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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一不小心就把乾淨的靴子沾染上一層厚厚的泥漿,頗有幾分舉步維艱的感覺。好不容易走到楊村長家的大門,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衝將進去,然後在那張乾淨的花費好幾十個銀幣購置的毛地毯上面用力將靴子的泥濘蹭得乾乾淨淨,才勉強鬆一口氣。
這一幕,落在早早等候在門前的楊生華眼中,心頭都情不自禁地抽搐著,土財主可是真心心疼自己的毛地毯啊!
隨後三位隨從也魚貫進入著,順勢又把地毯踩得骯髒不堪。
得了,土財主楊生華乾脆扭轉臉不去看自己的地毯,眼不見為淨,權當毛毯讓畜生糟蹋了。
主客落座,楊生華趕緊讓下人們以最高規格奉上飲料好生伺候著,水果和點心自然也少不了。不過楊家三少爺在城裡早已過慣養尊處優的上等人生活,土財主的精心準備簡直就是媚眼拋給瞎子看,飲料小吃什麼的,對方連碰都不碰。
楊家三少爺楊少庭話鋒筆直,開門見山地問道:“南角村重建的程序怎麼樣了?目前還需要什麼支援?人力,財力,物力,你需要什麼直接跟我說。我那兩位哥哥滿足不了的,未必我也做不到。”
雖然楊少庭年紀不大,但聯絡到他母親一系,同樣是血盔城裡數一數二的高門,這番話的分量,也真是不容小覷了的。只是,楊華生雖然不過是楊家的旁系,還是很不受重視的那種,但從血緣上說,終究也是這個少年的二叔。
少年人什麼心性,從入門開始,對自己連聲稱呼都欠缺,也未免太過凌人,因此,即便他丟擲優渥的許諾,可楊生華也不願意隨意接過。而是解說起現今南角村的重建情況。彙報到最後,楊生華捋一捋鬍子,模稜兩可地說道:“按照現在的進度,至少一個月後,南角村才能徹底重建起來。至於家族的要求,重新開始釀造果子酒,可能還要推遲些時日。”
楊生華其實很是有些好奇,南角村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竟然叫楊家直系如此重視,不僅大少爺二少爺多次關注,竟然連一向只顧玩鬧的三少爺都親自過問。難道楊家大老爺的身體……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又很快被他否決掉。
八卦之魂熊熊燃燒,楊生華忍不住開始探聽起來。三少爺楊少庭吃喝玩樂樣樣精通,用在修煉或家族大事上面的精力自然不多,說好聽不善處置事務,說難聽就是一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在楊生華的有意為之下,很快探聽出一絲端倪。
具體什麼事情,楊少庭自己也是不明所以,不過血盔城裡的楊家、梁家、馬家等一二線的門戶都參合進來了,其中必然牽涉到重大利益,據說甚至連軍隊都出現調動的跡象。一聽到軍隊這個詞語,楊生華表面波瀾不驚,心頭卻毫無意外地騰起滔天巨浪。立刻思忖道:“這樣的大事,可不是我能夠參合的,連知道都會招惹來殺身之禍!”
一念及此,楊生華當然停止這個話題,轉而說將起一些鄉村發生的奇聞趣事。
一方面,楊少庭自以為恩惠送及,任務完成,心理壓力灰飛煙滅,自然被少年人愛玩鬧的心性主導,對於新奇的趣聞,當然聽得歡喜;另一方面,楊生華刻意討好奉承,長年生活在鄉村之中,說話便更多一些粗陋的詼諧,小故事小趣聞順手拈來,也是說得妙趣橫生。
相談甚歡,賓客氣氛融洽,就連一直沒動過的飲料,也已連續替換過四輪了。
忽然地,楊少庭奇怪地問道:“對了,怎麼沒見到刺刀那廝?雖說他是大哥的人,可我也是楊家的三少,怎地坐了這麼久,也不見他露面?難道我還不值得他見了?”
楊少庭話音剛下,他的三位隨從中,就有一位臉頰瘦削的男人冷哼出聲。這個男人同樣是敏捷型的覺醒者,就連經歷,也都與刺刀十分相似,俱是在軍隊中混跡過的,更巧合的是,一個叫刺刀,另一個卻叫寒匕。
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寒匕和刺刀一直就不對眼兒。此前雙方交手過一次,卻是不慎以一招落敗,於是引為恥辱,此時不免就要煽風點火下點眼藥了。
寒匕冷聲道:“這個刺刀好大的膽子,本就不過是大少爺手下一條狗,三少爺雖未親手餵過吃食,可好歹也是主人,見到主人到來,居然也不出來接見。哼,只怕這人心裡,除了大少爺,旁的人俱都不放在眼裡的。”
這個苗頭不對勁呀。楊生華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本來他是不想繼續參合,不過畢竟雙方也有過幾分交情,便小心翼翼地當著和事佬,解釋道:“其實不是刺刀不願出來,只是因為這幾天發生了一些事情,他外出處理去了。”
接著,楊生華便把事情經過絲毫不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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