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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掉,繼續想詞兒挑戰極限。最後,趁著李述招待客人,飛快寫下八個大字,乖乖送回筆墨,回家避難去了。李述感覺不安,丟下客人出來看,高高在上賊眉鼠眼的字跡一一專治性病,一針見效一一把捧著圖冊跟出來詢問事宜的男孩子笑個半死。
現在,漂亮的磚紅色粉飾了全部印記,記憶力很好的伍月笙,也要費力地回想,才能想起哪些字是用什麼顏色來寫的。李述大概早忘了,對於他來說,這種事只是伍月笙多年來無數的小鬧劇之一。李述還記不記得這個店呢?他的外牆是仿原木的淡青色,總該記得吧。
吳以添的電話打進來,姿態異常地低:“你野一天了,這眼瞅下班,咋也把車給我送回來吧。”
伍月笙這才驀地察覺到天色已晚,還以為是陰天的事,原來都這個鐘頭了。抱歉地說:“我臨時有點事,開回老家了,要不您今兒打車回吧。明天加滿油給您開去。”
吳以添大罵:“工作時間你幹什麼!這丫頭是不是跟我混熟了!”
伍月笙也不含糊,嗆嗆嗆喊回去:“你喊誰丫頭丫頭的!我是你家閨女啊?”沉著臉掉頭回去開車。
吳以添這邊對著被掛掉的電話,完全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觸逆龍鱗了,舉世皆讚的創意才能發揮,測度:“莫非是……人妖?”
身旁的攝像擦著機器,聽見他自言自語,三八兮兮地套話:“誰?”
吳以添目不斜視:“你!”
攝像喉節蠕動,抓了抓下巴上尖尖的一撮山羊鬍,嫵媚地望著主編:“這都讓你看出來了討厭。”
吳以添聽得汗毛倒聳,跟吃了一把毛毛蟲似的。眨巴眨巴眼,調出伍月笙的號,給她寫簡訊:“不管!今天一定要把車送回來啦!這是你兇人家的代價!”
伍月笙盯著螢幕,心叫不妙,把主編第二人格給刺激出來了。沒敢多耽誤,催足油門給人家送車。
門口兩個小姐,早在伍月笙往回來的時候,就進屋通知程元元了。程元元擺譜:“一會兒她進來誰也別搭理她,讓她耍!”
萍萍阿淼正鋪著臺階,門外又傳來前線報道:“七嫂,她開車走了。”
最急的陸領,原本還坐在一邊,低頭不知道想什麼,聽見這訊息,噌地站起來:“那我怎麼辦啊?”
第二十四章'VIP'
伍月笙連夜趕過來,一直開進市裡才給吳以添打電話。吳主編壓根也沒指望過她能從立北迴來,發完那條人妖簡訊,約了幾個同行出去腐敗。此刻正在KTV裡大唱嘻刷刷,手機叫破了喉嚨也沒人理的。伍月笙聽著彩鈴直冒火,掛了電話調頭回自己家。
吳以添因為沒開車,放著膽子喝了不少酒,快快樂樂地出門,攔下輛出租坐進去,還壞心眼兒地想,讓那幾個孫今兒都碰到警察,沒車多好啊……發現了手機的未接來電,感到有點不安。打回去,再一看計程車的起價,趕緊結束通話。
伍月笙站在窗前抽菸,手機嚎一聲又沒音兒了。這他媽誰要死啊?她罵著,掐了煙,把菸缸放到茶几上,坐進沙發看號碼,看時間: “報復也不用這麼明顯吧?我又不缺心眼兒。”
吳以添被聽筒裡傳來的涼意冰得全身盜汗:“什麼呀,不是怕你睡了麼。”
伍月笙冷哼:“喲,難得您這麼疼我。”
吳以添藉著酒勁:“多沒良心!我一直很疼你。”司機確認轉彎方向,吳以添聲控。
伍月笙聽了,笑道:“看來沒車並不能阻止主編外出淫蕩。”
吳以添正色:“我這是正常交際。”
伍月笙反唇相譏:“就二半夜的跟女同事交際誰疼誰?”
多新鮮,她起的頭兒!吳以添不悅:“你要睡不著覺,就給我把車送來。明兒一早還有事。”
伍月笙說:“好啊。”掛電話。誰伺候你!自己過來拿吧。
吳以添耳邊是嘟嘟響,腦子裡卻把算盤珠子撥得噠噠響,只是由於酒精刺激,加法也按乘法打的。很多結果就差得不是一星半點。沉默地想:再怎麼難開口的事,還是說清楚的比較好,於是嘆了口氣:“師傅~調個頭去黃河大街。”
伍月笙告訴吳以添單元號,披件長外套出去,把鑰匙塞給他,轉身要回屋。吳以添叫住了她,卻是靠在車門上慢條斯理地點著根菸。伍月笙裹緊衣襬:“有事兒快說。”側眼看著吞吞吐吐很憂鬱的主編,調笑地問:“哎,您不是要進屋喝咖啡吧?”
吳以添不自在地換個姿勢,咳一聲,說:“上次你在酒吧,給我打了電話,還記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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