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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流芳樓的管事,說是隻要行禮就成。倒也是幸虧你這張面具臉,叫那管事印象太深,不經意間便漏了嘴,我才得到訊息過來。”秦非離瞧著錦言眸色變了幾變,想了想,便沒繼續說下去,他轉動輪椅,吩咐手下去取藥,並且差人來給她換衣服。待錦言服用解藥之後,身上的力氣這才一點一點恢復過來。
她理好衣衫,先前的那份悸動,已被心裡的冰寒取而代之。她學了古人的樣子,對著秦非離作了個揖道:“錦言多謝秦王救命之恩!”
秦非離淡淡點了下頭道:“溫二小姐身處閨閣之中,該不曾得罪過何人,卻遭人如此陷害,竟要毀你清白,想來必是有深仇大恨了。”
錦言眉目微動,卻並不願過多回答:“今天的事,多謝王爺了,只是現下錦言身子乏了,只想儘早回府,煩勞王爺了。”
秦非離瞟了她一眼,又一副似笑非笑的姿態:“既如此,我命人送溫二小姐回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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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呼吸相抵;肌膚相親;鼻息之內皆是他身上清淡的藥香;錦言心跳得飛快;偏生那人又將頭埋進她的頸脖內作出一分親熱之姿。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格外敏感,他擁著她,修長有力的指扣在她的纖腰之上,半壓著她,而那頭墨髮皆散在玉枕之上,與她的青絲糾纏在一起,錦言張大著眼,連呼吸都薄弱了。
房間裡傳來雜亂無章的腳步聲,凌亂又急切,緊接著,卻似乎是遇到了什麼阻礙,在chuang榻外停了下來。
“放肆,我們爺的廂房,你們也敢闖?”
原來是秦王的隨從,攔了那些人。
chuang幔早在秦非離躍入床榻後放落下來,錦言的視線又被他擋著,根本看不清外面的情形,不過,說話聲卻聽得一清二楚。
“原來是秦王在此,恕下官無禮,因為接到訊息有重犯藏匿於流芳樓,下官這才奉命搜拿,只是這要犯乃重囚,下官不敢怠慢,故而,還請秦王行個方便。”
“能讓張大人親自捉拿的人,自然是不容小覷,只是本王歡/榻之上,張大人也要一探究竟麼?”
秦非離淡然出聲,語氣波瀾不驚,因為肌膚相抵,錦言甚至能感覺到他說話時胸膛的輕微起伏,那清越的聲音振得她心臟有些發麻,也不知道是因了他的那句話,還是兩人此刻的親密之姿,只覺耳根子也燙了起來。
秦非離就貼在她的頸脖之上,聽到外面的動靜,只是輕微抬頭,此刻根本沒有從她身上挪開,故而,錦言那燙紅的耳根子,自然被他盡收眼中。
“下官不敢,只是關係重大,下官實在不得已,只能冒犯王爺了。”
他這話的意思,就是今天非一探究竟不可了!
秦非離似微微嘆息了一聲,旋即,錦言只覺他身形動了動,然後,肩頭一涼,錦言渾身一僵,只覺整個右肩都麻木了,他才將唇從她右肩撤離,扣在她腰上的手一個用力,將她置於自己身上,輕攬著她,這才淡淡道:“既然如此,張大人進來吧。”
那張大人得話,立刻抱拳:“下官得罪了。”旋即快步上前,沒有絲毫猶豫的便掀開chuang幔,只是待看清裡面情形之後,到底忍不住,老臉一紅,怔忡在那裡,似乎一時是忘記了反應。
世人皆傳言,秦王半身殘疾,不行人道,可是此刻看去,似乎並不是那樣子。
如果說先前張大人還懷疑chuang幔之內到底是不是秦王本尊,此刻,是容不得有半分懷疑了。
只見chuang榻之上,正有一男一女相擁著,秦王衣衫半解,他懷中的女子肩頭一片紅痕,錦被下雖然只露出半個肩膀,卻可以斷定,裡面的女子絕對是沒有穿衣服的,且兩人的姿勢這般曖昧,就恍如……恍如正在——行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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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那一雙鳳眸似笑非笑的落在錦言臉上,眸內平靜無波,卻又似璀璨流光閃爍,錦言面上一赫,好在有面具擋著,別人也瞧不清她的臉色,她遂鎮定了些,只是再不敢看秦非離的雙眼,只是將視線落在頭頂的紗幔上,飄來飄去。
秦非離似乎是低笑了一下,旋即轉動輪椅,似乎是上前的意思,錦言卻倏然的又將眸光投向他,並且睜得大大的,而且滿眼戒備,於是,秦非離前行的動作便頓了下來。
他看了看錦言一動不動,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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