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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在的半圓石洞。不大,也不冷,頂上露著塊巨大的熒光石,藍汪汪的剔透純粹,可惜鋪滿一地的白骨和殘渣實在煞風景。
視線一一劃過周圍或高或低的巖縫,確定無危險後她才把注意力轉向角落團團抱在一起的裸/體女俘虜們。
喲呵,整整二十名呢,這傢伙鐵定是發情期到了吧。
“你,”向貌似最為鎮靜的年長者招招手,“怕什麼我只是來完成委託的,且一不喜歡同性,二不喜歡生肉,明白的話就過來跟我說說情況。”想了想,又道:“有沒有叫茜茜的?你爸是村長,喊你回家吃飯。”
藏在最內側的矮個女孩蹭地站起來,激動得小臉發紅:
“我,我是!爹……我爹來,我爹叫你來找我的嗎?”
瑞絲上下打量她,強忍住沒挑剔地撇嘴。
很好,雖然長得很缺愛,不過面板夠白又是處子,看來發/春中的野獸並非真的生冷不忌。
其他人也一樣,臉未必多好看,但全身肯定奶白奶白的,“他”竟還是個膚色控嘛變態。
“你老頭僱了我們,乖乖地跟——”
“我們?是說不止你一個?”年長的女人打斷她面露狂喜,身旁的倆姑娘更是已經雙手合十語無倫次地祈禱叨唸,一副光明就在前方的模樣。
瑞絲挑眉,擦,絕世嬌豔的本小姐像單槍匹馬來管閒事的白痴麼?當然是由別的蠢貨主導的。
而且她很快瞧明白了,這群俘虜除去被剝光衣服成日面對骷髏外其實也沒真吃啥苦頭,難怪被他們救下的女人會獨自逃跑,大約她的警告只是害她被新團體排擠——半瘋,陰冷,自殘,身懷魔胎等等,完全具備成為異端分子的條件,誰還敢跟她一路走呢。
瑞絲嘁了聲,找塊相對乾淨的地兒坐下,打算再從這些村姑村婦口裡套些情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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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趴在西娜背上,精神萎靡,但仍強提口氣不間歇地說話。
她一會兒講自己種滿鈴蘭花的故鄉,一會兒深情地描述丈夫溫柔的臉龐,一會兒惡毒地詛咒藏在地下的怪物,一會兒惋惜還有貨物積了箱底。
勞爾憐憫地撇開視線,作為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底層婦人,接連喪夫喪子,如今完全由仇恨支撐著怕是熬不到頭了。
而西娜……他暗自嘆息,只盼她能貫徹平素的傻勁,堅強地從回憶中永遠跳出來才好。
雷揚澤舉著火把走在最前面,打和瑞絲分開後,他的眉頭就沒抹平過。
勞爾看他腳步驀地一頓,立刻緊張兮兮地左右張望。
“怎麼了?怎麼了?”
人長時間處在黑暗的環境中精神和感知都會處在某一臨界點,顫顫巍巍如履薄冰,一旦突破不是極限爆發就是潰散千里。
勞爾自認沒有極限爆發的能力,除瑪麗外他毫無疑問是幾人裡最弱最易被攻下的那個,再怎麼不甘也……
而且,才一會會兒功夫他已經開始想念陽光了,這可不是啥好現象。
雷揚澤沒有轉頭只將火把遞給他拿著,眯眼緩緩抽出腰間一柄奇異的短匕。大約小臂長度,中央鑲嵌一根打了無數細孔的圓形空金剛石芯,兩側鏤出長條狀的溝槽;四瓣帶羽狀銀紋薄臻透明的刀片左右各安兩對,上下間略略留著極精微的空隙,乍看絕瞧不出這匕首的刃居然是分開的。
勞爾心中直跳,雷揚澤的新劍還沒能配上,當然狹窄的巖縫裡劍並非好選擇,就連費南都悶不吱聲地握住了小而寬的備用彎刀。
問題是,雷揚澤極少使用那把來歷不明的匕首——作為虛虛一劃能斷水斬風的魔性之器,十之□是非人類的手筆。
能不用還是不用……的好……
勞爾呆呆看著一顆甚至噴不出血的猙獰頭顱衝自己飛來,不遠處雷揚澤手中的匕首如稀世珍寶般在昏暗的火光下璀璨莫名。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神馬的真的藏不住啊啊啊啊。。。。俺要穩住俺要穩住!!
第34章 PRINCE34無危機無生天
只見但凡有巖縫的地方,無論多小都能擠出跟那猙獰頭顱不遑多讓的噁心腦袋,然後是細扁畸形的身子跟似乎可以高度扭曲的四肢。
它們隱約有著人的相貌,眼珠子因常年不見光而覆滿濃濁的白翳,渾身光滑粘膩,彷彿有分泌不完的體/液。手指腳趾奇長,彎折著緊緊扣在巖壁上比蜘蛛噁心得多。
勞爾看見它們時不時繃出唇外掛著腐臭涎水的尖齒打顫,憑那種咬合度一嘴巴下去恐怕石頭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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