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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實不祥之處。二哥不知也是理中。不過說起英雄。這附近之人倒是都知曉。那鄆城縣中的衙司。宋江宋公明當可算地上一個。”
肖遙目光一閃。尚未答話。旁邊武松卻是興奮地介面道“正是正是。某早聽聞他的大名。在這山東一地。端是響亮。對母至孝。又講仁義。對於往來地江湖朋友多有照應。人送外號及時雨。只聽這個。便知其人定是條好漢。”
肖遙和吳用相談之下。他一直插不上嘴。只是好在有酒。正好樂的清靜。斟飲好不快活。直到此時聽地吳用說起宋江。這才插進來。
肖遙聽他話中之意。不由奇道“二郎。莫非你也未見過那宋公明?”武松臉上一紅。吶吶的道“松只是個江湖賣藝之人。整日裡為生計奔走。如何有機會見的。我又不想去打秋風。”
肖遙聽的啼笑皆非。這武松倒可算是古代版的追星族了。只是聽聞之事。便這般崇拜。不由的微微搖頭。吳用亦是莞爾。卻並不接話。
武松眼見二人這般神情。不由的有些尷尬。只是他生性豪爽。倒也不是沒有腦子之人。知道定是己沒見過之事就拿來說。確實有些不妥。當下。不再言語。只顧低頭飲酒。
肖遙看看他。心中暗暗點頭。聞過不怒。而知己反省。這般性子很是不錯。用作貼身之人。正應如此。眼見方才武松說話時。吳用嘴角暗含笑意。遂笑著對他道“加亮既是久居於此地。當是見過這位及時雨咯?不知此人究竟如何。可能說來聽聽?”
吳用微微沉吟。並不急於說話。半響抬頭看看肖遙。微笑道“宋衙司。晚生是見過的。只是也僅只是見過而已。並沒有過交往。何言評論?不過以晚生之意。凡事當以眼見為實。耳聽雖未必不實。但總是有些差異的。不知二哥以為然否?”
肖遙饒有趣味的望著他。半響哈哈笑道“加亮果然高明。”吳用亦笑。二人舉杯相碰。各飲了。
肖遙放下酒碗。任吳用給己篩上。這才道“加亮一身才學。既是棄了出仕一途。難道便真的要。一生蜷縮於這小村之中?不知可有到處看看的想法?須知破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啊。況且。便是除了科舉一途外。難道就沒有其他方式。來實現心中抱負嗎?”說著。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吳用心中一凜。偷眼觀看肖遙。暗思肖遙言中含意。只是眼見肖遙說完後。只顧斟飲。面上卻是毫無異樣。不由的心中翻湧。別的方式。別的方式。這別的方式。又是指的什麼呢?
他心中思索。手上卻是不停。與肖遙武松二人頻頻邀飲。只是三人各有所思。一時都是無語。
吳用猛地想及關於肖遙的一個傳說。似是不單單和蘇軾蘇轍為友那麼簡單。好像相傳他與某位朝中大臣。尚有密切的關係。只是這個年代。資訊並不發達。川中又是地處一隅。他莫說不知道种師道的事情。便是連肖遙在川中之事。也是壓根不知。
只是因著前時。江陵一事。傳開肖遙之名。有些好事之人。特意打聽之下。這才傳出片言隻語。但當日肖遙之事。畢竟讓成都官府大失面子。故而知情之人。俱皆三緘其口。現在流傳的一些片言隻語。也不過是川中綠林道上傳說的而已。但是卻語焉不詳。讓人無從考據。
此時。吳用見肖遙如此淡定的。和他說起其他途徑。不由暗思。難道是讓己攀附貴門。走官出仕?想到這。心中忽的閃過一絲惱怒。
當下臉色微沉道“我曾聞二哥與朝中某位大人有來往。可是欲要晚生去做那依附權貴。顏求官之事嗎?晚生雖是清貧。卻也不屑於為此厚顏之事。二哥不必多說了!”
肖遙一鄂。隨即心中卻是大喜。看來這個吳用。並不是像老施筆下那般不堪啊。這份文人的風骨。還是滿硬朗的。
眼見他面沉如水。不由哈哈大笑道“加亮想到哪裡去了。我與朝中大人有交往。你又是聽誰說的?簡直胡說八道。若一定要說有交往。某也只是和西北小種經略相公有些交情。其他人麼。呵呵。休說我不認得人家。便是人家也不認得我啊。”
吳用聽他如此說。登時知曉己想岔了。不由大是尷尬。待到聽說他和种師道有交情。不由一驚。旋即起身躬身賠禮道“原來二哥竟是小種經略相公舊識。以他老人家為國為民。高風亮節。既和二哥有交情。二哥定不會是那蠅營狗苟之輩。晚生大謬也。這裡給二哥賠禮了。”
肖遙趕忙起身扶住。拉他坐下。經過此一番試探。眼見他風骨傲然。這才將己在川中之事細細說了。最後方道“加亮。我非什麼心胸寬廣之人。原本只想在而活。當有能力時。就儘量幫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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