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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痛哭起來。
是……是我對不起你們……
凌厲欲說什麼,卻嘆了口氣,道,你能助我捉到他,便足夠了。你先走吧,否則旁人趕來,我恐你走不脫。
但是我其實……
不須解釋,亦沒時間聽你解釋。凌厲只道。
喬羿點點頭。那麼……
他還想問問關於邱廣寒,又想說說關於蘇折羽,但凌厲的眼神讓他問不下去。只見他捉起單疾風,道,快走,哪裡偏僻,就去哪裡,離青龍谷越遠越好。
其實凌厲不需要聽他解釋,一切大致的來龍去脈,早可猜出。
喬羿上一次離開青龍谷,發誓再苦練刀法,要有一日殺拓跋孤為蘇折羽討回公道。他所能記起的,只是黑暗的牢獄之中,蘇折羽痛楚的嗚咽之聲。為此他特地再去了朱雀洞他雖武藝不高,但這手青龍刀法卻著實引起了卓燕興趣,是以那場嫁禍青龍之計,卓燕邀了他入夥喬羿自然知曉朱雀山莊亦非善類,但為了能除掉拓跋孤,自也不擇手段起來。
只是卓燕等人卻當然不會讓他知曉過多內情。此刻喬羿得知真相,又如何不痛哭流涕,悔不當初。
固然,對拓跋孤的痛恨並不少減,但自己認作戰友的人,卻原來更值得去恨一個年紀輕輕的喬羿,又怎麼擔得下這般重擊。
慕容荇與那女子柳使二人不是不知單疾風未曾跟出,可情勢所逼,他們一則也已不敢多加停留,二則他們也未敢確定他是真的遇了險。或許不過是稍為落後?
事實上,單疾風此次來青龍谷之前便表現的有些奇怪。曾悄悄對柳使提起。他要儘可能深入青龍谷、儘可能久地留在青龍谷。對此。卓燕是極不贊同的,因為青龍谷可不是什麼太平之地。可單疾風面上的哂笑之色,讓他沒有辦法去勸,只能相信有慕容荇和柳使二人同行,不至於無法脫身。
到了谷外,柳使才不可置信地回望著。慕容荇知她心思,上前道,翼使武功高強。應變機巧,應當……
好了!柳使似乎難得地也沒了耐性,不欲聽他多說奉承之語,慕容荇也便沉默了一會兒。
其實翼使本就沒打算出來。他突然道。
你說什麼?柳使驀地抬起頭來看他。
我的意思是說翼使與青龍教主之間似有極深的怨恨。他原本就準備好了盡最大努力去叫青龍教主身敗名裂,現下他的目的已然達到,他似乎也就………
怎可能疾風斷不是這種自暴自棄之人!柳使道。我們速速與卓燕會合,再設法營救疾風!
而谷內,禮已成。
各門派療傷的療傷,喝茶的也仍在喝茶。拓跋孤適才之舉,倒好像叫他們心裡安定下來了一些。
那一邊拓跋孤卻在看著蘇折羽的眼睛。這個女人現在已是他的妻子了。
他已聽見拿下了單疾風的訊息。其餘的諸種不快,倒也淡去了不少。只是凌厲和程方愈走到近前的時候。他還是冷冷地哼了一聲。
兩個人不敢說話。他們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現很糟糕若不是最後總算還是帶回了單疾風來,大概,受的就不是這麼簡單的哼一聲了。
凌厲將從單疾風處拿到的左先鋒令牌交出,拓跋孤也便收了走,揮揮手讓他們先退了。這畢竟是他的新婚之日,他終究懶得在這當兒多說什麼話。
直到這日深夜。
直到深夜,蘇折羽終於酣睡的時分,他才帶著自己前所未有的清醒,走下那個昏暗的地牢。重重把守的地方,困著一個同樣清醒的人。
單疾風看到他,冷笑了一聲。
你果然等不及要來找我了,拓跋辜!
拓跋孤卻只是沉聲吩咐左右:剝掉他衣裳,拉他到外面來!
月光清冷冷地落下來。單疾風抬頭望了望。他冷笑是因為,這個晚上,像極了他惡夢了十幾年的夜。
教主……一個沙啞的聲音從身後浮出。拓跋孤不消回頭便知是霍新。
若你是來求情的,那便不必了。拓跋孤冷冷向邊上人伸手:匕首。
匕首是他早叫人備好的。他早已想好他早已說過要讓單疾風受盡凌遲之苦而死。無論此刻誰來阻止,都已沒有用了。
不是……霍新否認。屬下……
不是最好。對付叛徒,青龍教人人有份。
拓跋孤手抬起,第一刀由他開始,“嚓”的一聲,竟無比迅速眼睛都不須眨一眨,他削下了單疾風頰上一片肉來。
單疾風臉頰本已略略陷下,這一刀骨肉齊傷,霍新心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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