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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呢?我問。
也出來了。
裸ti?
裸ti。
穿著高跟鞋算不算*?阿貴問。
應該算吧,我想了一下說,接下來呢?
他們就在客廳的沙發上搞起來了,阿貴說。
怎麼搞的?我問,我覺得自己有些興奮。
就是在沙發上,不是男的壓迫著女的,就是女的壓迫著男的。當然大部分時間,都是男的在壓迫著女的。
什麼壓迫啊?我問。
就是騎著的意思。
你就不能直接說騎著不就完了嗎
你不是有文化人的嗎?我也整點文化語言,阿貴嘿嘿地笑了。
還有什麼姿勢?
你沒做過嗎?阿貴問。
還在自學階段,我笑笑。
阿貴也笑了,這個姿勢怎麼說呢?我又不像你們有文化的人,能把做ai的事情說的神乎其神, 我覺得就像我們農村的狗那樣交pei,你想想狗是什麼姿勢,他們就什麼姿勢,只不過多了一個長沙發,你想像兩條狗在沙發上交pei就行了。
阿貴接著說,我覺得那個男真的像條狗,女人還是那個女人。
什麼意思?
這個男人配不上這個女的,那女的面板又好,臉蛋漂亮,姿勢又好看,那個男的怎麼看怎麼像個小混混,阿貴說。
是不是還不如你啊?我問。
我也配不上,但我覺得自己比那個男的強,阿貴拿起一根香菸放到鼻子上聞了聞說。
你們兩個人嘀咕什麼呢? 閻王爺問。
沒什麼,研究輕功呢,我回頭說。
後面呢?我問。
後面就是小白了,阿貴笑了。
什麼小白,是老鼠小白?我有些疑惑。
你看看你的身後,阿貴說。
我磨了一下屁股,看到小白在我身後,像是在偷聽。
我大笑,就去抓小白,小白嗖得一聲竄出了兩米多遠。
13 二手的老婆
阿貴接著說,我真想拿著菜刀把那個男的砍了, 有句話不是說好的筆都讓狗日了,這個話真說對了。
量你也不敢砍人,我說。
也不是,我怕自己舉著菜刀從壁櫥裡跳出來嚇著他們。有一次我們農村裡的狗正在交pei,我在旁邊一嚇唬,完了,那東西就套上了,拔不出來了。兩條狗屁股對著屁股眼巴巴地看著我,跑也跑不掉,在那站著,它們要是不覺得難堪,我都覺著丟人。那狗眼神好像很複雜,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 意思是讓我幫他們拔出來?也不像?想讓我走開?我就走開了,但躲在一旁看,那兩條狗站在那愣了半天,似乎心情還沒有平靜下來。人應該也是吧,即使能出來,估計。也會落個毛病。
有道理,我說,一男一女正在浪尖上呢,這時跳出一個拿著菜刀的李逵,大吼一聲:淫賊哪裡跑。看來那是有點讓人慌張。
你還在壁櫥裡?
是的,壁櫥裡都是她的衣服,襯衣,裙子,內衣,襪子都滑滑柔柔的,還有香味,我都不想出來了。
那你就別出來了,住裡面算了,我說。
是的啊,這個城市的房子都這麼貴,有的人還沒房子住,睡在公園裡。要是都發個壁櫥,住的地方不就解決了嗎?阿貴說。
住壁櫥裡?人人都用鉤子吊起來?阿貴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嘿嘿,用鉤子掛那不是成肉聯廠了。
不用鉤子掛?那就成棺材了,我說。
怎麼說到棺材了呢?阿貴說。
你不是說都住壁櫥裡,等把壁櫥都放倒了,不就成棺材了嗎,我說。
不說這個了,說說胸罩吧,阿貴說。
那個女的*還戴著胸罩?我問。
不是,是我頭頂著胸罩。
你真有才,阿貴,你就叫貴有才吧,我笑著說。
她的胸罩也太多了,各種顏色的,我覺得我像頭頂著聯合國旗,除了胸罩,就是絲襪,都是那種長長的絲襪。
絲襪你也頂著?我問。
絲襪沒頂著,我把絲襪當衛生紙用了。
怎麼用?
你說怎麼用,衛生紙怎麼用的?阿貴撅著嘴說,用絲襪擦完了,我就揣兜裡,拿回去偷偷洗乾淨了,給我那二手的老婆穿。
她願意穿嗎?
願意啊。
舊的,她也穿?她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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