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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都喊不出,肉已剝離。拓跋孤將匕首一擺:你來。
我……?霍新大驚。他看單疾風單疾風竟咬著牙,一聲都未發出。
本座已說過,人人有份。拓跋孤道。你既然來了,第二刀給你。明日一早替我傳令下去,凡我青龍教中人,每人必須在單疾風身上割一刀,只是,誰都不準弄死了他我看他多久才會慢慢痛死!
教主,這隻怕太……
若覺得害怕,便早點動手,愈晚的,豈非愈是不好看麼?
倒不是害怕……
對了。拓跋孤轉過身來,打斷他的話。
若是不肯動手的,便可以收拾東西,離開青龍教了。
霍新再也無話,只停頓了一下,道,其實屬下此來是替凌厲送封信。
凌厲?拓跋孤略略意外,卻又略有預感。
怎麼,莫非他怕受責罰,竟逃走了麼?
他似乎有事離開。
拓跋孤皺眉,接信來看。
此刻的凌厲,已在青龍谷外。怕被責罰這是個原因,卻只是個附屬原因。
邵宣也將那張“已找到蘇扶風”的字條遞到他面前的時候,他愣了一下。
你總要去吧。邵宣也說道。縱使……你們有些不愉快。
他見凌厲不說話,又跟了一句:我陪你同去。
凌厲方才點了點頭,道,好。
姜菲已在谷口等了許久許久。她仍為父戴孝,不便入谷攪到大喜的氣氛,是以始終徘徊。見得二人,早已按捺不住。
好不容易……!她上來拉住邵宣也道。快跟我來吧。
她人在哪裡?凌厲道。
姜菲看了他一眼。不願,但她情況很不妙,所以我先趕過來了。
情況很不妙是什麼意思?
等你見到她就知道。
凌厲的信,便是在見到了蘇扶風之後寫的。只因他見到了她,便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蘇扶風躺在一張柔軟的榻上,可是身體並不柔軟。她睡著,安靜著,臉上沒有半點往日的神采。
我們發現她的時候,只以為她已經死了。姜菲道。她躺在一隻船裡,從那江上游飄過來的,不知道飄了多久,看起來是被什麼人特地放在那船裡的。(未完待續……)
二五三
幸好還是仔細看了看。姜菲的母親、太湖金針道。她脈搏全無,身體冰冷,但竟有微弱的呼吸。我細看之下,卻是中了一種特殊的酷刑。
簡直太殘忍了!姜菲忍不住在一邊插話道。我倒不曉得有什麼理由能讓人這樣對待一個姑娘家。娘說這東西叫“心脈五針”,是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的酷刑,幸好看了出來,把那針起出,但她人就這樣了,娘說是因為身體血液太久不流動,恐怕四肢、心肺都難以為繼了,心力不逮,自然失卻了神智她現在,誰都不認得呢!
蘇姑娘現在已好得多了。姜夫人道。她偶爾已能說一兩句話,不過有時詞不達意雖說是在慢慢恢復中,不過這樣也不是長久之計,所以最好是讓青龍教主看他一看。
為什麼要讓青龍教主看?凌厲略感奇怪。
《,二位可能有所不知。太湖金針道。“心脈五針”這一酷刑,正是源自青龍教的。
源自青龍教?凌厲與邵宣也對視一眼。可是對她下手的人難道……是青龍教的人?
這個我不曉得。姜夫人道。照理說,這種刑罰早便不用了,除了加重受刑者的痛苦之外,這刑罰並不能給施刑者帶來什麼好處。但一切緣由,我想還是要問過青龍教主才明白吧。
那好,那我們帶她去見教主。凌厲看了邵宣也一眼道。
邵宣也亦點了點頭。等天亮,便帶她過去。
山坡上的夜風冷冷,凌厲全無睡意。一個人站在漆黑的樹底。默默回想。與蘇扶風有關的一切事情。一一鋼,從她一開始的笑靨如花,到那兩年的千嬌百媚,瞬間離別的傷痛萬端,箭傷邱廣寒的冷酷無情他以為自己不會原諒她了,即便是在邱廣寒安然無恙之後卻又怎料有一天竟見識她另結新歡的決絕,與朱雀山莊莫名的瓜葛和現實的,躺在這裡面無血色的半死之軀。
天色在逐漸轉亮。涼意卻愈發重了。他嘆了口氣,往那借宿小舍走回,屋門微啟,姜菲等人已走出門來。中間那個仍然醒目的、淡紅衣色的女子蘇扶風她也醒了,臉上的神色,只是種不確定。他遠遠地望見,心中一頓。
她真的還是那個蘇扶風麼?目光閃爍的她已不記得任何人即便她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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