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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洞。”
他莫名地又煩悶起來他原想要單疾風受十日十夜的苦楚才讓他死,但不過一夜之間,自己尚未欣賞夠他的慘呼與殘狀,他便歸了西。想到此端他便一拳擂向桌面。如此太便宜他了!…
只是他又能如何,想將他五馬分屍,或是碎屍萬段但“把他送去朱雀洞”七個字已說出口了,再回過頭來做些什麼,太小氣了罷。
他只恨自己說得太快,如今卻煩悶悶,不理會門外本是被他叫來的程方愈、凌厲與顧笑塵三人,竟一個人喝起酒來。
他還是不明白。到頭來他還是不明白單疾風究竟為什麼會如此恨自己?他原本覺得不必要知曉,只是單氏世家自他手中斷絕了,世上再無名正言順的青龍教左先鋒。
他還依稀記得幼年時的單疾風,與他似乎也曾嬉戲打鬧過。那時候的他,該是不恨我,亦不恨青龍教的吧。只是後來我與他全無任何來往,又會有什麼事令得他如此?
他又灌下幾杯酒去,腦中卻想起了一個人來。
對了,還有一位教中的長老尚在這般往事,只能問他。
他離案而起,開口只看了看那苦苦等其召見的三人,道了句,等著。便自走了。
只留那三人面面相覷。程方愈苦笑了笑,道,教主便是這般。
拓跋孤便是這般招呼亦不打一個,便闖入那長老住所。
這剩下的一名長老姓盧。拓跋孤闖來時,他正站在窗邊,好似在看著什麼。
教主,你瞧。他先開口,指了指自家院子裡的一盆小花。天色暖了,這花顏色也好了些。
拓跋孤一時間,倒突然靜下來,看著他。盧長老這般表現,好似他早已猜到了自己的來意。
果然那盧長老回過頭來,道,老朽剛剛聽人說單疾風已然伏誅教主,此事可確?
拓跋孤哼了一聲。他死有餘辜,本座尚嫌太便宜了他。
盧長老嘆了口氣,道,老朽亦是料想,單疾風一天不死,恐怕教主一天不會想到要來問起這段來龍去脈。
你的意思是你果然知道些什麼?拓跋孤聲調陡高,卻又忽然嗤地一笑,沉聲下去。不過本座並不關心太多隻因無論有什麼原因。他都合該受這凌遲之刑縱然他單氏一家與青龍教淵源再深。亦罪無可恕!
叛教當然罪無可恕。青龍教上下皆知,所以沒人來阻攔。盧長老道。只是教主對他所用之刑,只怕並非因其叛教,而是恕我直言因著教主夫人那件事是麼?
拓跋孤深知此事毋須諱言,只是瞪著他道,你想說什麼?
若老朽說單疾風所做這一切,只因當年拓跋一家便曾如此對他的家人做過教主作何感想?
什麼意思?拓跋孤道。我爹十八年前便被害身死,本座亦離教十八年。拓跋一家何來機會對他們單家做下什麼更何況單家世代擔任左先鋒之職,拓跋家又如何會去對他們下手?
此事發生在教主離教之前。盧長老道。彼時教主年紀尚幼,自不會知曉此事何況先主亦從不肯承認做過此事,因此當然也不會對教主提起。
怎麼,究竟我爹做過何事?
正像單疾風對教主夫人做過的事一樣侵辱了單疾風的母親,並逼得她當場自盡。此事單疾風原本不曉,他父親單侑雲對青龍教從來忠心耿耿,發生了這般事情之後,竟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只是他當日尚有一個長子也便是單疾風的哥哥名叫單疾泉,時年十一二歲。得知此事之後,闖去找令尊大人算賬。這小小孩童自然不是先主的對手。反被先主打傷。
等一等。拓跋孤道。你先前說,我爹曾對單疾風的母親有所不軌?…
正是如此。
拓跋孤哈哈一笑,道,此事荒唐至極青龍教上下該很清楚當年我爹對我孃親專心一意,讓他另娶小妾尚且不肯,如何可能對旁的女人胡作非為!
盧長老嘆了口氣,道,初時或者如此,但自從先主夫人離開青龍谷避去別處後,先主寂寞難耐,亦是有的……
胡扯之至!拓跋孤怒而力拍桌沿,那檀木平桌吱啞一響,幸得他這受傷的左掌未曾用得全力,才站穩了。盧長老,你今年沒有九十亦有八十五歲了,是不是活得有些不耐?
教主信也好,不信也罷,總之……
再者,世上女人多的是,單家那個我也見過,未見有什麼特別的,這般故事怕不是別有用心之人編造的吧!
先主當時亦是如此說,拒不承認此事,但那日的確是先主將單夫人喚至居室,未曾想便是單夫人命絕之時。那單疾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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