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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這個大騙子!”裡迦再一次大喊。
“沒,嗝兒,提娜迦是大騙子……嘿嘿,大騙子……”就在這種氣氛下,已經完全醉了的罪魁禍首希達竟然跟著起鬨。不過她剛說完那句“大騙子”就往後一仰,“碰”地一聲躺倒在飯廳的地板上,隨即睡死過去了。梅加耶拉立刻領著荷拉德古娜往倒地的希達身邊跑去。
完了,可能是最擅長應對這種場面的傢伙自己先夢遊去了,這下難辦了……
雖然被希達打了個岔子。裡迦卻似乎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在希達倒下之後,少女繼續對提娜迦大喊:“反正我就是個累贅!是把姐姐束縛在地面的繩子!是隻翅膀壞了飛不起來的鴿子!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沒有我就好了!不是姐妹就好了!那樣地話有著強勁翅膀的姐姐就可以展翅高飛了!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給我治病啊!讓我死掉不就好了!”
“啪”
聽到這聲清脆的聲響的最初那一瞬間,徐向北一下子沒反映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直到看見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的裡迦的臉蛋上那漸漸浮起地猩紅色掌印,他才意識到那個平時總是非常疼愛妹妹的提娜迦竟然動手打了裡迦。
裡迦呆坐在地上,怔怔的望著自己的姐姐,提娜迦這一巴掌似乎將少女血液裡地酒精都給打出血管了似的。剛剛對著提娜迦大喊大叫時那醉酒的迷亂表情一下子褪去,此時殘留在裡迦臉上的是震驚以及——悲傷。
豆大的淚珠就像斷了線的珍珠項鍊一般從少女的眼眶中滾落,滑過少女那細嫩地肌膚,最後跌落到少女地洋裝那精緻的蕾絲衣領上,跌落到散開地裙襬上,跌落到緊貼著少女白皙大腿的地板上。
裡迦手腳並用從地板上爬起來。靈活得不像是身患重症的少女,她一把甩開飯廳的拉門,捂著淚水不斷滾落的臉頰,飛奔著消失在飯廳外那黑暗的走廊上。
杏的反應最快。少女看了提娜迦一眼,就追在裡迦身後奔出了飯廳,瓊也隨即起身,很規矩的對宴會的男女主人(也就是奧拓斯達和莎娜雅)行禮告退,緊跟在杏身後跑走了。
而直到裡迦消失在走廊上,提娜迦都在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剛剛就是這隻手在裡迦的臉上留下了那猩紅的掌印。此時提娜迦的臉上既沒有憤怒。也沒有宣洩完憤怒之後的滿足。只有訝異和悲傷。
“為什麼……你會知道呢?”少女輕聲呢喃,卻沒有人聽到。
然後提娜迦轉過身。對飯廳裡的眾人一鞠躬,很有禮貌的說道:“實在抱歉,掃了各位的興致,不過現在容我先行告退。”
說完提娜迦也不等奧拓斯達和莎娜雅回應,就離開了飯廳。徐向北的目光追隨著提娜迦的身影,他看見提娜迦在出門之後猶豫了一下,她先是看著裡迦離開的方向,過了好一會之後才轉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兩對姐妹離開之後,飯廳裡陷入了寂靜,畢竟經過這麼一鬧,誰還有繼續慶祝的心情那才奇怪吧。安茨對聚集在飯廳角落裡的使用樂器的少女們使了個眼色,下一刻和現在的氣氛相當合拍的樂曲聲就在飯廳中響起。
莎娜雅似乎打算站起來,大概是想去追提娜迦吧,卻被奧拓斯達制止了。
大叔很嚴肅的看著徐向北,一板一眼的說道:“這是你的船員捅的簍子吧,當船長的要負起責任來啊。”
“奧拓……”莎娜雅剛叫了大叔地名字,大叔就豎起手掌制止了自己的妻子。
徐向北看著奧拓斯達的臉,猜測著這個總是很脫線的男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就在這時候,倒地不起的希達打了個響亮的嗝兒,然後還加了句“我吃不下了”。
徐向北側過臉,看著躺在地上擺出一個很豪放的“大”字形地司書少女那幸福的表情,終於無奈的點了點頭。
徐向北在碼頭廣場盡頭找到了提娜迦。少女坐在地面的邊緣,雙腿伸出外面懸空,她低著頭,依然在看著自己那給裡迦臉上留下醒目的紅色印記地那隻手。
而一隻今晚執勤的兔子正蹲在少女身邊。歪著腦袋觀察著少女,時不時的在手上的筆記本上記著什麼。
發現徐向北之後兔耳少女刷拉一下站起來,腳跟一併一敬禮就要喊“大頭領好”,卻被徐向北豎起食指放在嘴邊制止了。
不過提娜迦已經發現了徐向北,她掃了眼徐向北。又掃了眼徐向北背後——這個動作讓徐向北意識到,自己的衛隊長多半在忠實的執行著自己的任務吧。
“抱歉,讓您擔心了。”提娜迦一邊這樣說著,一邊轉過臉去,看著遠方大陸環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