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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孤不知何時已到了近處,自己卻全無所覺。
是。許山垂首應聲。屬下慚愧。
嘿嘿,你想必是專程來回答我的問題的了?張弓長打了個哈哈,掩飾起自己的驚訝。拓跋孤只是負手站在蘇折羽身側。你想問什麼?
這一個問題,自然要問清楚你是誰。
拓跋孤輕輕皺了皺眉。你當真要問這個問題?
我昨天便已說過。
你明明早知答案,為何要浪費一次機會?
張弓長一笑。我既然勝了,問什麼自是由我——我知道你們心裡嘀咕我勝得不光彩,但張某說過的話,總還是不能反悔。
拓跋孤也略略一笑。你勝得沒有什麼不光彩。自古成王敗寇,只看勝負論英雄。不擇手段——所以你浪費這問題的機會,並非智舉。
張弓長又是嘿嘿一笑道,成王敗寇?青龍教主果然也非君子——看來就算我今天三局全勝,也難離開這裡了。
你不妨試試看。拓跋孤不動聲色,語調低斂。
≡然要試的——就請說第二局的規矩吧!
拓跋孤朝蘇折羽看了一眼。後者點點頭。道。第二局也簡單,你們去將方才射落的三片花瓣拾給我。誰將花瓣交到我手上的,就算勝了——在花瓣到我手上之前,都不算。
那若我們每人只搶到一兩片。或者花瓣毀了又怎麼算?
一兩片也都不算,一定要三片一起交來才行。若花瓣毀了——在誰手上毀的誰就算輸。
這聽起來容易不過做起來……張弓長看看許山。
也是隻限用弓箭的功夫麼?許山開口問道。
兵刃上的功夫,只限弓箭。蘇折羽道。至於施展輕功之類則不受限。
許山臉色仍舊陰沉,瞥了一眼張弓長手中的鋼箭,默然不語。
還有。這一局,不準傷人。蘇折羽又補充道。傷到對方的,也算輸。
那可難了。張弓長道。又要防著對手故意蹭上來受傷,又要防著對手把花瓣在自個兒手上毀了,又要………
這些話,我說比較合適?許山譏諷道。
張弓長一愣,隨即哈哈道,許兄弟記了仇了。好罷,彼此彼此。
許山暗暗哼了一聲。不再理他。蘇折羽與拓跋孤退開些,只聽蘇折羽道,若準備好了便要開始了——
那兩人又各抬劍在手。梅花雖多,但有拓跋孤和蘇折羽兩雙眼睛在,誰也沒敢妄想做出什麼手腳。除了去拾起適才最大的三片花瓣之外。別無辦法。
又是一聲唿哨,許山與張弓長已箭一般激出。
他們不再張弓搭箭。他們自己就是箭。
幾乎是同時,兩人已到了那梅樹下。許山稍稍到得早些,一來他身輕矯敏。而來他也對地形更熟。張弓長也不示弱,腳還未到。長手已伸向那花瓣,每人左手都抓了一片,右手不約而同,舉箭去點那第三片花瓣。
叮的一聲輕響,許山的箭為那精鋼之箭點斷,但張弓長的手勢也受了阻。花瓣被勁力所激,飄起幾分,兩人再去搶,手指幾乎要觸在一起,張弓長大手一翻,許山也手腕一轉,欲展開手法去捉那花瓣,卻又為對方所阻。那小小一片花瓣,竟是誰都拾不起來。
張弓長的精鋼之箭不只是與弓相配,就其本身亦是極佳的近身武器,因此不多時便佔了上風。許山箭本身就不如他,加之未曾習過太多近身之功,不免無法施展,只憑借靈活身法與他周旋。好在規矩不能傷人,張弓長亦有所顧忌,純鋼之箭未敢全力施用。
蘇折羽只瞧得緊張,心道許山竟完全不是此人對手,看來此人在朱雀山莊須有不低身份。只是若許山再輸,自己問話的機會就愈發的少了。心神不寧間,拓跋孤手臂將她肩膀輕輕圈住。她下意識地往他身上一倚,只聽拓跋孤道,若你想幫許山,也是可以的。
怎麼幫?蘇折羽脫口道。
只是沒什麼意義罷了。拓跋孤笑笑。反正張弓長也心知肚明:他若想什麼都不說就輕易走人,那不可能。
既然這樣——又為什麼要安排這場比武?
至少看看這“一箭勾魂”的底細。拓跋孤道。而來,若他當真輸給許山——就算只輸一場,他也須欠下這筆債。
我們也可以放他走的——放他走,我綴著他,他總會回朱雀山莊的!
拓跋孤沉吟。不是不可以,但——那是最後的辦法。“一箭勾魂”不是常人,要綴住他未必那麼容易,何況既不知朱雀山莊是什麼樣地方,又怎知不會反被他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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