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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鎮地***。
“我才是要說抱歉的人吶,畢竟剛剛那是我的船員胡鬧造成的。”徐向北這麼說著,就在提娜迦身邊坐下,和少女一起望著遠方的***。一直看著提娜迦的那隻兔子歪著腦袋來回看著兩人。然後也有樣學樣地坐到提娜迦的另一邊,然後一臉專注的看著遠方的***,一邊看一邊恩恩地點著頭,也不知道她看到了什麼……
“您不必道歉。”提娜迦幽幽的說道,“您並沒有過錯。而且,雖然我打了裡迦。但是她說的都是事實,對自由傭兵的憧憬也好,對人形羽翼的期望也好,那些都確確實實是我的真實想法。在裡迦的角度看,我確實是個大騙子吧。”
徐向北不說話,從進了大學地心理學系地第一天起,徐向北就知道高中心理輔導室裡那些總是喜歡諄諄教誨的所謂輔導老師都是門外漢,心理治療者最重要地技能就是聆聽,而不是開導,大多數時候那些“患者”需要的僅僅是一個傾訴的物件罷了。所以此時此刻徐向北也面露認真的表情。聆聽著提娜迦的訴說。
少女稍微沉默了一小會兒。可能是徐向北那認真聆聽的模樣觸動了她,又或者單純是想一吐為快。總之她繼續訴說道:“公爵閣下您可能也知道,雖然我說過在香吉士那裡會過得安穩一點,但是我們這些人的生活其實也是非常的飄忽不定的,我跟著香吉士他們,經常會個把月不在家,那個時候就只好把生活不能自理的裡迦拜託給香吉士認識的人,那一戶人家怎麼說呢,他們是很重義氣的人,由於過去欠了香吉士的人情,所以每次都沒有任何怨言就接受了裡迦,但是我知道,他們對裡迦其實並不算好,他們一定只是把照顧裡迦當成償還香吉士人情所必須執行的任務,然後每天例行公事的執行它。裡迦在那家過的生活一定很孤單,每一天每一天就只能躺在病床上,或者一個人在那家人的房子那不大的院落裡獨坐。”
少女的話語讓徐向北心中湧起莫名的感懷,他不由得想起自己被寄宿到爺爺奶奶家之前的那段日子,由於老媽得了胃癌早早的離開了人世,和爸爸一起住的徐向北對少女口中說的那種孤獨感一點都不陌生,比較幸運的是那個時候廣州開張了頭一批包機房,PS和土星以及那一群志同道合的同學們將徐向北從面對空無一人的家是那種孤單的感覺中解救出來,但是顯然生活在這個世界裡迦並沒有這樣朋友,她甚至可能連和朋友一起去玩的體力都沒有,而這個世界也沒有足不出戶就能遊玩的電子遊戲。
就是因為這樣的共鳴,徐向北的臉上流露出混雜著理解和感傷的表情,安靜的聽著少女繼續講述。
“儘管並沒有和那家人有太多接觸,我依然能察覺這一點,裡迦卻沒有更多的抱怨。最開始的時候每次我從香吉士那裡回來,把裡迦從寄宿那家人接回來的時候。那家人總是跟我抱怨,說裡迦任性,每當這個時候裡迦總會很乖地道歉,不是對那家人,是對我,裡迦似乎覺得自己的任性給我帶來了麻煩。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那家人的抱怨就越來越少了,我以為這是因為裡迦變乖了,可是很久以後那家人的男主人悄悄對我說:你的妹妹好厲害。她竟然跟我們談判,說她每天聽話,相應的是我們不能在飲食的口味上太難為她。然後那男主人還問,我們的父親是不是什麼很強大地組織裡的鐵腕人物,還說裡迦一定繼承了他的魄力。”
徐向北心想原來如此。裡迦的那種魄力是寄宿別人家裡時的自衛武器麼?徐向北覺得自己開始理解名為裡迦地這名少女身上的那種矛盾了,沒有魄力的話有可能得不到寄宿人家的善待,不夠聽話的話情況也是一樣,難怪這名少女會顯得又懂事又任性。
而另一邊提娜迦的講述還在繼續:“後來我問她,要不要拜託其他人或者乾脆想別的辦法,她也總會說去那家就好。雖然這樣說,可是她臉上沒有半點開心的味道,
“而相應地。當裡迦回答去那家就好的時候,我竟然會暗地裡感到慶幸,我知道如果裡迦說好的話,我根本就想不到別的辦法,我們這些人的家屬本身就是處於危險當中,所以把裡迦交給不能完全信任的人地話。那是萬萬不行的,而我壓根不知道除了那家欠著香吉士的人情的人家之外,還有哪家人能夠信任了。”說著提娜迦輕輕搖了搖頭,“我是個沒用地姐姐。裡迦一定是體諒我才會說去那家就好。就是因為這樣,我只能在和裡迦在一起的時候儘可能的照顧好她,給她做好吃的東西,除此之外我無能為力。和裡迦忍受的孤獨比起來,我做的一切並不算什麼。”
提娜迦頓了頓,然後她說出了很久以前在廚房中對徐向北說過的那句話語:“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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