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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的新秀,早晚會和原有的地下世界產生不可避免的矛盾和衝突。像易軍這樣不甘於屈居人下、且具有一定能力的傢伙,早晚會噴發出一股大能量。
輝煌,或者毀滅!
要麼,易軍這個新秀會和當年的“小狼王”或“黑子”那樣,被江寧原有的地下格局傾軋得渣都不剩。
要麼,易軍會以更加強勢的面目出現,將原有的格局一舉轟碎,成為第二個錢三爺。
高龍生當然希望出現第一種結果。而且,一旦易軍和現有地下格局產生了衝突,高龍生會當機立斷的出手,支援易軍任何的敵對方——只要保持隱秘。
他的這個構思,竟然無意間契合了錢齊雲大軍師謝璞的思路。這也說明,一個原本就算聰明的傢伙,在生死存亡的時候開動了全部的腦力,會爆發出一些令人驚訝的智慧。
此時的易軍不知道錢齊雲和謝璞的想法,也不知道高龍生的思路。再聰明的人,也不可能將芸芸眾生每一個人的腦袋都掃描一遍。現在的他,正在了斷自己五年的緣。
第62章 了斷
第62章 了斷
嬌蓮KTV三天之後就要開業了,金碧輝煌。 總面積不算超大,但也夠體面。
林雅詩有些傻傻的看著易軍這個產業,百感交集。想當初,她只是為了追求富貴而背叛了易軍。但是現在,易軍一個翻身仗就打拼出了讓她瞠目結舌的財富基礎。雖然和高家依舊相距甚遠,但易軍爆發的速度太猛,而且他也太年輕。高龍生在易軍這個年紀的時候,僅僅是一個在企業裡混吃等死的苦bi。至於高威這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貨,又哪有資格和易軍比?
對於易軍,她已經不抱任何非分之想。她瞭解易軍,甚至比嵐姐和青青她們瞭解得更多,因為在一起的時間太長。她知道易軍是個鐵漢子,容不下背叛。
所以,她毫不避諱地對易軍表示:她要堅持把孩子生下來。
聽了林雅詩這個決定,易軍默默的抽了根菸,很無味,抽了兩口就掐滅在菸灰缸裡。雖然是嵐姐“勒令”他必須改抽的軟中華,但他真的抽不出任何味道。嵐姐說他身份不同了,是嬌蓮的老闆,即便是為了嬌蓮的臉面考慮,也不能一直拿著紅塔山當個性。
嵐姐說得好:我們沒有達到那個可以藐視世俗的妖孽層面,那就要尊重世俗,至少是表面上的尊重——哪怕你打心眼兒裡瞧不起這混賬玩意兒。
易軍沒說什麼,抽。人這輩子總要有太多的改變,哪怕只是為了身邊人的想法或感受。
“為什麼?這會苦了你一生。”掐了煙,易軍有些沉悶的說。
假如林雅詩執意剩下肚子裡的孩子,確實會苦了她一生。在有些地方的方言之中,這種情況被稱作“拖油瓶的”。一個沒結婚的女人帶著個孩子,還能找什麼好人家?
林雅詩苦澀的笑了笑:“無非走我媽那條老路。雖然辛苦,但幾十年不也過來了?高威不是人,我自己也作孽,但孩子是無辜的。”
其實,一個剛剛懷了一兩個月的孩子,很難讓母親感受到太濃烈的親子感情。但是林雅詩不同,她自己就是這樣一個苦命人,所以對肚子裡的孩子有種天生的憐憫和悲傷。特別是在看守所那些天,在那個陰冷的環境之中,孤孤單單的她只能感覺到肚子裡的孩子陪伴著自己,就好像自己小時候默默陪伴著自己的母親。
這叫相依為命。
而林雅詩說她走林母的老路,等於說是今後不會再找男人。一個單身女人帶著一個孩子,什麼叫孤苦伶仃,什麼叫艱難困苦,易軍可以預見。所以,剛剛掐滅了香菸的他手頭有些空虛,竟然再度去摸那盒軟中華。
二樓傳來了嘔呀嘈雜的歌聲,那是幾個服務生在開業之前最後一次除錯音響效果。林雅詩忽然記起,當初自己最喜歡的一首歌,也是易軍最喜歡她在他身邊哼唱的那首,單純潔白如一朵梔子花。當庸俗襲來,純情不再,她再也沒有唱起過。“易軍,還想再聽我唱那首歌嗎?”
易軍知道她說的,肯定是那首《後來》。點了點頭,隨即和她一同步入一個包間兒。點開的果然是這首歌,林雅詩有點傻傻的。看著那熟悉的歌詞,她忽然覺得這首歌其實讓她很陌生,潸然淚下,輕聲吟唱——
後來,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可惜你/早已遠去,消失在人海;
後來,終於在眼淚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再;
槴子花/白花瓣,落在我藍色百褶裙上。“愛你”,你輕聲說,我低下頭/聞見一陣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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