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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詢問似的下結論,“稟賦不足,情志所傷;嗯,肝腎陰虛,肝陽偏亢,火盛神動,思慮太過,損傷心脾!”
她愣住了,喃喃自語,“這麼嚴重,又是心又是腎虛的,醫生,我還有救麼?”
醫生微微驚訝,隨即笑著解釋,“你體質本來就是偏虛,再加上一些煩心的事,心火中燒,你平時會不會急躁易怒,心煩睡不著覺,口舌生瘡,口乾舌燥?”
沈惜凡嘀咕,“呦,神了,全被你說中了!”
醫生低頭開藥,“給你先用一個月的藥,治療失眠療程一般比較長,要有耐心,平時生活要有規律,戒酒戒咖啡,還有——”他抬頭看了沈惜凡一眼,“女孩子不要太爭強好勝,心放寬一點,可以去做做瑜伽之類的。”
“可是有沒有讓我今天晚上就睡著的藥,我都困的發慌了!”
醫生有些不可置信,但是仍是極有耐心的回答,“去繞醫院跑三圈吧,累的快倒了自然就睡的好了。”
沈惜凡被堵住了嘴巴,只好訥訥的看著醫生寫處方,忽然,她看到醫生的胸牌,有些模糊,她稍微湊近了一點,只辯的出是主治醫師,名字還是看不清楚,醫生覺察,疑惑的問,“我有什麼奇怪的麼?”
沈惜凡有些尷尬,連忙搖頭,“沒,我看你寫什麼藥的。”
他笑笑,指著處方解釋,“黃連、黃岑清心,當歸、生地、芍藥、棗仁滋陰養血,甘草和中,豆豉、竹茹宣通鬱火,柏子仁、五味子、合歡皮養心安神。”
沈惜凡看得似懂非懂,仍然裝模作樣的點點頭。
醫生好心,“拿了處方直接去那邊交錢,你是代煎的吧?”在處方上添了“代煎”兩個字,“今天下午四點鐘的時候來拿前三副吧。”
她“嗯,嗯”的應承,拿過病歷,退出診室,走出去,她才發現原來處方上已經簽了他的名字——“何蘇葉”,她有些好奇,蘇葉怎麼聽上去像一味中藥名?
中午,她回家,便是接到了媽媽的電話,“凡凡,看過病了,哦,吃中藥呀,好好好,跟你講件事呀,今天晚上……”
沈惜凡立刻打斷,“我可不要去相什麼親,老媽你就死心吧!”
“不是不是相親,”沈媽媽連忙解釋,“家裡人一起吃個飯而已,你看你天天忙工作,都把你爸媽給遺忘了,我們兩個在家都成寡居老人了!”
微微有些心軟,只好滿口答應,“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只是下午我要去拿中藥。”
沈媽媽乘勝追擊,“好好,晚上六點大洋的星巴克前見!”
下午沈惜凡睡的極安穩,不知道是沾了中醫樓的什麼仙氣,一直睡到五點鐘,她醒來一看大叫不好,匆匆忙忙穿衣服,打車奔向醫院。
門診部的人都陸陸續續的向外湧,只有她一個人直奔大藥房,看到藥房燈已經熄了一半,她有些懊悔,“哎呀,我的藥!”
所幸視窗還沒有全關上,她到處張望,就是不敢出聲,票據捏在手上,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忽然早上那個醫生從製藥間裡走出來,看到她笑道,“就等你了,五點半就下班了。”
沈惜凡真想一頭撞藥櫃子上謝罪,但是她看帥哥醫生臉上並沒有任何不滿,微微的寬心,醫生推給她一包藥,囑咐,“一天兩次,三天之後再來拿下面的。”
他說起話來,酒窩若隱若現,看上去——好小呀!
她立刻就明白了,如果不擺酷,誰會願意給這樣一個看上去嫩嫩的醫生看病?
沈惜凡理所當然的遲到了,還拎著大包的中藥,素面朝天,沈媽媽看到之後一巴掌拍到她頭上,她暴跳,“我是病人唉!”
這天到飯館,沈惜凡還想我媽終於開竅了,不再讚美家常菜,約她吃法國菜。誰知一會兒,便見到一位笑容滿面的阿姨!
“怎麼還有別人?老爸麼?”洗手時候她問道。
“你爸學校有事,所以臨時約的,老朋友,她家在附近。對了,她兒子等一下也來。”沈媽媽人畜無害的笑道。
她能怎麼辦?
落座,此時阿姨旁邊已坐下一位青年,正大聲打噴嚏,清嗓子。她皺眉,最看不慣別人到處擺顯,更何況,他長得很不王子,臉長得倒像王子身邊的白馬。
“久等了?”她禮貌的一問。
他抬頭,表情變了變,有些驚豔,她暗地裡高興,我沈惜凡就是不化妝也是一隻花!
“是,我馬上還要去參加一個晚宴。你,這麼小年紀就相親呀?”他若有所思,但她捕捉到他眼裡一絲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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