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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我有那麼大的魅力,我說。
你是一個很奇怪的男人,看上去是一個普通人,但你的身上有一種什麼呢,我也說不上來的那種感覺,就像被餓了幾天,忽然發現了一塊夾心巧克力餅乾,龔美娟說。
你想吃我啊,我笑了,不過,你有點高看我了,我就是一個平常的人,我沒有多大的志向,我就想平平安安地過一輩子,這樣說吧,就想和一個女人恩恩愛愛的過一輩子,就只要一個女人,我說。
男人好色,男人都見異思遷,龔美娟說。
把那個“都”去掉吧,我說。
男人不是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嗎?
錯了,是說石榴裙下死,做鬼也*,我說。
這不是一個意思嗎?
不是,石榴裙下死,才是真*,我說。
好吧,我這裡還真有石榴裙,等會我穿給你看看。
別穿,我受不了那個刺激,要穿等以後再穿,我說。
為什麼?龔美娟問。
我還有一件事情沒辦完,是幫一個女孩子的,我說。
是誰讓你連*鬼都不原意做了?
是閻王爺那邊有個女鬼委託我辦點事情,你想想,我事情還沒辦好就過去了,那個女鬼還不掐死我,這連鬼都做不成了。
你現在是不是被人追殺的腦子短路了,龔美娟說。
是的,經常短路,我說。
男人看上去很威風,其實內心都很怯懦,龔美娟說,你也不例外吧。
是的,我很怯懦,有時候也很自私,還有他們*你的這個事情我很內疚。後來,我仔細想了想,似乎那天我可以阻止他們的,奇怪的是,我竟然沒有再去阻攔。你知道嗎,我曾砸過酒吧,和四個男人拼命,救了一個女孩。或許是從內心感覺你那個老公不是什麼好人,覺得你也不會是什麼好人。你看你的男人都這樣了,你還跟著他。
那天是你看到那個姓郭得開房和女模特做那個事情嗎?龔美娟問。
是的,他下樓後,我推門進去,我真得都不敢相信,一個男人陪老婆吃飯,抽空還要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情,我說。
他就是個畜牲,龔美娟眼淚掉了下來。
現在想想,我都覺得你很丟人,反而你被人*並不是件很丟人的事情,我不依不饒地說。
你告訴我,現在的男人還有好的嗎?龔美娟說。
我應該算是一個吧,我小聲說。
龔美娟擦了擦眼淚,說,誰知道呢?只是我覺得你這個人很善良。
要看到你現在是這樣的女人,那天,我拼死也要保護你,我說。
這也許是報應,龔美娟說。
什麼報應?
從前,一個男人*了一個女孩,現在呢,這個男人的女兒也被人*了,龔美娟說。
你說的是你父親?
是的。
在哪裡?我問。
在我家裡,龔美娟說。
最後那個女孩跳河吧?我問。
什麼跳河了,這個女的現在混得很好,說出來會嚇你一跳。
誰啊?我認識嗎,我問。
你可能不認識,她的名字,還真不能對你說。
你看到你父親*了那個女孩?我問。
是的,我那天回家的時候,開了門就感覺不對勁,龔美娟說。
那天下著雨,門裡放著的一把女式的紅雨傘,不是我們家的,客廳中間的地上有一隻黑色的高跟鞋,而另一隻高跟鞋在椅子上,我就聽到臥室裡有女人哭泣的聲音。我嚇得直接跑進自己的房間裡,那時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是心裡害怕。
過了一會,臥室的門開了,我們就聽到他們說話,那個女孩說,你把我*了,我要告你去。我爸爸就沒吭聲。女孩還是說,要告我爸爸。我就聽爸爸說,這事發生在我家裡,你要說*的話,有點勉強了吧。
你爸爸是做什麼的,那個女孩為什麼去你家裡呢?我問。
我爸爸那時候是大學裡的副院長,她是我爸爸的學生,女孩我認識,那時候她上大三,是我們下面一個縣城裡的,以前也來過我們家,她挺喜歡我的,我過生日的時候,她還給我送了兩隻紅藍鉛筆。
那個女孩告你爸爸了嗎?
沒有,女孩選擇了沉默,龔美娟說,那時候這樣的事情說出去,對她的名聲不好。我父親對她說過,等她畢業分配的時候,給她找個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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