中。繁會琴沒有找到,你會永遠心神不寧,因為你的精魂附在上面,隨時會因為繁會琴的毀滅而喪身。然而,伽莫的死讓繁會琴的下落成了一個謎。我們誰都不知道繁會琴在什麼地方。所以這一次連城成了無辜的犧牲者。
我看見甘淚的眼瞳裡晶瑩閃亮,而肩上仍然在滴著血。
伽莫那裡肯定沒有繁會琴,因為發現伽莫死在溪邊的那天,我注意到伽莫的屍體被人搜尋過,搜尋顯然是沒有結果。那麼尋找繁會琴就得重新開始。纊黧死了,尋找繁會琴的任務就落在了眽秦的身上。顯然進入冥天的房間搜尋繁會琴是眽秦的一個大膽假設。因為伽莫總是找冥天喝酒,所以眽秦懷疑伽莫將繁會琴交給了冥天,至少藏在了冥天的房間裡。她纏著冥天練習靈術不過是為了接近他,好趁機下手找回繁會琴。一旦發現繁會琴並不在冥天的身上時,她就進入到他的房間裡搜尋,但不幸的是,她恰好被連城撞見。然後她以與她年齡極其不符的陰毒殺掉了連城。直到現在我也沒有弄清楚連城為什麼會到冥天的房間裡去,也許是個偶然,也許是其他的原因。
可是你是怎麼知道繁會琴在煙壇中呢?商戚顯得非常懊喪。
昨天冥天和我談到了伽莫和連城的死,提出了很多的疑問,促使我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在抱伽莫的屍體時,他的手掌突然張開了,上面有一個模糊的圖形,我一直沒有想起這個圖形是什麼東西,因為它太模糊了。直到昨天我才想起是院子裡的煙壇。當我斷定一切事件是圍繞繁會琴而發生時,我終於明白伽莫早就將繁會琴藏進了煙壇中。儘管進入正天宮後他們的占星能力被封住,可是伽莫的智慧仍然使他預見到了將來要發生的事情。商戚,你仍然棋差一著。
我不明白你又是怎樣看破甘淚的。
我轉頭看著甘淚,悲哀和血的垂落使她看上去如同一幅悽美的圖景。她像是站在世界的另一端,漠然地看著我們如同看流水上的浮草。我笑了笑,我知道她心內的傷痛,連城的死猶如劍刃割痛了她的心。
我說,後陽宮一戰據我看來,其實不過是甘淚自我編排的一場遊戲。作為朝花國的靈術高手,他們最擅長的就是御花術。他們可以將花化為人形,最高的魔法境界就是透過這些變化出來的人代替自己向對手實施靈術攻擊。我想這一點連城雖然明白,但他不一定看得出來,因為他的靈術還達不到這個境界,所以甘淚可以隨意施展她已臻化境的御花術而不用擔心被識破。後來冥天說,惜媯的確是一片花瓣,我當然有理由懷疑甘淚€梹槼�芟胂蠛笱艄�墓�髁�そ綞濟揮校��撬?是一個靈力替身。
我微笑著回頭看了看寒武,然後繼續對商戚說,到了正天宮以後,第一天晚上就發生了很多的事。當我和寒武追蹤纊黧時,寒武去敲纊黧的門,而我則站在院中央一動沒動,因為我看見了另外一個影子從賓熙的窗外飛出庭院,我相信那不是我的幻覺,因為我聞到了空氣裡的花香,那是朝花國皇族成員特有的氣息。我的嗅覺很好,不會有錯。連城身上也有花香,但卻是另一種,這一種我非常熟悉,因為在封天移星神殿裡他們所散發的悠揚的氣息就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緩緩地走到甘淚面前說,你當晚還對寒煙動用了催眠術,第二天早上寒煙說她睡得很沉,這不是一個占星師的狀態,天上任何一個星位的移動都可能驚醒占星師的睡夢,正天宮的夜晚怎麼可能使她睡得那麼深沉呢。所以我斷定是你對她施放了催眠術,只有你有機會這樣做。我想你這樣做只是為了自己晚上行動的方便。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在此之前你也不知道正天宮的宮主是誰,天傾國四大宮位的宮主除了商戚以外,相互都不知道對方是誰。你和我們一樣,一開始也懷疑賓熙就是正天宮主,所以當晚就想到賓熙的窗外去觀察一下以便獲得些線索。可是我和寒武突然出現在院子裡,你只好以最快的速度飛出院子,這樣我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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