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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些,讓她坐到自己膝上。她的臉上仍缺血色,但身體顯然柔軟自如得多了。怎麼……怎麼會是在這裡。她全然沒料到拓跋孤沒將她帶回青龍教,話中的相詢之意也極是明顯。
但是,剛一坐穩,她明顯地感覺到下身的粘膩,大大地吃了一驚,慌忙要去看後襬,手勢卻沒做出來。
不用看了。拓跋孤抬起右手給她。她看見他前臂和手背上大片半乾不溼的血跡。她陡然間羞赧萬分,忙解釋道,折羽早上,其實……其實已經好了的……只是後來……
他卻並沒在聽,只伸手托起她下巴,俯向她的雙唇。
她停住所有的動作和語言,仰得高高的順從他難得的溫柔。
裙裾當然已經完全髒了,但是蘇折羽臉上的紅暈卻並非因此。她醉酒一般地怔在原地,拓跋孤倒很滿意她的氣色。
看上去好點了?他抱開她站起身來。蘇折羽低低地嗯了一聲,站起來,靦腆地壓住裙上的痕跡,這個時候腦子裡才突然想起些事情,不由啊了一聲道,那些衣裳和床單——全在溪邊,還沒有怎麼洗……
一定要洗麼?拓跋孤本已準備往回走,聞言似乎又微微皺眉。
因……因為折羽只有……只有那一身換洗衣裙……所以……
他打量她,她這身衣裙似乎已不止縫補了一次,變得不那麼合身,有些拘謹地裹在身上。他只好搖頭。
跟我走。他沒理會她的理由,抓起她手,拖她出了這岔路。…
小徑寂靜無人,她也便收斂起羞愧,只在心裡暗暗鹿撞。他走得不快,似乎是照顧到她的身體,卻也不慢,因為他本來就是這樣走路。這就像多年以前他跌跌撞撞地在他身後猛追,除了此刻,他握著她的手。
去哪裡?她詫異。他似乎走偏了回青龍教的方向。
他輕輕地哼了一聲。偶爾也多做幾件衣裳吧。他說道。不要像小時候一樣,衣衫不整地就來見我。
但她竟害怕了,手一縮,竟從他掌中滑脫。
幹什麼?他不悅回頭。
現在……不是去集上吧?她慌著扯著裙子的後襬。可是我這樣……我這樣會被人……
我叫你去就去。拓跋孤眼神無可辯駁。
她眼中的驚羞之色漸漸迷開,又收攏,低頭應是。
他看見她的可憐模樣,伸手去脫自己外衫。還是那一件。他遞給她。她像抓得救命稻草,顧不得說話,手忙腳亂地披上。
市集並不遠,但拓跋孤還當真從未來過,所以到了集上,反要蘇折羽帶路。他的目光從街道兩旁一家家檢視過去,似乎這些做生意的鋪子也會有什麼歹意。
蘇折羽熟門熟路地走到布莊櫃檯前,那本已熱得懶洋洋的布莊姑娘一瞧見她,臉上立時綻出了笑意來,親熱地將旁邊的布簾一掀:蘇姑娘又來啦?這麼熱的天,快進來坐會兒吧!
蘇折羽友善地一笑,偷偷回頭看拓跋孤,後者並沒反對的意思。她也便對那姑娘點了點頭,跨了進去,挽住簾子,等拓跋孤也走進。只聽那姑娘已一疊連聲向裡面喊道,娘,娘,蘇姑娘來啦!拓跋孤朝蘇折羽輕輕一瞥:看起來她到處的人緣竟都不錯……?
布莊老闆娘年紀已有四五十,一看便是心靈手巧的婦人,見著蘇折羽,也頗為高興。好久沒見你啦。她笑著看了拓跋孤一眼。今天可真是難得呢,蘇姑娘三天兩頭要給家裡相公做衣裳,金鳳便一直在想蘇姑娘家相公不知是什麼樣,現下總算是見著了——快請坐吧!
蘇折羽突然窘迫,忙搖頭道,不是,柳嫂,我……
這邊你常來?是拓跋孤打斷她話。
對。蘇折羽低眉,怯聲。
哎喲,這位相公,您這一身,可不都是蘇姑娘在我們這兒選的料子麼!老闆娘柳金鳳笑道。蘇姑娘對您的事兒,可不知道多上心,每回都要細細挑選,量了布來,都拿去親自裁剪縫製,有時候仔細了幾個整天才做出一件來。不過蘇姑娘心思細,手也巧,看來相公穿得很合適。也就難得有一回她急匆匆跑過來,說是讓我做一身,我還心中奇怪,原來那一身卻是做給她自己的——我算算,蘇姑娘在我們這總也做了不下十幾回衣裳了,就那一遭是給自己做的,還揀著說不用太好的料子——相公可真是好福氣,這麼好的媳婦,哪裡去找!
蘇折羽囁嚅起來,又想說什麼,拓跋孤卻先笑了笑,開口道,她的手藝自然不能跟你們比,不然也不會三天兩頭要給我做新衣;她自己買得少,不正是老闆娘你那身做得合適。
蘇折羽漲紅了臉。拓跋孤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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