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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這劍法,亦不準亦豐再教我。鏡姊心思巧,回頭就跟我說,我家傳的道家心法與夏家劍法相合,應能有所突破,屆時就不必拘泥於“夏家劍法”四字了。只可惜她只及與我這麼一說後來不久便離開了家,我再也未見過她了。我後來長大了些,慢慢有所悟,創出的是一套頗為不同的八卦劍,也算是對她有個交待。
這八卦劍卻似正好是那忍者之術的剋星。顧笑塵在一邊道。適才我見夫人劍法,那些個忍者,刀法與忍術都施展不開。
因道家的意圖,本在於洞悉先機,了敵如指掌。陳容容道。她停頓了一下。那麼,二位,今日事已了,我這便先回去了,明早再來。亦豐會否參加貴教主大喜,明日再行定奪。
夫人……天色已晚,怎麼還要離莊?凌厲有些驚訝。
陳容容笑了笑。凌公子想必也看得出來我與亦豐早已分開居住,留在莊內徒增煩擾。
但……我瞧莊中各位全然不曾把夫人當外人,眼下又非常時,夫人為何要固執此念……
陳容容只是搖搖頭,道了聲告辭,便即走了。顧笑塵暗暗咕噥一句道,嘿,這可是拿架子呢?若當真離了夏家乾淨,又回來管這些事情作甚?…
凌厲卻沉默了一下。你先回去休息吧。他說著也向門外閃出。我送她一程。
顧笑塵未及說什麼,凌厲已自不見。
陳容容瞧見凌厲追上來,也自有些意外。凌公子,怎麼?
夜路不好走,我送夫人一段。凌厲道。
陳容容輕輕一笑。如此,有勞了。凌公子想必也想打聽點什麼事?
不敢。凌厲道。只想多問一些關於夏鏡的事情。
何不去問亦豐?他所知比我多。
夏莊主曾經說過,他和這個姐姐打交道並不多,只是提到鏡前輩是位奇才,他始終很佩服她。我想或者姐弟兩個仍有少許隔閡,反倒你們姐妹之間,也許更多話說。
是麼。陳容容淡淡地道。或許吧。至少在我眼裡,鏡姊是個很可親的人。不過我也能感覺到她心裡卻是極為剛強的。所以那一日她與老爺斷絕關係出走,我長大了以後,對她那種心情,理解得真真切切。
她抬起頭來。一個女子,本該有此抱負,是麼?(未完待續……)
二四六
是麼?凌厲心中微微一震,不知為何想起了邱廣寒。他咬一咬牙,道,夫人想來亦是這樣的人。
我麼?我比她差得太遠。我單有執念,卻從不曾真正去做。她雖然也受了很多苦,但我相信她這一生卻是不後悔的。我呢——我後悔的事情卻太多。
比如?
凌公子,我們不說這些,其實你也不消送我,今日之事本已十分感激你了。
夫人既然這麼說,那是對夏家莊仍有許多關懷之意,又為何……
昔日情分尚在,多少應盡些責。陳容容道。凌公子年紀尚輕,想必尚不能完全明白婚姻之局,並非事事能如人願的。
願聞其詳。凌厲反而笑著接話。
陳容容似乎也覺出了幾分他的無賴,眉心一皺,道,便送到此處吧,我們明日再見!
凌厲目送她走了,心下不免生出了幾分好奇,隔數十步之距,悄悄躡足,尾隨而去。
』見陳容容是拐進了一處不起眼的平房,門咿呀一開,屋內似有微光。
有人在麼?凌厲心下驚訝。難道這夏夫人已另成了家?怪道她不願我送她。
他閃身更靠近,往屋後偏窗一探,卻見那椅上更站起一個八九歲的小孩兒,揉著眼睛喊道,媽媽回來了!
八九歲的小孩兒——喊她作媽媽?凌厲皺眉,再細看時,屋內卻又沒有別人了。
陳容容將小孩兒一抱,道,真乖,連碗都洗乾淨了!
小孩兒似很驕傲地一笑,卻又壓低聲音道。媽媽,爹爹要不要緊啊?
凌厲又自一怔。這孩子——難道會是夏錚的兒子?聽來他亦知曉自己是夏錚的兒子,那麼夏錚又焉能不知?又怎麼讓他隨陳容容在這窮苦之地受罪?
卻忽然又聽那小孩兒道,媽媽,窗子外面有人。凌厲一愣。陳容容已轉過身來。
他只好苦笑。他一則是有些出神,二來也沒想到這孩子如此敏銳,此刻也只得現出身形來。
好厲害的孩子。他笑笑道。
陳容容見著他,面色卻沉靜,只將那孩子放下了,道。既然來了,不如進寒舍稍坐?
不用——凌厲反有些尷尬,只隔窗站立不動。他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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