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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璟元不禁心涼膽寒,這小馬雖小,竟給人一種天生不好馴服的暴躁之意,鼻子裡不時地呵出重重的聲音,魏璟元看了幾眼便離的遠遠的了。
魏璟元前世不曾學過騎馬,唯有的一次還是在劉乾的保護上騎了一陣,如今一頭熱的拜了歷卓言門下,著實有些叫苦不得了。
“過來。”劉嶽突然開口,衝魏璟元擺了擺手。
魏璟元應聲走了過去,“殿下。”
劉嶽上揚了嘴角,“有本宮在,你莫要怕。”
第六十六章
就在艾飛和連愷擔心艾葉的時候,一件大事發生了。連愷身上的傷雖然多,但都不算很嚴重,第三天他辦理了出院手續回家了。醫院大門口,連愷和艾飛短暫的分別頗有點難捨難分的意思,兩個人一左一右的看了好半天,最終還是艾飛的狠了心一扭頭走了。
連愷心想,如果艾飛這小子不走,他們是不是會在這裡看上一天。事實證明,還真有這個可能性,以連愷對自我的評價,這種肉麻且滾刀肉的方式,他絕對是做的出來的。連愷住院這幾天裡,除了滕剛以外也就石頭和王闖經常過來看他,不過來的時候大多數都是兩手空空,連一件厚點的衣服都沒帶過來。連愷坐在車裡,穿了件灰色的短袖,一邊開車一邊搖下了車窗,秋季冷風蕭瑟,不僅吹走了夏季的炎熱,更吹落了樹上原本生機勃勃的葉子。
一片楊樹葉被吹進了車內,連愷瞥了一眼,騰出一隻手將那片葉子拿了起來,掐斷了葉子的根。記得小時候,連愷經常會收集楊樹上掉落的大片葉子,因為只有這樣的葉子根部才是最粗大的。那時屬於小孩的娛樂專案有很多,不過大多數都是不用花錢的,連愷就與石頭和王闖他們經常用楊樹葉的根來切磋,兩根交叉,用力拽著兩頭,誰的從中斷開誰就輸了。遵照以往慣例,輸的人是要請吃冰棒的,那時候便宜,五分錢一根,足夠讓幾個人樂呵半天的了。
連愷追憶年少,不禁感嘆時間匆匆,他從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少年渣滓變成了願意為感情赴湯蹈火的男人,這一變化是他自身值得驕傲的地方,可是……愧疚也時刻伴隨著連愷,對於家裡,他該如何交代,他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媽,縱然他和滕剛說了一番狠話,實際上,他真的很難下的了狠心去辦。
連愷幻想了一下老孃知道了這件事後的樣子,凶神惡煞實不為過。
正如連愷猜測的這樣,滕剛當天晚上回去就把連愷和艾飛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連愷的媽。連愷媽叫曹玉蘭,沒嫁給連愷爸的時候還是個淑女,不知怎麼地嫁了人以後,徹徹底底變成了河東獅吼。
曹玉蘭脾氣火爆,連愷小的時候捱打捱罵如同家常便飯,不過連愷心裡深知,他這個媽是愛著他疼著他的。另外,曹玉蘭還是一個潔癖非常嚴重的人,幾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讓連愷記憶深刻的是,有一次連愷回家坐在了曹玉蘭剛剛鋪好床單的床上,並且只做了一個角而已,再等連愷起來準備去喝水的時候,床角的床單被坐出了褶皺,然而就是因為這樣,連愷被曹玉蘭拿著雞毛撣子一頓胖揍。
連愷抱頭鼠竄,一個勁兒的吆喝道:“媽媽媽媽哎,我又沒弄髒你打我幹嘛呢。”
曹玉蘭給出的答案更直接,“你屁股長釘子了,以後給我坐地板上。”
從那往後,在深夜沒到來之前,連愷在不敢坐床上了,怕捱揍。一件小事可以看出曹玉蘭的脾氣性格,如今發生了這樣的大事,連愷心裡還真是沒什麼底兒。家門越來越近,甚至可以看見矗立在平房中的那棟三層小別墅。
這棟三層別墅是連愷掙錢的第三年給爸媽蓋的,當時竣工的時候,街坊四鄰無不投來項羨慕的眼光,無不稱讚連愷是個有出息的人。現如今連愷再看這棟別墅,突然有種高牆大院的錯覺,進去之後還能不能有命出來呢?
於是,連愷帶著忐忑的心情回到了家中,做賊似得踏過門檻,環顧四周竟然發現院子裡十分安靜,沒有曹玉蘭打麻將時胡牌的吆喝聲,更沒有曹玉蘭忙的焦頭爛額的身影,這一下更讓連愷惴惴不安了。
“媽……”連愷試探性的喊了一聲,空曠的院子裡迴盪著他的聲音,就好像這裡從來沒有住過人似得。
難道不在家嗎?連愷一顆懸著的心慢慢迴歸了原位,他恢復往日的德行,邁開步子竄進了客廳,就在他正打算倒杯水平復一下心情的時候,一個陰沉的身影突然從背後傳來。
連愷嚇的一縮脖子,回過頭看清了站在後面的人,嬉皮笑臉道:“媽你在家呢啊,咋也不出個聲,想嚇死你兒子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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