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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也不知做什麼好,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但比起酒店裡那會兒已經好很多了,於是專心聽歌轉移注意力。不知今天電臺抽什麼風,播來放去全是莫文蔚的歌。從“有太多男女就象你就象我年紀輕輕開始拍拖/沉沉地愛或者天雷地火/眼看卿卿我我眼看情海深波/最終日子還得往下過/你可以說我冷漠或是怪我過火/我倒要看你沒我能不能活”到“開始總是分分鐘都妙不可言/誰都以為熱情它永不會減”,從“以為你會說什麼/才會離開我/你只是轉過頭不看我”到“我明白太放不開你的愛/太熟悉你的關懷”。
播到“我們一直忘了橋搭一座撟/到對方的心底瞧一瞧/體會彼此什麼才最需要/別再寂寞的擁抱”,林惜南覺得胃疼又厲害了些,不自覺地就把手肘撐在了窗沿,扶著額頭直吸冷氣,譚進見狀,把車速降低了些,說:“去醫院看看吧,或者吃點東西,反正都晚了,也不差這一會兒。”
林惜南看看四周,景物都有些熟悉了,搖搖頭,不想說話。
接下來這首就厲害了,“其實我一直都想/親口對你說/你愛我/也不容易吧/但是你並不問代價/抱歉我原來還沒/親口感謝你/給我力量不懼怕”。林惜南當即叫了出來:“停車,我就在這兒下去。”
譚進見她情緒很激動,急急剎車,道:“怎麼了?不是還有一段?”
林惜南深吸口氣,道:“再轉個彎就能看得見了,還是不要再惹他。我自己走回去也行。”說著就開始解安全帶。
“大晚上的,又冷又病,我能讓你一個人回去?!”譚進怒了,也不知為的是哪一樣,但她已沒有心思去分辨。
“譚師兄,謝謝你送我回來。這段路很安全,我一個人也可以。既然我已經到這裡來了,再退一步兩步又如何?讓我自己回去吧,比起看著我生病,他恐怕更不希望見到你。”
說罷,她推開門,擺擺手便努力往公寓方向跑。可是穿著高跟鞋站了一個晚上,雙腳又腫又脹,還鑽心地疼,實在沒什麼速度。下車沒幾步四月底的涼意就席捲了全身的感官,忍不住一陣陣地哆嗦。耳聽得身後譚進的腳步聲,心安的同時又愧疚。
很快便到了樓下,屋子裡沒有亮燈,也許是躺在沙發上鬧彆扭呢。“蹬蹬蹬”地上樓,開門,開燈,可客廳裡哪有那個懶趴趴的身影。輕手輕腳地去臥室看了看,被子還是一疊方方正正的豆腐塊。忽然想起他在她家住的時候了,趙南總是笑話她疊被子疊得不如他的好看。
也不換衣服了,穿著拖鞋禮服便往學校跑。一路上晚歸的學生不住地對她吹口哨,甚至老遠都有搭訕聲傳來。這輩子都沒這麼窘迫過,但她顧不得那麼多了,從來到這邊的第一天就吵架,總共待了九天,就有八天沒好好說過話。她大老遠的跑來不就是為了好好愛他一次麼?何必要弄成現在這個樣子?他不喜歡,她不做便是了;他想給她,她拿著便是了;他想要的,她給他便是了。想那麼多做什麼!
轉了好多個圈兒才找到會英園三棟,仰頭數著樓層,看到七樓還全亮著,鬆了口氣,趕緊撥了電話。很快就被掐斷了。她再撥,還是被掐斷。跑的時候還好,一停下來冷風就直往心裡灌,凍得她幾乎想不顧形象地跺腳取暖了。一連撥了七個電話才終於接通。他的聲音裡滿是煩躁和不耐:“做什麼?”
林惜南努力控制著牙齒間的動靜,可聲音還是顫抖得厲害:“文翰,你下來一下好不好?”
那邊的呼吸聲時輕時重地傳來,她注意著七樓可能是5號的那幾間,忽見第二間一個人影一閃,隨即電話裡傳來“嘟嘟”的忙音。她放心地收線,看見過路的男生都拿奇怪的探究的眼神看著她,她這才覺得不大自在。忙轉過身,站到花壇邊,離宿舍大門儘可能遠。
極力地攏緊披肩,可披肩裹得再多層也只是一塊薄布,怎麼抵得了四月的晚風,她幾乎花了全部的意志力才保持住平常的站姿,一時間腦子裡亂糟糟的一團,亢奮卻又有些恐慌。
腰上忽地一緊,一隻青筋畢現的手臂死死地將她箍住。還沒反應過來,驚呼聲脫口而出,斜刺裡又伸出一隻手來捂住了她的嘴巴,幾乎連鼻子一塊兒捂了,頓時呼吸困難。
熟悉的氣息和感覺告訴她,這人很生氣很生氣,但她沒想到他會把她就這樣抱到燈光遺忘的牆角,近乎粗魯地推在牆壁上,低頭便啃。林惜南本是打算低聲下氣地跟他和好,他卻一聲不問就這樣施暴般對待她,頓時氣得幾乎流出眼淚來。蕭文翰見她反抗,惱怒之下咬破了她的下唇。林惜南嚐到血腥的味道,胃裡立刻翻江倒海的,應和著她心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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