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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這個心願吧!”
季書遙歪著頭權衡了一番,最後點頭道:“那我去。”
“什麼時候去?”董懂準備炒菜。
“下星期。”季書遙回房間把原創網寄給他的往返機票拿來給董懂亮了一亮,董懂無比羨慕,眼睛裡發射出綠光。
下午董懂在看公務員的複習材料,做邏輯推理做得欲仙欲死,頭昏腦脹,尤其是圖形推理,十題錯八題!與她相反的是,安芷默對於圖形推理非常拿手,正確率通常是百分之百,每次董懂實在不懂了,拿去問他,看就看了那麼一兩眼,就跟她說選某個,某個確實就是正確答案。
原以為透過國家最難的兩個考試的安芷默一定是從大一就開始努力複習,直到某天聽他自己說,他本科根本不是讀法學而是數計的時候,董懂囧了,說敢情您是跨專業考研啊,安芷默輕描淡寫地說是,本科讀數計,碩士是法學。
董懂嫉妒極了,憑啥這麼不公平的?
正咬牙切齒呢,門鈴響了。看一看安芷默應該下班了,真少有,他會按門鈴?忘帶鑰匙了?董懂放下書本跑過去,看見可視門鈴螢幕上有個腦袋碩大的男人,董懂那一刻心裡想的是:哦耶,居然有腦袋這麼大的人?!(==五十步笑百步)下一秒,她拿起對講電話,問:“您好?”
“你好,請問這是安芷默先生府上嗎?”對方禮貌地問。
“是的,請問您是?”
“我姓汪,找安先生有點事情。”對方笑容可掬。
“好的。”董懂按了開鎖鍵,開了樓道的門。
五分鐘後,客人爬上來了,氣喘吁吁,董懂差一點就要學著安芷默一貫的口吻說:“您該吃藥了,鈣中鈣,一片頂過去五片,一口氣爬五樓,氣都不喘一下!”
這個客人手裡,拎了一個大果籃,但是他的肚子,比果籃還大,他手上戴著的寶石戒指,比果籃裡的桂圓還大。
“姑娘,你是安先生家的保姆吧?長得可真水靈~”客人笑眯眯地說,脫鞋進來了。
董懂悲摧地想,我怎地就是保姆了……她老不情願地拿了雙拖鞋給他,自己光著腳啪啪地去給他倒茶。安芷默家的好茶很多,但是董懂對這個不在行,有時候安芷默泡茶叫她過來喝一點,她就抱了個大杯子過去,一下倒了半杯,邊上網邊喝,覺得好喝了,就問這是什麼茶,安芷默說是廬山雲霧,她也不明所以。於是,董懂就拿出上次安芷默泡的這種茶葉到客廳,學著安芷默泡給客人喝。
“廬山雲霧?嗯,好茶,好茶。”客人看起來也很懂的樣子,一邊稱讚一邊問:“安先生還沒回來呢?他工作挺忙的吧?”
董懂答應著,把小茶盅端到客人面前,就聽見安芷默用鑰匙開門的聲音。客人也聽見了,眼睛一亮,盯住門口。
法官大人鐵面無私(二)
墨綠色的防盜鐵門緩緩被推開,安芷默拎著黑色的公文包走進來,一眼就看見玄關處黑色的皮鞋,油光發亮。他偏頭一看,汪明訕笑著從沙發上站起來,很激動的樣子。當父親的,養出這樣禽獸不如的兒子也真苦了他了。安芷默換了鞋,走進客廳,明知故問道:“這位是……”
“我是汪明,汪氏地產的。”汪明顯得很謙虛,雙手遞了一張名片過去。
安芷默接過名片看了一眼,“原來是汪總,久仰,請坐。”
“不敢當。”汪明是個很容易出汗的體質,坐下的時候額頭和鼻尖都滲出了汗珠,他掏出隨身帶著的手帕抹了一下,唯唯諾諾的看著安芷默。
“我去做飯。”董懂轉身,心想我已然是個保姆角色了。
“董懂。”安芷默叫住她,董懂莫名其妙看著他,他平靜地說,“你先回房間。”
董懂忽然明白了,哦,我知道你們一定要搞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了,一個法官,一個老總,嘿嘿……貓膩,有貓膩。董懂聽話地上樓,其實是蹲在轉角處偷聽他們說話。
果然,汪明一見安芷默家的“保姆”走了之後,就從上衣口袋裡拿了一個薄薄的信封出來放在玻璃茶几上,開門見山地說:“安先生,我小兒子汪焰的案子已經上訴到了中院,現在等待開庭……那個小子不爭氣,做了點壞事,希望各位法官給他一個機會……”
“汪焰的案子其實並不複雜,我認為,一審的判決很合理。”安芷默不為所動,只是用目光輕掃過那個很普通的信封。
“我兒子是年輕不懂事,我們平時比較寵著他……”汪明不依不饒,陪著笑臉,“也不能說我們完全不用負責,該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