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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了夏錚起來,負他上椅坐穩,那椅子只是搖搖晃晃。
如此折騰了數久,兩人才總算都離了這淤洞。凌厲上來時,屋裡已只剩一名莊重與顧笑塵還拉著繩索夏錚早被安頓去了別處,陳容容自也跟去了。
饒是他已渾身乏力,還是叫這室內景象吃了一驚,只見滿屋盡是水浸過一般,一地狼藉,布紙之物皆已變得焦黑破敗,桌椅盡數破裂,早不似間屋子了。
究竟怎麼回事?他們人呢?他只得問顧笑塵。伊鷙均呢?
伊鷙均已然伏誅,此次真是要多謝凌公子。旁邊那名莊眾應聲道。
凌厲細一看他,識得此人卻原來便是那日曾見過的李曦緋。只聽李曦緋又道,幸得凌公子在側。莊主才得安然無恙。
凌厲心覺並無那般大功勞。倒有些不好意思。道,夏莊主眼下如何?可否去探視一下?
自然。請跟我來。
凌厲看了顧笑塵一眼,後者只是聳聳肩。
於莊內行走時,只見有不少人正打掃適才打鬥殘跡,原來來的忍者約有十數人,但竟一個活口亦未留下落敗,便身死,本是忍者的道義。不過夏家莊亦損失了兩名好手。傷了數人。李曦緋說起時,似是心情十分沉重。
莊主尚不知此事,二位先莫與他提起。
凌厲點點頭,遠遠望見陳容容正關門走出,不覺站住了。
陳容容轉頭亦瞧見三人,走近道,亦豐先休息了。曦緋,你先去處理那些人的後事二位請隨我來。
李曦緋應聲去了。陳容容便引了兩人到了前莊。
凌公子,你的竹劍……陳容容略一停頓。十分抱歉,適才毀壞了。
只聽她細細道來。原來方才開啟那機關封住小屋之後,生門的通道即行開啟。兩人落入後。通道便即關閉,伊鷙均正是被封在那鐵屋之內。可是夏錚所說的會有人自外來開啟出口救二人出去,卻是安慰凌厲因為那地方唯一的出口便是方才來的地方。所以,須得陳蓉蓉這邊制服了其餘忍者,然後此屋又制服了伊鷙均之後,方得以去除鐵屋機關,從那“生門”之口去救人。夏錚自然知道此事不會太快,但若直接告訴凌厲,未免太叫人氣餒;可是若說很快會有人來,凌厲久等不至,恐更是絕望,是以只說有人會開啟出口,卻也不知何時好叫他似有希望,又不至於期望過高。…
凌厲自然本非值得擔心之人,但夏錚知曉這鐵屋還有一件機關若生門開啟又關閉,鐵屋四周自有火料,必會自行燃燒,將那四壁鐵板燒得如同炮烙。“生門”之下的空間雖然特地挖深,又以溼潤的淤泥隔絕熱源,卻也免不了燠熱難當,汗流浹背。
難怪適才如此悶熱。凌厲道。那麼那伊鷙均豈非是被活活烤死?
可怕就可怕在這裡。陳容容道。待我們回到那八卦屋,將火熄滅,除去機關開門時,那伊鷙均竟還未死,竟是大吼一聲撲出來。我情急之下,以你的竹劍去擋,那竹劍便此折毀,那伊鷙均的表情實是猙獰,又似不甘,又似痛恨,想來若非因為伊鷙遙是他愛徒,他也不會回來尋仇,以至全軍覆沒。便那一撲之後他人便立時倒地,竟是化為飛灰了。
他們忍者所受之訓練想必非常人能比。顧笑塵道。所以這般火烤亦未令他就死,但意志雖存,肉體卻終究是肉體。
我們當時也不及想這許多,並不知你們是否都已經生門逃脫,亦不知在那下面是否無恙,只顧先來救你們不過也算因禍得福,亦豐出那一身汗,倒退了些燒。
凌厲聽她一直喊夏錚作亦豐,料想那是夏錚的字,轉念道,莊主說八卦之法本得自夫人傳授,不知夫人原本師出何處?
我原本並不懂武,加血只是這陰陽道家之法。
聽夫人口音,原本也非本地人氏?
不錯,幼年時父母傷於虎口之下,我便被賣入夏家莊為婢。彼時亦豐亦年幼,雖知夏家武功並不可傳他人,卻並未當真,曾教予我,我亦將道家之法相告。
凌厲輕輕咦了一聲,道,所以夫人使的是夏家劍法?
陳容容搖了搖頭,道,後來老爺發現,大怒之下要廢我功夫,幸得亦豐的姐姐求情。可我也自此不敢再示出夏家劍法來了。
莊主的姐姐……你是說……夏鏡!?
是啊。陳容容笑了笑。凌公子亦知道她麼?
……自然是知道的。
陳容容嘆了口氣。鏡姊最是聰慧,雖然老爺偏愛兒子,對她仍舊是寵愛有加。她又是撒嬌又是討巧,一席話一說,老爺氣便消了大半,只叫我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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