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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的手,那邊秦王府的隨從開始請辭,溫恆親自謝過之後才走向錦言,詢問事情的緣由,錦言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爹爹,我被人捉去的時候便被下了藥,醒來的時候便已經被秦王救下了,所以也弄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更不知是什麼人做的了。”
溫恆眉目間掠過一抹深思,拍了拍她的肩道:“既如此,你好好歇息,這件事,爹爹自會查個明白。”
錦言點了點頭,這才在一旁碧溪的攙扶下,回了房間。
不過她回房之後並沒有立即歇下,屏退左右之後,她對著梳妝鏡,將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溫恆給的藥到底是有些用處的,雖然沒有將傷疤消除掉,但是疤痕卻淡了很多,只是到底是因為疤痕太多,看起來還是十分��耍���婢咧匭麓魃希�寄恐�洌�巡桓賜�舭材�窬病�
她不想報仇,也不想有仇恨,只要別人不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陷害她,她絕對不會走上報復這條路。可是,從她醒來之後,不論是臉上的傷,還是皇宮的落水,還有流芳樓的事件,她一忍再忍,反倒成為了任人窄割的魚肉,而今,溫歌吟得勢,成為皇后,只怕日後她更無活路。
本以為避開她,自己就安全了,可是,她就算離開了大將軍府,也還有千百種方法折磨自己,這一次的事件便是如此。至少,除開溫歌吟以外,她想不出第二個視她為眼中釘的人!
十指伸展在眼前,纖纖素手,削如蔥根,瑩白如玉,嫩得幾乎能掐出水來,錦言輕輕嘆息一聲,看來從此以後,這雙不沾陽春水的玉指,將不復存在了。為了強大與生計,她唯有拾起前世所學,雖然大放異彩會成為眾矢之的;讓自己置於更加危險境地;可是;越危險反而越安全;她只有受到更多的關注;才不至於讓人敢輕易下手;至少;別人要做什麼之前;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這麼做;究竟會不會動搖她的根本。一旦做到了這一步,下一步,就是找一個強大有力的後臺。可是秦王身為殘王,根本就無法與當朝帝后較量,那麼除了他之外,她又能選誰呢?
錦言心下本一嘆置之,可是不知怎麼的,腦海裡突然就閃過一個人的臉,這讓她震驚得連心跳都漏掉了。
這幾天都會很忙;找房子;下週就好了。
 ;。。。 ; ; “張大人若還想一探究竟,大可上前詳看,本王配合便是。”秦非離作勢將懷裡的錦言推開幾分,任由她的青絲散在自己xiong前,好整以暇的看著張繼成變幻不定的臉色,靜等他的靠近。
張繼成卻因為這句話猛然就後退了一步,秦王雖身為殘王,但到底是王爺,是皇親國戚!尊卑有別,且在這樣的時刻,就是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再繼續上前了,除非,不要那頂烏紗帽。
“是下官魯莽,衝撞了王爺的雅興,明日自當登門請罪!王爺既然在興味之中,下官便不打擾了,就此告辭!”
張繼成再次拜了拜,這才領著一眾人等,立刻出了廂房。
直到門外毫無動靜之後,鉗制在腰上的力道忽然間便抽離,秦非離恍若渾身的力氣用盡,面色蒼白的朝著錦言一笑:“抱歉,形勢所逼,溫二小姐嚇著了吧?”
錦言垂下視線,沒有什麼別的表情。事情發展到這裡,她大約理到了一點來龍去脈。她莫名出現在青/樓之中,衣衫盡/除,而瞧秦非離的樣子,倒像是因為了什麼來救自己,而為的,就是阻擋那個所謂張大人的搜捕。
她是將軍府嫡女,閨閣之中的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跟官府自然扯不上什麼關係,那為何,秦非離要阻擋那個張大人對自己的搜捕呢?到底是真有要犯逃離,還是從一開始,張大人要的,就是揪出她?
閨閣之中的小姐,即將出嫁的秦王妃,將軍府嫡女,莫名出現在青/樓,衣衫不整,如若秦非離沒有來,那來的會不會是別人?而那個張大人所謂的搜捕,倒正好成了捉jian在床,從此,她溫錦言便成了水性楊花之人,聲名狼藉,萬人唾棄……是這樣嗎?
錦言剛剛還激烈跳動的心臟,忽而便一下子冷卻下來,冰寒蔓延至全身,待她抬頭的時候,連看向秦非離的目光,也冰涼如水。
秦非離眉目輕動,勉力用了力氣將錦言重新安置於榻上,他吩咐了隨從來攙扶自己。待重新回到輪椅之中,他看向錦言的目光,倏爾凝重下來:“我與流芳樓的靜姑姑向來熟識,她雖是流芳樓的老鴇,卻身得一手好醫術,我的腿向來由她醫治,今次,也是她告知我,流芳樓來了個莫名其妙的人,而且帶來了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巴,給了些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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