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靜下來,“我不想聽。”
一時間相對無語,她是許晶瑩的好友,也是偵破這個案件的參與者,遲遲沒能給許晶瑩一個交代,這讓色靚心裡有種莫名其妙的慚愧。
又不鹹不淡的談了半個小時後,顏博扶著許晶瑩的母親進來。老人家見到色靚又是一陣落淚,色靚怕影響到許晶瑩的情緒,便把她扶到病房門外。
許晶瑩的母親情緒仍然很激動,雙手緊緊拉住色靚的手,殷切的著著她,“一定要判死刑,那個王八蛋毀了我的女兒,為什麼做的這麼絕。”
色靚不知道怎麼勸她,只能不斷保證一定親手抓到罪犯。
好久之後,老人家的情緒終於平復下來,“小色,瑩瑩以後怕是不好找物件了,你們認識人多,將來幫她介紹一個,離婚帶孩子的也行,窮點兒也行,不嫌棄瑩瑩對她好就行。”
色靚心裡難過的一陣憋悶,她急於為許晶瑩做些什麼,可是做什麼也比不上親手抓到犯罪來的徹底。
司徒璞捏著雪白信紙,氣的牙齒打顫,守的這麼緊竟然還是沒守住,又迅速的瀏覽一遍:司徒璞對不起,我必須進山,如果遇到不幸,請替我向我父母解釋。信紙的夾層裡掖著一枚鑽戒:幫我把它還給呂白。
這他媽什麼東西,遺言嗎?竟然沒有留給他隻字片語。司徒璞又氣又怕又擔心,一時急紅了眼圈,呂品還拉著他的胳膊讓他不要衝動,他一拳招呼到呂品臉上,拿起刀衝進大雨裡。
石頭上的青苔蘚被雨水沖刷的泛著深綠色,色靚抹了抹溼嗒嗒的頭髮順到腦後,低頭紮緊褲角,順手藏裡一把伸縮刀,腰後也別了一把。打火機、圓珠筆揣在褲兜裡。警校裡學過,人到極限時,任何堅硬柔軟的物品都可以變成武器。皮帶輕輕圍在腰間沒有套進褲釦,皮帶上的鐵針掰斷,這也是她的武器,擅自行動,不可能配槍,她沒殺過人,卻不是不懂。
雨越下越大,色靚用手背擦了一下眼睛,卻不小弄丟了隱形眼鏡,她只能彎下腰向目標前進。前方是一間簡陋的木材砌起來的小木屋,
色靚藏在一堆亂草後,半個小時木屋裡沒有任何動靜,她壯了壯膽子輕輕走進去,動作迅速而安靜。
房子裡並沒人,色靚拿起小桌上的泡麵袋,出廠日期是在一個月前,鐵飯盒裡的剩泡麵沒有發酸,果然躲在這裡。
色靚等的有點心焦,其實並沒有什麼好搜尋的,關雷是犯罪嫌疑人,說是嫌疑人,這只是刑法上的一個軟性規定,在案件審理結束之前,罪犯沒有供認之前,所以的罪犯統稱犯罪嫌疑人。
色靚覺得自己身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沒有什麼優勢,考慮還是先躲在之前的亂草後掩護更安全,一開啟房門……
司徒璞順著泥濘的腳印迅速進山,無限恐懼蔓延至全身,他甚至不敢去想色靚會遭遇到什麼的可能性,她必須得活著。摸到小木屋時,司徒璞毫不猶豫踹門而入,有明顯的打鬥跡象,和……一灘灘血跡。
司徒璞用手拈了拈,沒有凝固且溫熱,他閉緊雙眼,是死是活,她都說了不算。
豎立起衣領,紮緊袖口與褲角,雨季的叢林必有遊走覓食的毒蛇。
色靚開啟房門,關雷恍惚一下轉身就跑,她立刻一手抓住他的後衣領一手快迅掏出藏在腰後的匕首,沒有停頓關雷的脖子上立時見血。她此刻是真想要了他的命,但不能說不幸也不能說幸運,色靚丟了隱形眼鏡,這一刀並沒有劃開動脈。
關雷被疼痛刺醒,反應過來只有眼前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時便起了殺心,一手伸過腦後抓住色靚的頭髮,猛的往前一帶把她足足丟擲去三米遠。
關雷早年當過兵,體格強悍,按理說對付一個女人根本不在話下,可色靚必竟不同於其它女人,硬是在他身上開了幾個血洞,最後竟然用一支圓珠筆戳瞎了他的一隻眼睛。
一場搏鬥下來,色靚氣喘吁吁的坐在地上看著不遠處的關雷捂住眼睛打滾,卻沒有半點力氣起身。
沒有時間休息,色靚抽出皮帶準備捆住關雷,一走近,關雷翻身,手裡一把迷你型射釘槍,色靚根本沒辦法躲閃,正中肩膀。
關雷立時起身,推倒色靚狠狠就是幾巴掌,又痛又狠的吼聲像是一隻臨死之前的野獸,色靚這時卻呵呵笑起來,一隻瞎了眼的獸。
關雷聽她笑的毛骨悚然,又是幾巴掌,“媽的,臭娘們兒,勒死你。”
皮帶勒在色靚的脖子上,她的手一直卡在皮帶與脖子的縫隙處,被拖出幾十米遠,關雷停下按住她,不知從哪裡弄來一卷膠帶貼在她的嘴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