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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髮指;防止呼延灼反悔。逼迫他反間破了青州城。由此絕了呼延灼之念;為了騙盧俊義上山。險些害得他家破人亡。還捎帶石秀遭受無妄之災。在北京大牢裡蹲了半年。換句話說。只要宋江看上的人才。吳用一定想方設法搞到手!
而後晁蓋不聽勸阻。執意攻打曾頭市。終是喪命。吳用即失去了原始老大。更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新任公司總裁宋江老大的懷中。利用雙面間諜鬱保四。破了曾頭市。而對於活捉了史文恭的盧俊義燕青。也是吳用明裡暗裡阻撓晁蓋遺言的實現。從而使宋老大的江山坐的鐵桶般穩當!
至此吳用達到了事業的頂峰。梁山不停壯大。連政府也感到害怕。童貫高俅連續征討。先後失利。
而在擒獲高俅後。居然又放了他。當時吳用沒有攔阻。卻在事後道:我觀此人。生的蜂目蛇形。是個轉面忘恩之人。他折了許多軍馬。廢了朝廷許多錢糧。回到京師。必然推病不出。朦朧奏過天子。權將軍士歇息。蕭讓、樂和軟監在府裡。若要等招安。空勞神力!
想到這裡。這水滸傳中。老施筆下的吳用。只不過是一個玩陰謀的高手。對於陽謀卻是水平一般。實在是但不得大任。故而。在最後卻是仍然逃不脫一個縊而亡的下場。可發一嘆。
肖遙望著越來越窘迫的吳用。心思電轉。書中畢竟是書中。實不知這個現實中的吳用。又是怎樣的一個人呢?己要用他。又將如何用呢?
正文 第六十六章 管家到手了
眼見對面吳用白皙的麵皮。已是如同豬肝眼色一般了。便是身旁的武松也感到了一絲不對勁。肖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
對著吳用拱手道“抱歉抱歉。加亮休怪。方才某突地記起一事。有些走神。怠慢之處。尚望海涵。”
吳用見他終是說了話。心中頓時大鬆了口氣兒。話說任是誰。讓人這麼直勾勾的瞪上這麼久。都不是件可心的事兒。此時聽肖遙道歉。吳用心下雖是疑惑。但也不好再有所表示了。
當下躬身道“二哥客氣了。些許小事。勿需掛懷。”肖遙深深看了他一眼。四人便一同迴轉了張大哥的小店。
待到三人圍案坐下。那張大哥又切了滿滿一盤羊肉出來。道是難得幾位貴客上門。堅決不肯收肖遙的銀錢。肖遙見他憨憨的面孔。一副倔強之色。也只得隨了他去。張大哥方才歡天喜地的退了下去。
幾人談了起來。天文地理。時事人政盡數涉及。吳用倒是對答如流。雖說一些觀點礙於現下歷史侷限。回答的有些想當然。但總體上絕對可算得上一個名士。及至談及詩詞。肖遙指著壁上所留那詩笑道“我觀加亮滿懷宏圖抱負。怎的後面卻又如此頹喪?”
吳用面上一暗。這才說了起來。原來他不是不曾去想謀個官身。只是每次統考之時。卻要被眾多胥吏。索取銀錢。想他一個窮教書先生。村裡人雖說是尚算安寧。但哪有許多餘錢。故而。他總是推脫眾人的束侑。如此一來。又從何處去尋那銀錢打點。心中不忿之餘。想要上告。卻悲哀的發現。越往上去。那索取的費用越高。別說告狀了。就是想要見上那些大人一面。只門房上的打點。就比那胥吏要地還多。
他滿眼望去。但覺一片黑暗。心傷之餘。憤而棄了出仕之念。轉而靜心隱居。既不能以胸中所學濟世。那麼不如回身多為鄉親父老做點事情。己這點學問。盡數教了村中孩童。或許日後能有一二學生。時來運轉。能謀個一官半職。他這做先生的。也面上有光了。
只是這些話。說來簡單。但要真的徹底放下。卻也絕不是那般容易之事。他雖是覺得出仕之念。但每每想起己一身學問。竟是毀於胥吏之手。便不由地鬱悶難言。那日觸動心事。喝地多了。這才在大醉之下。於壁上題詩。聊發一番牢騷。
肖遙聞聽暗暗點頭。這吳用一身所學。還能守而不去用於歪門邪道。且能心繫家鄉父老。這心性倒不似老施筆下那般不堪的。別的不說。單只是用他做個總管之類地。當應是沒有問題。
想著這些。突然又想及一個事。舉杯邀吳用飲了一杯。這才漫不經心的問道“這東溪村裡。可是有個叫做晁蓋的?”
吳用聽的一愣。尋思半響搖頭道“不曾聽過。此村之人大多姓張。然後便是李、吳兩姓了。不知二哥所說地這個晁蓋又是何許人也?”
肖遙心下一鬆。呵呵笑道“我亦不識。只是曾聽人似乎說起。這山東境內有個英雄。豪爽仗義。愛交朋友。好似是叫晁蓋的。倒不知是真是假了。這才隨口問起。”
吳用這才點頭。笑道“江湖傳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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