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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放棄跳舞,那對我而言,純真年代就真的結束。直到那天……
那天放學,我想抄近路,走進巷子,發現len被一夥人渣堵著,拳腳相向,有個傢伙猛踹len的膝關節,我當時就炸了,衝進人群,卯準了那個像頭兒的混蛋就打,那些人渣被我轟傻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可畢竟寡不敵眾,我和len很快落了下風,我倆背靠著背捱揍,我被逼到絕境,理智全沒了,拿出書包側袋裡的水果刀,有人衝過來,趁亂搶了刀,拳頭落在身上,我睜不開眼,混亂中,聽見len大聲叫我小心,然後一聲慘呼,他倒在我身上,血跡流過大腿。”
我抽了口冷氣,臧關陌說到這兒,停下來狠狠嘆著氣,閉了會兒眼睛。
“我揹他,一路飛奔去醫院,血滴在地上。傷口很深,醫生皺著眉頭給len縫針,說傷到腳筋,今後再也不能跳舞。Len一聲不吭,臉色死白,我揹他回家,在門口給他跪下,他說別傻了,關你什麼事。我跪著不動,我說我去學跳舞,我來完成你的夢想,我帶著你高飛。Len笑了,只是那時候,我沒發現他笑得很勉強。
那天之後,我一心一意學跳舞,這是個好東西,躍動的時候,海闊天空,我常覺得自己揹著三個人的份,展翅飛翔。我進步神速,教練都佩服我,或許如阿卡所說,我骨子裡有父親留下的天才,儘管我不稀罕,但它始終在。而len,卻和那位富商女兒越走越近,我去問他跳舞的心得,他低著頭,給我榨果汁,眼神遊移,對那話題甚至有些痛恨,那一刻,我倏然發現,眼前的人早已不是昔日的len,舞蹈和我成了他的包袱。
Len訂婚那天,我帶著大禮去恭賀,街口,遇見那夥挑了len腳筋的人渣,我橫下心,捏著拳頭揍上去,焦焦你知道麼,我一對四,雖然狼狽,也沒讓他們好過,哈,他們踹我的腰,我死命掙扎,我說你們要敢廢了我,就等死,我連len的仇一併報了。那夥人一聽,輕蔑大笑,說你這黃種傻小子,還不知道那是len自導的戲吧。
“什麼?”我驚跳起來。
臧關陌苦笑,“那夥人渣看我愣了,笑著說出真相。一切是Len的設計,讓我看見他被圍毆,本打算作出膝關節重傷的假象,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放棄舞蹈,沒想到的是,混戰中,刀居然真的挑破他的腳筋。多可笑。我來到婚宴,鼻青臉腫,滿堂賓客對我指指點點,len迎上來,擔心又尷尬,我把賀禮給他,說,以今天為界,十字架我再也不背了。別,且絕。”
話說到此,臧關陌如釋重負的長噓口氣,“這就是全部了,一段日子後,我收到阿卡的音信,說他在這兒,我閒著沒事,就來了。阿卡曾問我,愛不愛他,我說不愛,是真的不愛。但他幾乎讓我再不相信愛。”
我的心猛地抽疼,緊緊拉住臧關陌的手,或許很難表述,但我真的理解他和len之間矛盾的關聯。
那個人,曾經帶他看到最珍貴的友愛,即使人心變了,歲月總是還在。即使沒能相愛,但誰說那段日子不比相愛更美好。
那麼,……那麼,我紮下去的那刀,是否比能想象的更傷害?
臧關陌看看我,“發什麼呆?想什麼呢?”
我還是有些茫,愣愣地衝他說,“哥,再叫份pizza吧。”
他一口氣差點上不來,“你餓死鬼投胎的。”
“聽了你的故事,我就覺得有胃口。”
“毆打你啊,什麼故事,你說得輕巧,親身經歷,血淚史!”
“趕明兒給你說我的。”
“不要聽。”
“別介啊,我也有血又淚啊,德克薩斯頭回下蛋時,我……”
“閉嘴。”
“……哥。”
“讓你閉嘴。”
“再說一句,就一句。”
“就一句?”
“就一句。”
“說。”
“嘿嘿,那什麼,咱爺爺有多少錢啊?”
“…………”
手上戴著合適的閃晃晃銀戒指,日子本該美好的很,次日睜眼,卻不得不面對小康退出後的殘局。
Sexy來上班,已經是兩天後的事情。
這兩天之內,我們撥了無數通小康和小復的手機,那頭傳來機械的女聲,您所撥打的使用者已停機。
也試著按履歷表上的電話打去閭丘家,那頭傳來蒼老的中年男子的聲音,一聽來意,“嘭”地結束通話。不死心,按圖索驥,找到地址,幽雅的路段上,小洋房空空如也,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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