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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將蘇姑娘交給她的時候,曾給過兩樣東西,說是蘇姑娘身上找到的,一件是磁石,似是用來吸出蘇姑娘身上所中之針——還有就是有一瓶藥丸,但因未知是什麼藥,不敢給她亂服。內拿到後也研習了半天,覺得似乎並非中原之物——倒不曉得會否與朱雀山莊有關?
你說扶風身上有吸出細針的磁石——此事——倒有些匪夷所思。凌厲道。那些人既要折磨她如此,又怎會將救助之物放在她身上?
也即是說朱雀山莊應該有人想暗中幫她——這個人很可能便是二教主,對麼?程方愈道。
凌厲自然等的便是這句話,點頭道,是,我便是此意,也是為了證明——廣寒其實並未背叛我們,她的話也應不假。…
拓跋孤呵呵冷笑了笑。當初無論如何也不再相信她的人是你——如今一轉眼又要相信她的人也是你。若這一次再錯,你又當如何?
凌厲只是沉默。
而朱雀山莊若是在長江之源,自是西域之地屬,有那非中原之丸藥,亦不奇了。程方愈打圓場接話道。如此說來,二教主投靠朱雀山莊,其實本是為了青龍教……?
她一個弱女,又如何應付得了朱雀山莊的凶神惡煞——教主,事不宜遲,我們是否即刻就帶人來往朱雀山莊出發?顧世忠顯然更為激急。
此事——凌厲,你和蘇扶風先行出發;顧先鋒,你與我回一趟青龍教,整備人手,再行趕去;方愈,你替我去一趟明月山莊,這種時候,怎可少得了“盟友”。
拓跋孤停頓了一下。若有任何情況,沿途務必留下訊息給我們。他向凌厲道。必要時,等我們來。
凌厲點點頭。我明白。
你當真明白?你私自行動,已有多少次了?或者毋寧說——你有哪一次當真是依令行事的?
凌厲尷尬一笑。若非如此,怎麼當得先鋒。他這句話說得有幾分討巧。
拓跋孤不置可否,目光轉向蘇扶風。
只是你最好快點想起來。他說道。現如今你男人要去的地方,說是天下最危險的所在也不為過——若你不能憶起那裡的情形,反而要他時刻分心保護,那便是他的拖累。
蘇扶風似是很害怕他,怯怯不敢應聲。
凌厲卻在細想他話中之意。“你男人”。他有意如此說,是看出了什麼嗎?早些時候他幾乎已確然的準備將廣寒託付給我——眼下卻似乎仍然在暗示我死了這條心。
拓跋孤果然也在看他。凌厲。他果然開口叫他。他一凜。
我讓蘇扶風跟你去,是要你想孤注一擲的時候,想還有人需要你護著——你要知道,若你有任何意外,以她的性,決計不肯獨活。
凌厲心中一震。他知道拓跋孤說的是那一年——那一次。那次,拓跋孤第一次與他見面,是怒而取他性命來的。而蘇扶風那次奮不顧身的一擋。雖然未能令他稍減幾分怒意。但這初初之印象,卻讓拓跋孤明白得很——凌厲當然更不應該忘。
我明白了。凌厲道。
……
萬事俱備,一切計劃似乎都已指向了那個遠的地點。然而,第二天早晨,蘇扶風並沒醒來。
她呼吸得緩卻淺,面板透涼,隱隱現出些青色。程方愈略識醫術,帶點遲疑地道。似是中毒之象。
這倒蹊蹺了,分明昨晚還好好的。顧世忠道。拓跋孤卻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
倒會耽擱時間。
程方愈突然一拍腦袋,道,我倒想起昨日跟你們提起的那個藥瓶了——昨日凌厲說,磁石這等東西,恐怕是二教主放在蘇姑娘身上的,那——藥瓶是否也是?如果是的話,是否蘇姑娘身上中毒與朱雀山莊有關,而瓶中的便是解藥?
但那藥瓶在哪裡?凌厲問道。
在……青龍谷。程方愈道。在關秀那裡。教主,是否儘快帶蘇姑娘回谷為好?凌先鋒恐怕也要先折回一趟了。
幾人無奈。帶著蘇扶風折回,那壁廂關秀看了。略一沉吟。
那瓶藥麼?那藥性寒,蘇姑娘此刻身體似乎亦是寒毒之相,我看不像是解藥倒像正是這毒本身。
但她若不醒轉,怎麼是好?…
她活著是過勞累了。關秀道。我開一些溫和的方,驅去她身上一些寒氣,應當便可醒轉。
她憶不起往事,終是枉然。拓跋孤淡淡地道。再是般猜測,亦難知她究竟所受何傷,亦難知朱雀山莊真相。
關秀只是低頭寫那方,末了,抬筆卻不動。
怎麼了?程方愈只覺奇怪,去取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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