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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然後將其強塞入被窩中,自己出門去安排親兵請郎中。
“不妨事的,磨上幾天,筋骨皮實了就好!”二丫怕丈夫擔心,忍著痛笑道。
“傷成這樣還說不妨事,難道你還真當自己是石頭刻的不成?”已經走到門口的李旭回過頭來,低聲訓斥。
雖然丈夫板著臉,二丫卻覺得心裡甜絲絲的,說不出的受用。“女人家身體,除了自己的丈夫外,又怎能給別的男人看。你別擔心,讓大牛取些金瘡藥來,我自己抹抹,過幾天就好。你也換桶水洗洗吧,終是能解些乏!”
“金瘡藥怎能胡亂抹!”李旭皺著眉頭反駁,轉念想想二丫說得也有些道理,猶豫了一下,補充道“我在軍中找個屁股被磨破了新兵蛋子,讓郎中先給他看,然後照方抓藥便是!”
“是我自己笨,除了給郎君添麻煩外什麼都做不好!”二丫的眼圈一紅,說話聲音中帶上哭腔。
“什麼笨不笨的。即便是男人,第一次騎戰馬走這麼遠的路,也少不得磨爛屁股。只是大夥都顧著臉面,誰都不肯主動跟人提!”旭子走回床邊,颳了下二丫的鼻子,笑著安慰。
博陵軍中原來就有隨軍郎中,但都沒把摩破點皮兒的小傷當回事,所以也只拿金瘡藥來敷衍。周大牛知道內情,不敢拿這種虎狼之藥給將軍夫人。自己私下跑到了街上尋訪,連問了幾家醫館,還真找到一個對此有心得的,眼巴巴地請回軍營,讓老先生給幾個大腿根子被磨傷的新兵先行驗看。
“這點小傷無大妨礙,從我的葫蘆裡邊取幾粒丹去用水化了,抹在傷口處,兩天便能長出新皮來,過後連疤都不會留。”姓袁的郎中從腰間解下一個大藥葫蘆,交給周大牛,吩咐。
“這葫蘆裡的都是麼?”大牛掂掂手中的分量,瞪圓了著眼睛問。眼前的老郎中做一幅道士打扮,身體瘦得像一把乾柴,目光卻非常明亮。但越是這樣的傢伙越容易是騙子。大牛在未投軍前橫行鄉里,多少懂得一些江湖門道。尋常醫生講究望、聞、問、切,只有江湖騙子才連藥方都不開,隨便拿出幾粒丹來即可百病包治。
“當然是了,莫非老夫活得不耐煩了,非跑到軍營裡來耍你們這些兵大爺?”老道士見大牛不相信自己,豎起眉毛,反問。
周大牛笑了笑,“那倒也是!”
他命人取來溫水,將兩、三粒彈藥化開,當著老道士的面塗在了一名傷號身上。幾乎是立竿見影,血肉模糊的地方立刻變得乾燥。原本哭喪著臉的傷號也展開了眉頭,扭過頭來問周將軍大夥什麼時候乘船出發。
“等落在後邊的弟兄們都跟上來就走,估計不會太久。”周大牛是個隨和的上司,笑著答覆。轉過身,又繼續向老道士探詢,“這藥男女都能用麼?還是光能給爺們用?”
“莫非軍中還有女人不成?”老道士笑著追問,“也是,你家將軍是有冠軍之名,愛好想必也和冠軍侯差不多!”
冠軍侯霍去病的故事幾乎為每個行伍男人的夢想。據說他當年北征匈奴時,白天提刀和敵人廝殺,晚上便在軍帳裡和女人肉搏,把種子從長安城腳下一直撒到狼居胥頂峰。所以雖然肚子裡的書本有限,周大牛也知道老道士說的不是什麼好話,登時冷了臉,訓斥道:“不該問的別問!你只說能不能給女人用便是了。反正診金和藥費一文錢不會少你的!”
“看來你家將軍蠻得軍心地麼!”老道士嬉皮笑臉,根本沒把周大牛的怒火當回事兒,“這藥男人女人都能治,我還有很多治療刀傷、箭傷、卸甲風的秘方,也可以獻於你家將軍。但你家將軍得付我足夠的診金,否則我絕不會告訴你!”
“我先把這藥送上去,然後再聽你賣藥!”周大牛聳了聳肩膀,快速跑進了內堂。他對老道士的印象不佳,但能看出來對方手底下著實有些本領。因此也不隱瞞,把問藥的過程、施藥的結果和老道士的要求毫無遺漏地彙報給了李旭。
“此人恐怕是專程而來的吧!”李旭略一沉吟,便想發現了其中疑點。中原人很少騎馬,所以尋常郎中很少會專門為磨傷研究藥物。他在塞外時倒聽說很多部落裡都有各自治療馬上傷病的偏方,但那屬於部落的機密,尋常人很難探聽得到。
“我也覺著奇怪,但老騙子的藥的確見效!”周大牛見主帥對道士的身份生疑,立刻把老者的身份降成了騙子。
“不管他是什麼身份,藥效好就行。你去把這個方子和他說的其他幾個方子買下來,價錢隨便他講!”畢竟經歷的事情多了,李旭很快便做出了對自家最有利的決定。
周大牛答應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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