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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遠越好別被她抓到,最好隱姓埋名蓄起大鬍子,二小姐的心狠手辣我可是見識過,想活命就不要回頭。”
“雨哥哥心地好生善良,這麼為朋友設想,令小妹十分感動。”她感動,他就該痛哭流涕。
“雨哥哥……”不會吧!他沒走錯房。
那麼被子底下的人是……他不敢再往下想,雙腳非常合作的往後退。
“別急著走呀!咱們好好聊聊你所知道的一時空虛如何?”瑩白小手自錦被下伸出。
“心兒,把身子遮好。”她就是不安於室。
秦關雷溺愛的一喚像是宣判了何處雨的死刑,他兩眼一閉地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僵著四肢不敢亂動,隱約聽見窸窸窣窣的拉被聲。
不用說一定是秦兄弟怕二小姐著涼,所以刻意將她包得密不透風,因此他什麼都不會看到,他絕對不會冒著斷頸的危險去窺視二小姐的寸膚寸肌。
雖然他曉得二小姐有多美,絲毫不輸豔冠天下的大小姐。
“好麻煩呀你,想悶死我不成。”甫由姑娘成為女人的玉禪心滿臉嬌豔,小小的埋怨秦關雷保護過度。
他還是不嫌煩地將她裹得只露出一張臉。“我可捨不得悶死我的好娘子。”
她是他的妻了,由裡到外都是他一個人的。
“哼!你弄得人家好疼吶!我好不甘心哦!”男人多佔了一層便宜。
“第一次嘛!下回就不疼了。”他是心急了些,難免讓她難受了。
“最好別誑我,否則我會讓你更疼。”天哪!可真累人。
“男子不會因此事而疼,待會命人抬桶熱水讓你浸浸身,感覺會好過些。”秦關雷好笑地握住她輕捶的手。
她一聽又拈起酸來。“你有過很多女人嗎?怎麼對女人家的事這麼清楚。”
“呢!年少的荒唐事就甭提了,我現在心裡只有娘子一人。”過往風流如雲煙,他已經想不起曾有過的女子面容。
兩人旁若無人的談起私密事,句句露骨讓人面紅耳赤,耳根泛紅的何處雨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乾瞪眼的看看自己的鞋尖。
但是越來越叫人臉紅的話題實在不好有第三人在場,因此他自作主張的往後挪一步,再一步,一步、……
眼看著就要跨出房門口,他正沾沾自喜逃過一劫,背後一道催魂的聲音響起——
“你要去哪裡?”
洛陽城外一間簡陋竹廬內,有一書生笨拙的生著火,半溼的柴火讓屋內瀰漫著白煙,灶上的白粥清澈如水,半生不熟微帶焦味。
看不出是煙燻的或是有感而發,他眼角竟掛著不輕流的淚滴,昔日淨白雙手粗糙不已。
過慣了錦衣玉食、婢僕如雲的生活,此刻他才迫切的瞭解到百無一用是書生所含何意,豪門的富貴叫他忘了聖賢書的教誨,如今落得三餐不繼,幾近斷炊的窘境。
遙想過往他是太不知足了,四書五經在手不懂得上進,浸淫在富家少爺的美夢中,以為左擁右抱便是未來的情境,從未考慮到生計問題,當錢財自會由天滾滾而下,他只要坐享其成就好。
一直到成親當日他還妄想著一箭雙鵰,既得姐姐的溫柔又有妹妹的能幹,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但是就是太貪心了,錯估未婚妻嚴以待人的性情,或者說優裕的生活使人產生惰性和自大,導致今日的下場。
剛一開始他也怨過她的無情,不甘心蟄伏於一方小天地過著安貧日子,一切所需都仰賴他人的救濟,常有時不我予的感慨。
不過他真正融入平凡百姓的生活才知道一件事,原來玉壺山莊的壯大並非來自祖蔭,而是由一介女子運籌帷幄獨力撐起,想想他都自覺汗顏。
堂堂一個大男人居然靠未婚妻拋頭露面營商養他,實在是一件極為可恥的事。
一望棲身的簡廬,耿西寧悲從中來,好不欷吁。
“西寧哥、西寧哥,你在不在家……”
一聽見春水般細柔輕喚,嗆聲連連的耿西寧連忙拉起不算髒的袖口一拭眼角,放著一鍋清水似的白粥不管快步走出。
自從他離開山莊以後,也只有芙蓉表妹和二姨娘會來探望他,並不時送來米糧和銀兩助他暫以度日。
只是她們從不曾入內,雖然兩人口中說著是避嫌,但他很明白是因為房舍簡陋,所以她們不願進屋以免髒了一身華服。
“芙蓉,你來了,近日可好?”客套的問安是他了解到她並未如想象中溫婉柔弱。
以前的他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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