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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他扮作乞丐,混入了鳳府。
老溫,面容猥瑣,左臉近耳之處有一顆黑色痦子,眼神怪異中透著凌厲。想到他的模樣,張焉渾身打了個寒戰,不知是因為作嘔還是害怕。
想到這裡,張焉便和巧玉一同去堂屋正廳找楚雲,不知道楚雲對老溫有什麼瞭解。
“老溫可是那個和畢同齋走得比較近,耳邊有一顆痦子、面容猥瑣的中年男人?”鳳府小廝、護衛、家丁有幾百人,要不是對畢同齋的事比較注意,楚雲斷不會知道老溫這樣一個小管事。
“正是他,前些日子魏如華給咱們的佛珠經過毒草的處理,那種草產自西域,而離風查到,老溫恰好來自西域。”張焉沉聲道。
“他好像是十年前來的鳳府,具體我倒不清楚,”說道這裡,楚雲便喚了紫玉來,問道,“紫玉,你可知老溫是如何來的咱們家?”
紫玉的身子,虧了張焉才漸漸好轉,對張焉也有些感激,故而比以往恭敬了很多,想到馮大海的死,紫玉更是對張焉有了幾分忌憚。她看了看一旁的張焉,恭敬地道:“奴婢聽人說老溫是夫人從外面撿回的乞丐,夫人心慈,見了老溫在街上,快要餓死,便給了他吃的,結果他跟著夫人來到了府上,說什麼做牛做馬,也要報答夫人。”
“夫人倒的確心慈。”張焉冷笑道。
十年前,不正是。。。。。。張焉看向楚雲陰沉的臉,十年前,楚雲的生母魏慕秋得了一種怪病,膚髮皆白,不到一年便全身枯萎而死。
“老溫的老家是哪裡的,你可知道?”楚雲又問紫玉。
“這個,奴婢就不知了,府裡的人從沒聽他提起。”紫玉答道。
楚雲讓紫玉先行下去,略一思索,對張焉道:“看來老溫有意隱瞞他的籍貫,只是,既然他是西域人,為何要來京都,又如何這般巧,就遇上了魏如華?魏如華又豈是那面善心慈之人?”
“魏夫人她······”張焉欲言又止,不忍心提及楚雲的傷痛。
“若是讓我查出是老溫害了她,必不輕饒!”楚雲狠狠地道,那如畫的眉目透著凌厲。
這時,綠芙跑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回稟道:“四爺,不好了,大老爺和老祖宗吵起來了,把老祖宗氣得背過氣去了。”
楚雲、張焉聽了臉色微變,道:“老祖宗這會子怎樣了?”
“幸好安太醫在,老祖宗暫時無大礙,這會子怕是已經睡著了。”綠芙回答道。
“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楚雲問綠芙道。
“大老爺和老祖宗原本好好地說著話,誰知,大老爺他·······”綠芙怯懦著,不敢往下說。
“你倒是快說呀,瞧把咱們爺給急的。”巧玉在一旁提醒道。
“大老爺對老祖宗說,他要扶了?蕪姨娘做正室,給?蕪姨娘一個名分。老祖宗聽了不高興,對大老爺發了脾氣。大老爺卻執意如此,老祖宗便氣暈過去了。”綠芙有些緊張,對於主子的言行她不敢亂說,更不敢妄議。
“大老爺怎會生出如此想法?”張焉看向楚雲,緩緩地道。鳳昭南堂堂一國大將軍,怎麼能讓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做妻子?這事皇帝姬玄宸肯定是要過問的,怎麼和姬玄宸那邊解釋呢?況且黛如要議親了,如果有這樣一個母親,那家的公卿哥兒肯娶她,她成親後婆家又如何瞧得起她呢?
鳳昭南喪妻十幾年也未續絃,身邊甭說妾侍了,連個貼身的丫頭都不放,為何這時倒非要在這個女人身上下功夫,寧可忤逆自己的老母呢?他可是出了名的孝子呢!
看來那?蕪著實不簡單。
她的樣貌雖說極為嫵媚,倒真不足以打動堂堂的大將軍鳳昭南,這一點張焉還是可以肯定的;那她必有過人之處,看她那低眉順目的樣子,心機不淺呢。
如果她就是自己前世認識的焦青溪呢?
“楚雲,我想告訴你一件事,”張焉一直“剽竊”自己前世的古人詩詞,作為自己的著作,心裡本已過意不去,慚愧得很,上回就想將此事告與楚雲知道,只是楚雲突然發病,所以一直沒有機會,“其實我寫的那些詩詞,都不是我自己所作,而是·······而是我家鄉的一位高人的作品,還有那幾幅丹青,也是別人的作品,只是我學作畫時臨摹得多,很是熟悉罷了。”
“我知道,你說你家鄉有個叫金鬍子的高人嘛。”楚雲笑著說,毫不在意。
“我一直騙你們,你不生氣嗎?不怕認錯了人,白交了我這個朋友?”張焉看著楚雲那透澈的眸子,擔心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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