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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辦法。”
“你們交換了身份。”璟燚接著老人的話說道。
老人點了點頭:“因為我和大哥長得很像,又刻意模仿彼此的行為習慣,所以大家都沒有發現。”
“這件事,他知道嗎?”璟燚突然問道。
老人深深地看了璟燚一眼,自然明白他說的“他”是誰,眼中有些悲傷:“他是唯一一個可以清楚分辨我們的人。”
“唯一?”
“是的,唯一。”老人的口氣肯定,帶著微微的驕傲。
“所以?”
“陪在他身邊的那個人,”語氣中帶著微微的遺憾與羨忌,“一直就只有大哥。”
過了許久,璟燚終於又開口問道:“為什麼要和我說這麼多?”
今天晚上,老人的話好像的確有些多了。
是啊,為什麼呢?
因為覺得你和他很像,同樣的疏離而渾然天成的高傲?
因為後悔違背了他的話,所以想也許一切都是報應也不一定?
這是老人心裡的話,卻沒有說出來。
老人只是不怎麼介意地笑了笑:“人老了,說話變嘮叨了。”
“這件事先擱一邊,另一件事,”璟燚頓了頓,“那個人是如何說服四大家族的人幫他對付我爹的?”
“你終於肯問這個問題了。”老人的語氣有些感概。
過了半晌,老人才幽幽地開口說道:“炎鳳嘯世,火沐蒼龍。”
“這是什麼?”璟燚微蹙了眉,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國師的預言。”老人答道。
“我記得國師是和慕容寒玥一起失蹤的,沒有記錄說他曾經留下預言這種事。”
照理來說像預言這樣的大事,不可能會沒有記錄的。
“因為當時寒帝陛下嚴令在場的人絕不可洩露分毫。”老人解釋道。
“那麼,這和我爹,有什麼關係?”
“知道國師當年為什麼做這個預言嗎?”老人悠悠地說道,“因為國師說將會有妖孽亂世。蒼龍,是皇家的代表,而龍屬水,水與火生生相剋。”老人突然看著璟燚,“沒有人告訴過你嗎?你出生的時候,你們家正巧發生了一場大火。”
這個夜晚註定不會平靜。
現在在離南宮世家不遠處的一座宅院內,已是深夜,房間內卻燈火通明。
屋內裝璜極為華麗,與院子的樸素不怎麼相稱。
華富服男子,一手執酒,朝著不遠處軟塌上人道:“南宮世家的人也該能查到血色千里出至宮中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呢?”
塌上的人斜躺著,面目掩映在一片陰影中,看不真切,外袍隨意地披著,整個人慵懶而隨意,意外的卻不會給人失禮的感覺,彷彿天生的尊貴之氣。
“急什麼?”塌上的人似完全沒將男子的話放在心上般,漫不經心地說道,“他人就在那兒,還能跑了?”
沒什麼情緒的聲音,卻是不可忽視的壓力,華服男子張了張了嘴,終究沒說什麼,端起酒一飲而盡。
塌上的人似乎笑了,笑得諷刺,卻隱隱有些悲傷。
“得到他的人,他的心呢?”塌上的人突然問道,意外的只有單純的詢問之意。
華服男子終於又將眼光回到塌上之人,卻彷彿望向虛空的某處,眼神突然變得陰鷙,說道:“他只能是我的。”彷彿誓言。
“他好像不這麼想吧?”塌上的人幽幽的提醒道,依舊是聽不出情緒的語氣。
“那又如何?”不甚在意的話語,語氣卻是顯而易見的傷痛,眼神亦是不變的陰鷙。
這次塌上的人沒有沒有立即回話,彷彿在思考什麼。
突然,好像想起什麼有趣的事情,悠然道:“想不到太子殿下竟然是如此深情之人啊。”感概的話語,說得卻是說不出的諷刺。
華服男子,就是當今聖上的大兒子,亦是太子,慕容清,聽了塌上之人的話,有些惱怒,卻隱忍不發,回道:“本宮的‘深情’不用你來超心。”
明顯有些無禮的話並沒有讓塌上的人生氣,卻反而使他不可遏制般的笑了出來,彷彿遇到了什麼好笑的事,笑得前仰後合,不經意間陰影中,塌上之人的耳邊似有什麼在閃動,蔚藍的色彩,泛著暗紫的流光。
“太子殿下,你可知,這皇家的情可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第二十章
日子一天地過去,轉眼已經入了秋。
除了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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