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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你,昨日喜筵失職的賬,我尚未與你清算,想就此一走了之,凌厲,你把青龍教當作什麼地方?
教主,我沒這個意思。凌厲道。只是扶風現在只認得我,我想帶她到以前我們去過的地方走走,或許她能好一些或者能起些事情來,回憶起朱雀山莊的所在並不是要一走了之的意思。
便算是如此,你也要先與本座回青龍教一趟。拓跋孤道。待到事項處理完畢,你再帶她遊山玩水不遲。
凌厲只得點點頭,道了聲是。
卻原來,回青龍谷最緊要的事情,是從單疾風身上剜下塊肉。
蘇折羽當然是不能見這場面的與單疾風有關之事,萬萬不能讓她知曉她亦不想知曉。可就算是凌厲,見到單疾風的樣子時,也足足地吃了一驚。
何止是吃驚。任是誰見到這般場面,又豈會只是吃驚。
竟然……真的……這樣?
他不敢相信,一瞬間脊背竟也有些涼。那個被千刀萬剮得竟還剩下氣息的人,已看不出本來的樣貌。那血已流得汙了,皮肉將骨頭都掩得模模糊糊了。他人不知是清醒著,還是昏死著凌厲想,他縱然想昏死,只怕也昏死不了吧。(未完待續……)
二五四
其實真正來下手的人也並沒有太多,縱然人人都恨叛徒,單疾風卻也曾與他們中的不少人同桌而飲過;但他還是像一隻等待被食盡的裸鵝一般,不完整地暴露在空中,連一分毫冷笑都流露不出來了。
這一剎那凌厲竟然有些可憐他。他望見他原來是睜著眼睛的,目中那一絲光亮,在注意到凌厲在看他的時候,就亮堂起來,猙獰起來。
來……來啊!動手啊!他還有聲音,卻乾涸得像早已被抽空。
究竟你……為什麼寧願如此也要來?凌厲發現自己的聲音也似乾涸了。你明知闖來的後果……
哼,哼哼,你何不……去……去問……
他咳嗽起來,“撲”地一口血吐在地上,再也沒有力氣說話。凌厲手中的刀抬起,卻不知如何下手。
凌厲,你來了。背後有別人的聲音。他恍然一身大汗回頭,認出是顧笑塵。
是方剛回來,教主便令我先到此處。你你呢?你可曾……
哼,你們兩個還不動手?拓跋孤的聲音已掩了過來。顧笑塵苦笑。
我躲了一早上,終於沒躲過。他一把奪過凌厲手中的刀。我先來。
嘿……是單疾風冷笑。相煎……何太急啊……
你閉嘴!顧笑塵將那刀用力地豎起來。就憑你,有什麼資格說別人?你仔細想想,我們幾時曾對不起你過,可是你又做了些什麼!你今天變成這個樣子,誰也不會來同情你。可憐你。誰都要來唾罵你。說你一聲活該,你自作自受!你莫以為自己這樣很英雄,你只是個敗類,便算下了地府,亦莫想再投個好胎!
你……你要動手便……便快,何必……
顧笑塵只瞧得單疾風唇齒之間的冷抽。他何嘗不曾為了這昔日的夥伴心痛如絞,這一刀,終是割不下去。
你還不動手?拓跋孤的語調。似乎便要發作。
好,我動手!
顧笑塵動手,將短刀舉高,刀尖向前,狠狠一推。
狠狠一推。
利刃穿透了單疾風的咽喉。
顧……
凌厲只及說出這麼一個字。他突然覺得,換作是自己,恐怕也只能如此做。咽喉洞穿,單疾風頭已垂下,未及閃完的猙獰面目,仍然這樣留著。而這具已殘缺不全的身體,卻終於已沒有了魂魄。
他便這樣死了。
顧笑塵短刀未拔。啪的一聲,早吃了拓跋孤一掌。他雖未用全力,但這盛怒已是顯見,待得上前檢視,單疾風早已身亡。周遭看守之人雖驚詫,但竟亦都似松下口氣一般,湧出陣汗來。
拓跋孤驀地轉回頭來。“誰叫你殺死他的?”這七個字將吐未吐,顧笑塵負痛,捂著胸口只是看著他,拓跋孤這七個字,便終於還是未說。
誰也沒叫他殺死他他也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單疾風會死在自己手裡只是此刻,他只有這個選擇。
他恨他,絲毫不比拓跋孤少;只是他也不能忍受他在自己面前受此凌遲之苦不如讓我結束吧,既然你們誰都沒有勇氣違抗,就讓我來違抗好了。
對視。他知道自己做錯了,又做錯了,所以,對視得早已不那麼堅定。只是,拓跋孤終於還是沒有說那七個字。
他說了另外七個字。
“把他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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