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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上的黑夜已消弭了那兩人的蹤跡。她問到濃重的血腥,和他們竊喜的氣氛。
一直到很晚很晚,她不知自己是在哪裡,直到確信自己是被拓跋孤扶住,才轉個身,撲到他懷裡,放聲而哭。
而身上一切的疼痛,都已不算什麼。
凌厲不知道,他終於帶著朱雀山莊的所在趕回來的時候,拓跋孤已親自去了朱雀洞。顧笑塵之死令他沒有辦法再忍耐。他勢必要讓慕容荇與卓燕血債血償。
可卓燕何等狡猾。他早知這次情形不妙,所以棄洞之舉勢在必行,決意帶著慕容荇同回朱雀山莊。雖然並未如預想擒得什麼人,但說起來,斃殺了青龍右先鋒,也抵得上朱雀翼使之死了。…
這個功勞算是慕容荇的。那背上一劍是真正的狠辣致命。就算不為此慕容荇本也需要一個功勞,作為他有資格面見朱雀的理由。
凌厲與蘇扶風聞訊,便也只得再趕去朱雀洞。卓燕既已棄洞而逃,朱雀洞自是不堪一擊,只可憐顧老先鋒喪子之痛卻無處發洩,這獨子就此失去,便算將朱雀洞燒成灰燼,又有何益?
九華山的濃煙,幾日未散。空氣似是凝固了,連同顧世忠的呼吸。就連拓跋孤,也不再表現得無動於衷。
他極緩極緩地將一塊令牌移到顧世忠面前,顧世忠卻是失聲痛哭。
我早知那小崽子性情浮躁,最是沉不住氣便不該貪圖一時快活,叫他年紀輕輕便來做這青龍教先鋒!
顧老先鋒,此是我拓跋孤欠你的一份人情。拓跋孤道。你還願意出山做這右先鋒便罷,否則本座亦不會勉強。
顧世忠聽他如此說,慌忙跪拜於地。教主言重,顧家世代是青龍教的人,談什麼人情!
不是為青龍教是為我拓跋孤。(未完待續……)
二五八
凌厲與蘇扶風循跡找到這裡的時候,拓跋孤便在說這句話。。wx。
』聽顧世忠應道,拓跋即青龍教,只要教主一聲令下,屬下萬死不辭!
萬死不辭。拓跋孤卻在心中冷笑。顧笑塵啊顧笑塵,你這般萬死不辭法,又叫我如何擔得起?你平日裡那跳脫張揚之態,又哪裡去了?那遊戲無謂之態,又哪裡去了?我只叫你好好與許山操練人手,卻沒叫你與人硬拼到如此地步!
他並未說話,他身後的程方愈卻已垂淚。
關秀那日只是被打暈,傷勢不重,後來便即醒轉;顧笑塵是他多年好友,便此身死,他實是心痛如絞,攻打朱雀洞之役,他又怎能不來。
找你重新出山的初衷並非要你涉險。拓跋孤已道。只是笑塵既走,我擔心眾心會亂。若你願意出面一下,自是好事。至於衝鋒陷陣——
他下意識地抬了抬眼,只聽凌厲已很清楚地接了句話。
我來。
他發現眾人的詫異,不覺尷尬了一下,隨即道,教主當日曾說,做青龍教的先鋒,不是說說而已。如今——時候到了。
拓跋孤眼神一變。你的意思是蘇扶風已說出了朱雀山莊所在?
不是扶風說的——但我也已知曉。凌厲清清楚楚地道。是廣寒告訴我的。
他又停頓了一下,給了眾人一個驚訝的時間。
所以,還請教主見賜青龍左先鋒令牌。為笑塵報仇之事,凌厲責無旁貸。
顧世忠自也不甘落後。上前道。屬下亦必竭盡所能。當不負教主所託!
拓跋孤沉默半晌。好……兩塊令牌,今日都在我處,凌厲、顧世忠聽令!
那兩人對視一眼,各自行禮。
今日起令你二人任青龍教左、右先鋒之職,以令牌為信,你二人務必擔起教中重責,頭等大事,滅朱雀。報血仇!
那二人皆禮受了令牌,拓跋孤方又向凌厲道,那麼廣寒人呢?
她還在朱雀山莊。此事說來話長……
凌厲說話間,只是愧疚之情難抑。
幾人聽他將來龍去脈說完,拓跋孤道,廣寒做事歷來出人意表,她若有心欺你戲你,便我亦不是對手。你怎知她這一次便不是又設了個謊?
因為……聽湖幾人說找到扶風的地方,亦已近江之上游。早先我們也跟蹤過張弓長,知曉朱雀山莊應是在武昌以西之地。這樣來看——廣寒說朱雀山莊在長江頭上。並不似假話。
拓跋孤微微皺眉。蘇扶風沒什麼好轉?
她已想起些往事,但關於朱雀山莊的所在——還未憶起。
對了。說到蘇姑娘。程方愈突然插話道。內前日裡提到說,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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