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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點的事情嗎。
具體的事情,我慢慢給你說,你老公在忙什麼?我岔開話題。
他的一個乾兒子被人殺了,他在找警察抓人呢。
怎麼被殺的?我問。
在工地上,有一夥人,把他逼在了樓上,他自己躲在陽臺邊上,被一個人推了下去,你說說這個人怎麼這麼殘忍呢?
不會吧,你說的就像電影裡的一樣。
是的,樓下有人都看到了,警察也認定是他殺,龔美娟說。
我無語了。我覺得自己越陷越深了,現在就是一個被通緝的殺人嫌疑犯。
你說說這個人為什麼要殺他呢?如果是你,你會這樣推他下去嗎?龔美娟問。
如果是我,我和他無冤無仇,我肯定不會推他的,如果他和我有殺父奪妻之仇,這個要考慮一下,殺父之仇的話,推他下去的可能是有的,奪妻這個,看他怎麼奪了,如果我老婆是情願的,是半推半就的,那殺了他,我自己就更虧了。
什麼是半推半就的?龔美娟笑了。
這個我也不懂,我笑了,好了不說這個了,你老公對你好嗎?
不好,龔美娟說,他一個月能回來一次就不錯了。
他外面是不是有女人啊?
有,還不止有一個,龔美娟說,人多多少少都是會變的,我沒想到他就是一個變色龍,他根本就不是人。
他從前對你應該不錯吧?我問。
是的,我們結婚的時候感情一直很好,我們家對他幫助很大。20多年前,他就是一個窮小子,他的父親出工傷一條腿殘疾了,一家人靠她的母親白天黑夜的給人家縫紉衣服來維持生活。他中學沒上完就輟學在外面打工,後來做生意,開始倒弄煤炭,又辦學校。賺了錢後,他買了一輛麵包車。那時候私人有車的還不多。我記得買車的時候,他把親戚朋友都請來了,然後一個個拉著在二環路上兜風。
那時候那他對我百依百順,他買的麵包車車牌號的數字還是我的生日,他是專門找人辦的。
你是什麼時候的生日,我問。
問這個幹什麼?
我就隨便一問,你不用回答的。
7月6日,龔美娟說。
我聽後頭皮一麻,感覺有些頭暈目眩。
那個車牌號的最後兩位數是76嗎?我問。
是呀,前面的記不住了,龔美娟說,後來那車賣了。怎麼了?
沒什麼,我說。我心想,怎麼這麼巧呢,在看守所裡,阿貴那天夜裡看到的車牌號難道就是龔美娟他們的這個車。如果是他們的車,那麼她的丈夫郭易剛就有*殺人的嫌疑。
那車賣給誰了,我問。
賣給誰我不清楚,但當時買車的時候,那車還沒開到一年呢,當時我問他,他說賣給一個朋友,賺了5000多塊錢。後來沒多久,他就買了一輛桑塔納轎車,龔美娟說。
那個車牌號最後兩位也是76嗎?我說。
不是的,那個車牌號後面是兩個8。
你沒問怎麼不用你的生日數字呢?
我還真問過,他說什麼我記不清楚了,好像是那個數字被別的車用了吧,龔美娟說,你怎麼對這個車感興趣呢?
沒有,誰便問問,我說。
你是不是還有話對我說的,龔美娟的眼神忽然嚴肅了起來。
沒什麼話要說呀,我說。
要不要我提醒你,那天晚上,你點了一根蠟燭。
50 高跟鞋在椅子上
我點了蠟燭?我說。
別裝了把,就是那天你們*我的那個晚上。
她果然認出了我。我沉默著。
是那盞燭火讓我看清楚了你,還有你的聲音,我現在還能記得你說話時的腔調,你在女廁所裡的時候,我就認出了你。
我錯了,我說。
是的,你錯了,你應該也來*我,龔美娟說。
我不會的,我說。
我躺在地上的時候在想,這個坐蠟燭旁邊的男人為什麼不來*我呢?
什麼意思?我問
這才像個男人,龔美娟說。
我有點糊塗了,我說。
在這個事情之前,我對男人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男人連狗都不如。
那你為什麼還要幫我呢?我說。
你別打斷我,遇到*那起事情後,遇到了你,又讓我對男人有了一絲幻想,龔美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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