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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總隊的大隊長,咱們的案子就是他爸爸的手下調查的。”老大說道。
“啊?”我張著嘴巴愣住了,沒想到那麼淡定的徐平原來也是很有背景的。
“那不是有很多一線情報?”袁霏兩眼一亮。
誰知徐平搖搖頭:“這個案子上級很重視,雖然刑警都是我爸的手下,但是關於案情的進展卻是絕對保密的,不過我爸對我的安全很緊張,所以會想盡辦法找訊息。如果有什麼發現一定會通知我的,到時我會告訴你們。”
“老四,你爸既然這麼擔心你,你幹嘛不回家?”我剛問完便想到了答案,當即閉嘴。
屋內頓時安靜下來,每個人都各懷心事地看著自己的飯盒一聲不響。
徐平看了看我們的反應,咧開嘴笑了起來:“幹嘛這個反應?我留下沒什麼偉大的理由,只不過想在自己考警察前積累一些經驗罷了。”
“原來你想當警察啊?”袁霏笑道:“那怎麼不上警校?是想拿高學歷直接考高職位?”
“警校出來當個小武警多沒勁啊。有我老爸在,只要我有高學歷,最差也混個督察當吧?”徐乎半開玩笑道。
“官僚主義的腐敗!”老大故意板著臉“義正嚴辭”地批評道。
“哈,我才發現其實老四挺幽默的!”袁霏笑道。
我則定定地看著徐平,第一次發現他笑起來時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竟是說不出的清爽。
“老四,我才發現你好帥啊……”我喃喃道。
徐平愣了一下,立刻笑罵道:“一邊玩去,被男人誇我可一點不高興。”
屋內的靜寂一掃而空,被陣陣大笑聲取代。笑,果然是可以傳染的,其實並沒有這麼可笑,可是每個人都被其它人笑得前仰後俯的模樣逗樂,而自己的笑容也令別人倍感好笑,於是笑得更厲害……無限迴圈。
直笑得我肚皮抽筋,兩腮痠疼,淚水飛飄。
忽然吳凡重重一拍桌子,一聲大叫:“差點忘了!”
這一拍把沒防備的大家全嚇了一跳,我捂著狂跳的心臟部位,咬牙切齒地瞪著險些一次殺死三人的老大:“吳、凡、同、志!你不知道笑是可以放鬆心情的嗎?你不知道人在放鬆心情的情況下是毫無防備的嗎?你不知道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是很容易被嚇到嗎?尤其像我這種神經衰弱、心律失調的可憐人!”
老大拚命向我們陪笑道歉,然後轉入正題:“差點忘了個事,我發現一件事蠻奇怪的,就是咱們幾個人的檔案都不在學籍室。我好不容易才打聽出來,從小燦出事開始,咱們幾人的檔案就全被校長拿走了。”
“為什麼?”袁霏問道。
“我猜是檔案裡面有什麼東西,比如小燦和孔令林的共同點。而這個共同點至關重要,很有可能是一切事件的緣由。”老大說完後,又緩緩加了一句:“當然我也是猜的,也有可能是為了警方查案方便或出於安全考慮而把咱們的資料調走了。”
“怕兇手毀滅證據也不是沒可能。”徐平淡淡說道:“學籍室的保險措施並不安全,而且學生會和老師都可以因需要而呼叫,如果兇手是學校內部的人很有可能會毀掉檔案隱藏線索。而學生的學籍檔案是個敏感區,現在又臨近考試,警方也不便抽走,大概影印了一下就還給校方了,但將來訟訴時一定要拿原件。所以校方為了將它們嚴密保護而調到別處也不是不可能。”
“也就是說……那裡面可能有他們被選中的原因?”我心中一動。
“對。現在只希望校長沒把咱們的檔案鎖進保險櫃裡。”吳凡忽然笑著說道。
“你的意思……”
袁霏皺了皺眉,看向了老大。吳凡狡黠地笑了笑,我們四人的目光對視了一圈,齊齊地露出一絲極具默契的笑意。
“夜、探、校、長、室。”我笑著為這次行動取了個名字。
“這次咱們四個一起行動,真被發現了也好照應一下。”老大剛說完就大嘆一口氣:“如果被逮到,別說我這個學生會幹部沒得當,有沒有書讀也是個問題了。”
“對哦,兄弟們,真出了事記得說主謀是老大,咱們幾個只是可憐的、不起眼的、被迫的共犯。”我板著臉鄭重其事地提醒道。
“去你的!”老大笑著槌了我的頭一下:“別鬧了,具體安排一下分工。校長室的鑰匙黨支部書記就有,我去借來並不難。但校長室的櫃子鑰匙我就弄不到手了,所以今晚我和老四進校長室想辦法撬鎖,不過如果真是鎖進保險櫃那就沒辦法了。袁霏、蕭雨,你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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