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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或叫清高或叫輕蔑的東西。
沈惜凡根本不想理他,鑽石王老五有什麼了不起的,酒店裡面一抓一大把,悶悶的拿起刀叉專心鵝肝醬和起司蛋糕。
“白馬”有些驚訝,沈惜凡優雅的舉止讓他立刻生了好感,開始侃侃而談,從母子關係扯到伊朗核問題,最後以“你喜歡什麼”收場。
“工作呀!”她假裝輕描淡寫,“沒辦法,做酒店經理的,心繫群眾!”
他非但不尷尬,還來了話題,“嗯,工作好,我也喜歡工作……”
沈惜凡連忙假裝看錶,“哎,晚上還要值班,你們吃吧!”
說完揚長而去。
沈媽媽氣的半死,她還真看上了這匹“白馬”,剛想叫住沈惜凡,結果“白馬”一躍而起,追了上去。
“沈小姐!”“白馬”嘶鳴,“請你跟我交往吧!”
沈惜凡嚇的臉都白了,搖搖手,“對不起,我現在還沒有那個打算!”
“白馬”自說自話,“沈小姐人漂亮,工作又好,尤其是很有上進心呀,這點我最欣賞了,女人就應該經濟獨立,小鳥依人的我可最反感了……”
心裡有譜了,她很想吐血,但是裝出楚楚可憐的樣子,“謝謝你,可是,我有病!”
“白馬”驚訝,“沈小姐得了什麼病,要不要緊?”
“婦科病!”她舉起那袋中藥,“你知道做我們酒店這一行的難免……”
話還沒說完,“白馬”就一溜煙的跑走了,沈惜凡走了兩步,跺到洗手間,看四處無人,扶著牆不可抑制的大笑出來……
甘草
果然,沈惜凡前腳進門,後腳電話鈴就響起來了,用腳趾頭都能猜出是誰了,脫下高跟鞋,懶懶的躺在床上,等電話響到不耐煩的地步,她才接起來。
接起來她立刻把話筒甩的遠遠的,那端破口大罵,“沈惜凡,你這個死東西,你說,你說,你有病,我看你是腦子有病,神經病!”
她嘆氣,老老實實的承認,“是,我是有病,神經病!”
一旁沈爸爸在勸,“好好的罵什麼人,女兒不願意去相親就不去,你幹嘛整天操這份閒心?人家都多大了,你還把人當小孩子!”
沈媽媽來火,“我錯了嗎我?我還不是為她好,你們一老一小一起出氣,我好心辦壞事,我怎麼做都不如你們意,我在家還有說話的權利麼?我還是人嗎?”
沈爸爸立刻不出聲了,沈媽媽變本加厲,“沈惜凡,我告訴你,你趕快把戴恆那臭小子忘了,別整天念念不忘的,你以為你誰呀?王寶釧?”
說不上一種滋味,她拿起話筒解釋,“媽,我早就跟他沒有關係了,別提了好不好!”
“我不提?我不提你也念叨他,我告訴你,你快點找個男朋友,要不就老老實實的相親,你要再幹今天那事,你信不信我不認你這個沒心沒肺吃裡扒外的女兒!”
沈媽媽又忿忿的數落了半天,才掛了電話。
沈惜凡怔了一會,嘆一口氣,翻下床,開始熱中藥,從微波爐裡散發出一股藥味,渾厚甘醇,帶著徐徐的香甜。
她用勺子挑了一點試試,有些微甜,黃岑可能量不是很多,甘草和大棗的甜味道掩住了苦味,她捏住鼻子“呼啦”的把一碗藥喝了下去,連忙倒了白開水漱口。
唇齒留香,苦過之後就是甘草的香甜,慢慢的,她感覺身上微熱,蒸的自己有些昏昏欲睡,多少天以來積累的睏意湧上,或許是心理作用,總之她腦袋一著枕頭,便睡的香甜。
第二天精神百倍的去上班,覺得自己才真正的活了過來。快入冬了,但是空氣還是有些悶悶潮溼,可是她心情極好。
先去景閣轉了一圈,一切都順利,然後她從後門進去,便看到大堂經理丁維,面色憔悴,她奇怪,“丁維,出什麼事了?”
他搖搖頭,“事說大也不大,小也不小,昨天晚上大廳裡面忽然闖進一個男的,拉住一位女客人,保安立刻把他帶走,但是這位女客人不依不饒,這不,折騰了大半夜,好容易安撫下去了。”
沈惜凡深有同感,“還好客房那邊沒出啥狀況,要不然給我十個腦袋都不夠煩的。”
古南華庭算不是上本市最豪華的酒店,但是卻勝在極有特色的客房。客房分為景閣和新閣,景閣是中式風格的客房、套房和別墅,新閣則是西式。
難怪沈惜凡的壓力大,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這時候對講機響了,一聽是總經理的秘書,“總經理要你去他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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