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部分(第2/4 頁)
談崩了,王同知回到長安,把條件一說,柳松坡、呂珍等人具是震怒,這西涼蠻夷也太猖狂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居然想讓堂堂天朝上國割地賠款,還要汾陽侯的人頭!欺人太甚!這哪是談條件,分明就是逼命。
“想要老夫的人頭,哼哼,能殺得了老夫的人恐怕還在他娘肚子裡呢。”汾陽侯怒極反笑,呂家諸子也都義憤填膺,誓要殺光西涼人為老爺子出氣。
呂伯當身為汾陽侯的長子,又是陝軍提督,西涼軍打上門來,矛頭直指他們呂家,正所謂國仇家恨寄予一身,責任重大,不由他不慎重對待,每日指揮士兵加固城牆,修繕武備,操練軍士,廢寢忘食,孜孜不倦,為防西涼軍偷襲,每日就住在城牆之上,三天才回一次家,向老爺子彙報情況,大兒子這般努力,汾陽侯欣慰之至。
次子呂仲達也不含糊,帶領一幫手下在長安城內徵收戰爭捐,聲稱捐錢報國人人有責,所有的商家都逃不過他的勒索,光這幾天就狠狠地撈了幾萬兩銀子,這些銀子老二一文也不留,全交給父親統籌安排,招募壯丁獎勵有功之士啥的,老爺子也非常滿意。
至於三子呂叔寶,這一段時間也非常老實,不但不出去闖禍了,還整天弄了本詩集在書房裡唸叨,別管真的假的,有這份心就是好的。
汾陽侯信心滿滿,西涼黃口小兒,等我陝北潼關大軍一到,定讓你有來無回!
……
西涼人已經逼近城下了,隱約能看見在構築的大炮陣地,戰爭迫在眉睫,城牆上整夜燈火通明,士兵枕戈達旦,城內到處都是兵,陝軍,巡防營,還有新招募的總督直轄的壯丁營和秦王府招募的衛隊,這個時節再不趁機擴充人馬就是傻子。
長安西門,戒備森嚴,氣氛壓抑之至,提督呂伯當一身戎裝,面目嚴肅的從城牆上下來,翻身上馬向城內走去,幾十個騎兵緊隨在他身後,最近西涼軍調動頻繁,很是詭異,提督大人想回家找老爺子商議一下對策。
正是黃昏時節,以往這個時候是華燈初上游人如織的時候,可是此時長安街頭行人寂寥,只有幾個乞丐縮在街角,幾個巡邏的軍士扛著長槍慢吞吞的走過街角。
呂伯當心中有事,無暇注意街上的情形,他一邊走一邊思索著,就快走過這條街的時候,停在路邊一輛破舊的馬車忽然爆炸了,巨響震天,車內裝的碎石子和鐵渣子亂飛,幾十個騎兵瞬間就被炸翻,呂伯當也被氣浪掀翻,重重的摔在地上,幸虧他身上穿著盔甲,腦袋和軀幹得到一定的防禦,但也被碎石子打的遍體鱗傷,奄奄一息。
巡邏軍士迅趕到,將呂伯當救起緊急送往汾陽侯府醫治,老侯爺正在等候大兒子的到來,哪知道等來的卻是血肉模糊一個囫圇人,得虧老爺子心硬如鐵,愣是沒有表現出一絲慌張,派人尋找郎中,緝拿殺手,條理相當清楚。
老夫人就沒這麼鎮定了,看見大兒子如此悽慘,哀號一聲就昏倒了,丫鬟們趕緊掐人中給救過來,老夫人悠悠醒轉,第一句就是:“老爺啊,你可要為大兒報仇啊。”
呂珍吼道:“老大還沒死,哭什麼哭!”但聞訊趕來的府裡女眷們還是哭成一團,老二呂仲達恨得牙關緊咬,拳頭攥出水來,拔出腰間佩劍道:“老子找他們去!”
“回來!”呂珍怒道:“你找誰去?他們針對的就是咱們呂家,你現在出去不是自尋死路麼!”
呂仲達恨恨地把寶劍一扔,做到椅子上喘著粗氣,老三呂叔寶嚇得臉都白了,大哥讓人家暗算了,不可一世的呂家人成了被暗殺的目標,太可怕了,他只覺得腿肚子轉筋,硬撐著走回自己的房間,往床上一躺,被子蒙著頭瑟瑟抖起來。
府中亂成一團,長安城內最好的外科郎中被請來,察看了呂伯當的傷勢之後只是連連搖頭,汾陽侯怒不可遏:“到底有沒有救,你說話!”
忽然一聲巨響,不知道哪裡又爆炸了,震得汾陽侯府內都晃悠,蠟燭一明一暗的,屋頂上瑟瑟掉下些土來,屋裡人全都驚恐的喊叫著,只有兩個人沒動,一個是汾陽侯,另一個是老郎中。
“提督大人受了很重的內傷,五臟六腑都震壞了。在下不善內科,束手無策,還請侯爺見諒。”老郎中收拾著藥箱說道。
“無妨,先把我兒的外傷治好吧,老夫再請內科郎中來。”說罷,汾陽侯又派人去打探剛才那聲爆炸是哪裡出的。
不多久,下人來報:城內軍火庫被人點了,儲存了幾萬斤火藥的倉庫被炸上了天,幸虧倉庫在僻靜處,只死了百十個人,另外,糧倉也失火了,總督大人正派人救火。
呂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